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时间用在什么地方,是看得见的

学生时代在晚自修时看亦舒的小说被老师发现没收,照道理是要通知家长的。

幸而是一位刚出社会的语文女老师。尚怀有同理心,知道青春期的孩子脸皮薄,表示只要说出看这本课外书的正当理由就破例将书还给我。

情急之下,我胡诌很欣赏作者说的“一个人的时间用在什么地方,是看得见的”,它让我知道功课努力与否骗不了任何人。

虚惊一场之后的多年间,亦舒小说里的各式美女姓甚名谁早不记得,只记得师太很懒,男主角几乎都叫家明,以及这句话。

这句颇为鸡汤的金句鼓励我挨过无数个水逆。

它陪伴我踏上社会,不曾遗忘。

过年难得回家时,帮妈妈将旧数据导入新手机,被相册里清一色的我自己吓到。

“你发在朋友圈上的照片三天就没了,要你发到家庭群又不肯,我就都保存了。”

从来不给我点赞的妈妈刷朋友圈的最大动力,竟是偷我的照片。

以后当我翻开猫奴好友的INS、美食家的公众号、旅行博主的游记、美妆博主的测评等等能上传照片的网络媒体,发现这句话来形容手机摄影是再好不过了。

一个人的时间用在什么地方,照片是看得见的。

对生与死的爱,就是摄影

荒木经惟说过:对生与死的爱,就是摄影。

他自创了一个词汇叫“Erotos”,即“eros(生、性、此岸)”与“thanatos(死、彼岸)”。

人从生到死,看似相同的起点和终点之间,经历着各自的世间百态,酸甜苦辣。

这和殊途同归又有些不一样。

经历过了的每一片海、每一条沟壑、每一夜繁星、每一道途径汇聚在一起,构成了每一个独一无二的个体。

所以每个人想起来处与归处,想起生与死,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理解。

而摄影,忠实地呈现出快门后的人对世界的思考。它像是人类的第三只瞳孔,竭尽全力地感知着、叙述着、传递着。

在OPPO的号召下,十三位“影像官” 以报道摄影的⽅式⽤9张图来完成一个主题,讲述他们在生命中遇到的那些值得记录的的事情。

这一刻手机他们手里,正发生着有趣的故事反应。他们用不同的视角和同一个的身份记录着各自生活里栩栩的瞬间。

※图片均由OPPO Reno 10倍变焦版进行创作。

我不要天上的星星,我要尘世的幸福

冯唐

诗⼈、作家、投资⼈、古器物爱好者,著有⻓篇⼩说《不⼆》《万物⽣⻓》、诗集《冯唐诗百⾸》《不三》等⼗余部作品,是中国当代最畅销的纯⽂学作家,有多部作品被改编成影视剧。

冯唐《乐园》

《乐园》摄于冯唐跑步的途中。他在这里遇到过黑莓,很多毛的狗,不知名的花,没在看手机的少年,头发像你的女人。

以及忘记冯唐的自己。

《万物生长》里,有一段主人公借着酒劲和初恋对着流星许愿。其中有一句话让我至今难忘:

“我不要天上的星星,我要尘世的幸福。”

冯唐说写作和摄影都是在讲世界表面之下,而照片比文字来得更加直接。

《乐园》黑白分明地记录下了那些尘世中温暖又美好的幸福。

它们不比星辰黯淡,久远地存在着。

请由我引吭高歌,面迎啊海上风

张亚东

跨界艺术家,涉及音乐、影视、 摄影,绘画等多个领域。其作品以新锐微电影、 视觉短片、摄影、图文书籍等形式,用融合的 态度在不同领域寻找灵感,在商业与艺术间融 汇平衡。作品创作注重自我、感动与启发。

张亚东《Where is the song?》

00后说起张亚东,会想到近期火爆的某乐队综艺;而80后们对张亚东的认知,往往始于歌后王菲。1996年,他制作了王菲的第一张国语专辑《浮躁》。同名曲《浮躁》歌词了了:

九月

天高

人浮躁

九月里

平淡无聊

一切都好

只缺烦恼

22个字构成一首张弛有度的王菲经典歌曲,简单的旋律内情意无限,呢喃间所有的不愉快和负能量都没了。

时光荏苒,数十载后的2018年,张亚东又一次在《无问西东》中担任王菲的制作人。这时的王菲,已退去少女感,嗓音间充满禅意的旷远磅礴:

请由我引吭高歌

面迎啊海上风

在世界之外

在时间之中

无问西东

张亚东说创作的欲望首先来自内心,然后选择合适的方式去表达。

音乐和摄影会让创作更有张力和智慧。

《Where is the song?》的答案,是开放的。它存在于无忧无虑的平淡中,藏身于磨难后的收获。吉他拨片来回抚弄,铃鼓小钹微微颤动,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你引吭高歌。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王铁庶

