她永遠着一襲黑白服裝,目光凌厲不像女人

但她筆下的花卻柔美純潔,

畫畫對她來說是凌駕於愛情和婚姻之上的

或許這種女性註定有一段無奈的感情,

她和他就像現實版的唐晶和賀涵,分分合合

當有人評價她是最偉大的女性藝術家時,

她冷冷一笑:“應該說我是最偉大的藝術家之一。”

19世紀女孩子學習繪畫是社會風俗,喬治亞也不例外,父母希望通過繪畫培養她優雅的氣質,而小小的喬治亞·歐姬芙(Georgia O'Keeffe)卻因此決定一生都要與顏料畫板相伴。

17歲的她獨自前往芝加哥美術學院進修,學院繪畫風格的保守氣息並沒有影響到她的思想,William Merritt Chase作爲專業導師讓她更加愛上了藝術,在他的指導下一幅《untitled dead rabbit copper pot》讓她奪得比賽頭籌,也間接成爲推送她遇上人生最重要的男性的引子。

Dead Rabbit With Copper Pot ,1908

William Merritt Chase是誰呢?你只要記住他是一名印象派畫家,他畫死魚可以說出神入化,所以喬治亞畫的死兔子也應該得到了他的真傳。

21歲,她在展覽上與阿爾弗雷德·史蒂格利茲初遇,而他們真正的交集在8年之後,1916年,喬治亞找到了自己的畫風,也找到了自己的愛情。

Canyon With Crows, 1917

Evening Star No. VI, 1917

一系列炭筆繪畫作品被朋友偷偷推薦給史蒂格利茲,他直接將這些畫掛在莫奈、畢加索的畫旁。喬治亞怒氣衝衝地去找他時,不出幾句話就被這個有魅力的男人征服了。

如果說《我的前半生》中的賀涵是個“養成系”導師,培養出一個唐晶之後又培養出一個羅子君,那麼史蒂格利茲也是喬治亞的藝術導師,他們二人如同唐晶和賀涵的愛情一樣,分分合合,彷彿已經分不清事業與愛情的界限。

不知是不是因爲這個男人,1918年—1932年是喬治亞的靈感爆發期間,也正是這時她開始專注於畫花卉,“一花一世界”完全符合這一階段的她,那幅《Jimson Weed/White Flower No. 1 》也成爲在世藝術家作品拍賣的最高價。

Jimson Weed/White Flower No. 1. 1932

Purple Petunias, 1925

Abstraction White Rose, 1927

Oriental Poppies, 1928

Apple Blossom, 1930

Hibiscus with Plumeria, 1939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紐約都市的嘈雜讓她感到壓抑,因此,她筆下的紐約都是陰暗的。

左圖: Radiator Building – Night, New York, 1927.

右圖:The Shelton with Sunspots, N.Y., 1926

City Night, 1926

East River No. 1, 1927

可以說喬治亞的藝術之路是暢通無阻的,她似乎沒有遇到過什麼瓶頸,而這與她對藝術的狂熱追求密不可分。

在追求藝術巔峯的道路上,她可以不顧任何事情,比如在紐約喬治湖生活的時候,她把自己鎖在木屋裏,就這麼看着窗外作畫。與花卉相同的是,她筆下的風景也是靜謐恬淡的。

Starlight Night, Lake George, 1922

Sky above clouds III, 1963

如果你以爲這就是她的藝術巔峯了,那你就錯了。花卉帶來的恬靜與巨大成就並沒有讓她固步自封,你要知道從她多年來的一襲黑衣裝束就可以看出她和普通人不同,她更喜歡離羣索居。

而新墨西哥州的那片沙漠就是她的靈感地,她每年的二分之一時間都在那裏度過,一望無際的荒蕪、半掩在黃沙中的頭骨……越是無人之境越能帶給藝術家冥想的力量。

Cow's Skull: Red, White, and Blue,1931

Cow's Skull with Calico Roses, 1931

Summer Days, 1936

From the Faraway, Nearby. 1937

Ram's Head, 1938

然而史迪格里茲從未一起來過,在分開的日子裏,兩人寫了5000多封書信。

萬物外貌不同,化爲白骨後卻迴歸了本真。這時花卉反而成了白骨的襯托品,從花卉表現的生命的熱烈,到她對死亡的致敬,這個女人也已經垂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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