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笔者自媒体文章《用中国医师节诠释医学》一些微信群,并发表了“学以成人应当成为当下的健康中国建设之首要”的观点。其中一位堪称医生领袖的著名院长就此调侃说“可怜的医生,也如妇女,护士一样有了一个需要保护弱者的节日,即伟大又悲哀!”

曾几何时,医生的职业是何等的令人向往与敬佩,然而现在的医生却大都不愿意让子女学医。不可否认,这位朋友院长的调侃不只是个调侃,从某个角度上说,医生职业的确表现为一个“弱者”,医者如何不变成弱者,似乎有以下几个方面:

习武练强者精神

笔者自小因为学医,父亲就让我们学医的俩兄弟同时习练武术,父亲亲自为我们兄弟俩每人各制作了一把木剑,在屋后的女贞树上,架了一个吊着石头的杠杆,每天上厕所后要练一下手臂的力量,让每天在厕所的土墙上练习拳击。还请人教练武术把式与套路。看笔者瘦小,特地去县城的新华书店购买《体操运动员素质训练》,也购买了《初级拳术》、《初级棍术》等武术教材,让我们自学。但父亲强调学医之人练武一是强身,二是防身,三是练习跌打损伤的推拿等外治之功,譬如让笔者练习手五指的推力,这练武功的三样是必须要牢记的。父亲强调学医之人练武不能先发制人。家中有一本点穴术的手抄本,父亲始终都就不让我们学,说掌握不好容易伤人。看笔者左手是断掌怕出手伤人,父亲就不让我用左手练拳击,以至于到现在左右手握拳时,一手指关节变形,一手保持原样,留下了学医之人练武只防身的实证。

现在的医学教育,虽说也上体育课,但鲜有武术课,医生没有防身的本领,在医患纠纷与冲突中,定然会受欺凌。被病魔折磨的病人,有时他的心灵会被病魔绑架而难以彰显良善之心,如果医生没有过硬的防身之本领,就可能被伤害。没有过硬的医学与武术之本领,在疾病的诊疗过程中自然也就缺乏冒险的勇气,这样的结果,疾病的疗效也许会打折扣,诊疗失败也就难免。因此做强者医生的习武精神,笔者认为有助于医术水平的提升,有助于医患关系的平衡与改善。

做勇敢的医生自由职业者

笔者作为公共卫生医师,热爱社会医学,加上国内第一批卫生管理学士的优势,让自己在本世纪初就从公立机构离职、成为社会化的自由职业者中的一员,跟年轻一代一样,靠自己的职业素养和技能,通过为社会提供专业服务而谋生、谋自己所热爱的事业。所以非常佩服年轻一代人的勇敢,也庆幸自己能成为他们勇敢中的一员。

传统的中医都是自由职业者,现在多点执业制度已经建立,绝大多数地方也开放的诊所的备案制,加之医生集团的兴起,医生自由职业的大环境逐渐成熟。能成为自由职业医生的人,一定是比较强大的人,至少有足够的职业自信。然而那些尚未走出编制内的医生,并不代表他们不强大,而可能受到所在医院内的某些限制,甚至不排除被医院所“绑架”。设立中国医师节,吹响了医生自由执业的号角,相信经过若干个中国医师节,医生自由执业和医生自由职业不再是个问题,做自由职业者成为一个能独立承担社会责任的人,就不再可能是弱者。

做医生更要学做人学以成仁

当下的医生成为弱者但甘于当“弱者”,除了环境的因素外,可能也因为医生自身有着某些可贵的品质。儒家说“君子能刚能柔,能伸能屈”,刚是强而柔不是弱,伸是进取、屈是忍让龟缩,这些都源于君子的为仁的宝贵品质。当下的医生能以弱者形式出现,并不代表医生是弱者,而只是他们处在一个“柔”与“屈”的一种环境状态。

如果有些医生真以为自己是弱者,笔者以为则加强自身的君子修养,着仁心、施仁术,不要被世俗所影响,不要让世俗所蒙蔽。第24届哲学大会正在中国举行,这次的主题就是中国传统哲学的“学以成人”,直白的说就是学做人,世界都在倡导学做人,作为在维护健康、为人师表的医生就更需要学做人,学以成仁。

医疗市场化,医院商业化,作为医生不要被绑架,做自由职业者,不是说一定要离开原有医院,而是要能在医院的从医工作中,认知到医生的独立社会责任,坚守医生的职业伦理与品格,不被药商所鼓惑,不被医院营利所驱使,不被患者所诱导,不被内在的私欲所蒙蔽,保持医生的仁善初心,积极展现自身的价值,一定能发挥治病救人的作用,成为众所周知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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