知名摄影师,2010年度⻢格南图片社基⾦获得者。其摄影作品多次在国内外展出,曾出版《可能》《 BORDERLESS》等画册,部分作品被美国旧⾦⼭现代艺术博物馆( SFMOMA)收藏。

王铁庶《赋予》

禅宗六祖慧能总结佛法领悟为: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人百年之后,不过一捧黄沙

社会里的芸芸众生,却很难做到放下自我,明心见性。

他们深受爱别离,怨憎会 ,求不得的苦恼,也有人把这叫烟火气,并乐此不疲。

虽说佛性超越了存不存在、清不清净这样二元对立的概念,可普罗大众是很难接受“无一物”的,他们需要将自己的信仰具象化。

《赋予》中,王铁庶将镜头对准了他家附近制造佛像的村庄。在这⾥,佛像本⾝作为⼀尊尊产品被制造出来,再被运往各地接受供奉。这些未完工的佛像让人心生敬畏,他们带着⽓息,他们终将被赋予并被寄托。

影像里的善男信女将自己隐入尘埃,很少出现。

完工的佛像,会承载怎样的愿望,将要启程渡往何方?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张克纯

1980年⽣于中国四川, 现⽣活、⼯作于成都。他曾获得2008年美国国家地理摄影奖,2012年三影堂摄影奖提名,2012年及2013年索尼摄影奖提名,2014年法国汇丰银⾏摄影奖提名,2014年美国DAYLIHGT摄影奖,2014年法国阿尔勒摄影节发现奖。

张克纯《江城》

关于摄影最常见的抱怨就是天气不好,人们潜意识里觉得只有阳光配上蓝天白云才是适合拍照的日子。

张克纯给了我们另一种思维。

曾有摄影爱好者问张克纯,画面中独特且一直延续着的色调是后期调出来的,还是胶片本身的色调。他答道:

是阴天。

张克纯的作品几乎都是在阴天甚至雾霾条件下完成的,“没有好天气”成了他照片中具有辨识度的审美意境。

《江城》延续了他一贯的风格。

烟雾蒙蒙间的长江徐、慢、缓、兴。起,静谧地述说着她与这方土地这方人的故事,正应了苏轼《前赤壁赋》的那句: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童年的魅力,即是它本身。

张内咸

⼀个爱拍孩⼦的体育老师张内咸。

张内咸《寻找》

写这部分时,有幸问了作者本人:如果能重回童年,你最想寻找什么?

张内咸答道:“要寻找的太多了,如果回到童年,就让我享受一个儿时的夏天吧。”

那些无知与无畏,天真与孤独,是最打动人的。

童年的魅力,即是它本身。

我特别喜欢冯唐在《万物生长》后记里的一段话,

真实的生活中,多数的故事并不完整,多数没有发育成熟的任务有各种各样混蛋的地方。即使造出来时间机器,重新过一遍充满遗憾的年少时光,不完整的故事还是不完整,混蛋的地方还要混蛋。所有的遗憾,一点也不能改变。

哪怕重回童年,该捅的马蜂窝还是会手痒,该逃的课一节也不会少。

如果能回到童年,我想回到小学二年级的数学期末考试,做一遍当年不及格的试卷。

我知道即使轻松满分,也忘不了当年手心全是汗,被不会除法所支配的恐惧。

我就想告诉当年的自己:即使现在不及格,你以后也能顺利地考过高数,顺利地修完研究生课程。

“别怕,你看我这不就满分了嘛。”

童年的遗憾不能通过寻找来改变,但可以通过寻找来治愈。

收集照片就是收集世界

张丹

摄影师,艺术指导,视频导演,资深媒体人,MEMOSEEK记忆显现 创始人。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的张丹在摄影、设计、动画及影像创作领域有着丰富而独特的经历,行业涉及艺术、时尚,广告和娱乐,是中国当代世界艺术领域优秀的创作者。

张丹《竹的民族——仡佬族》

民族的东西,总是特别地具有生命力,以独特的风土人情屹立于世界。

正如苏珊·桑格塔所说的:收集照片就是收集世界。

张丹用《竹的民族——仡佬族》以旁观者的身份记录下这个拥有灿烂文化和古老历史的民族。

仡佬族人衣食住行与山林息息相关,崇拜先祖,信奉万物有灵。

不仅是民族,影技术的诞生很大程度地拉近了艺术与世界的距离。

我喜欢苏珊这样的形容,欣赏这位传奇女士能在她所处的年代说出如此浪漫又带有未来感的观点。

然而我认为,这句话在她的时代仅仅算是美好的预言。

手机摄影普及前,“照片”与“世界”之间至多是“≈”,是放不了等号的。

在中外历史上,照片并不能像记录生活、表达对世界万物的看法。

摄影技术初始的19世纪,达盖尔摄影术最早实现人像拍摄。人们被夹子固定住,在强光下正襟危坐数分钟才能完成感光工序。多受折磨下,最后成像的人物表情难掩痛苦。

彼时普通大众是无法接触到摄影的。

这样的“罪”是少数精英才能受的。照片是他们炫耀社会地位和财富的资本,虽不能记录平日里真实的容貌,却是他们趋之若鹜的脸面。

作为舶来品,摄影初到中国所经历的故事颇为有趣。

最早来中国摄影西方人之一的约翰·汤姆逊是这样描述的:

那些对中国人和他们根深蒂固的迷信有所了解的人,应该能体会我这项任务所包含的艰辛和危险。在很多地方,人们从没见过白皮肤的外国人,而知识阶层则信守着这样的看法,即尽管各种各样的恶鬼都能小心谨慎地回避,但对于“番鬼”却无计可施,他化作人形、贪婪无度,常常用一种类似透视眼的幻术来达成他的目的,这种幻术让他能找到天上地下隐藏的财宝。于是我经常被当成一个危险的风水先生,我的照相机则是一件邪恶而神秘的工具,它能助我看穿岩石和山脉,刺穿本地人的灵魂,并用某种妖术制作出谜一般的图画,而与此同时被拍摄者身体里的元气会失去很大一部分,他的寿命将因此大为折损。

这位摄影界的“马可·波罗”,在当时的中国环境下并不受欢迎。

所以张丹是幸运的,她所处的今天摄影通过和手机的结合飞快普及,掀起了人人都能随时随地拍照、任何题材都能被立即记录下的大众艺术运动。散落在世界各个角落的碎片被手持荧光屏的你我他拾起,不过数英寸的手机终于实现了几十年前的预言:

“收集照片就是收集世界。”

OPPO RENO PHOTOGRAPHY COMPETITION

除前面说的影像官,他们还找了:

黎晓亮

作品是《From The Window》:

以窗为画框,定格形色人生的瞬间。

许闯

用手机记录下了动物园中不同动物的生存空间。河马、北极熊、赤猴、红腹锦鸡、扬子鳄、美洲豹、阿拉伯狒狒、非洲企鹅、领狐猴。

祝它们生活愉快。

陈哲

作品是《共在》:

陈哲的艺术实践接近于一个不断探寻、发现与研究的过程。

抬头面向碧空山峦,你就能回到任何一个过去。自然蕴藏着共在的时间——所有曾经置身于此的人都共属于同一个社区。单单身处其中,就能感受到一种连结。

编号223

作品是《在隐性日常,显性幻象》:

循例周遭的戏谑与荒诞,日常幻像的设计或即兴而成的故事,真而不实,似是而非。编号223把温婉当做一次狂欢,把热烈当做一场休止。

彭可

作品是《一些指引》:

她觉得在夜里,感觉自己和城市是最靠近的,被注视的发光的场景是一些指引,它们在哪里,哪里就可以停留。

林初寒

作品是《黄河》:

以有“中卫黄河”之称的阿拉善沙漠,拍出大在荒野之地,触摸凄美的浪漫。

燕子

作品是《荒诞游乐园》:

她敏感又有趣,尝试在拍摄中,真正抓到孩子们玩乐的奇妙瞬间。

这些摄影先驱者们用手机摄影记录下了他们的灵感。

在手机摄影普及以前,普通大众运用摄影会受限于不便的装备、昂贵的器材、复杂的技术积累等困难。

与许多年轻人心里渴望的“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相比,拍照的脚步缓慢又迟钝,它满足不了人们随时随地对世界的好奇和探求。

我不是说传统摄影技术会被取代,拿书法做比喻的话,利用单反三脚架能写出名家水准的精品,而拿手机记录的文字不一定华丽,却自由度更高,挥斥方遒间一样能传世。

不同与影楼里富有仪式感的照片,这些手机拍下的瞬间具有纪实性强,题材生动的特点。

手机摄影激发了每个人的拍摄潜能。

手机摄影总能具备强大的生命力,每一个年轻人的每一刻都值得去表达。

每个拥有手机的人,都能随时随地按下快门,成为自己生活的影像官。

大胆去创作吧,无所谓技术边界和审美立场。

只要是真实的,就是动人的。

OPPO影像创造力计划是专门为手机用户打造的影像计划,旨在为热爱影像的创作者提供平台交流与提升。影像是OPPO的核心战略,无论是硬件还是算法,OPPO都从未停止过创新和探索,力求为用户带来更好的拍摄体验,让『拍出好照片』这件事变得简单。同时OPPO也在思考,手机影像对于用户的意义。无论是记录还是分享,我们希望影像能更好的帮助用户去表达自我,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或远或近。

一直以来,OPPO 都在探索移动影像技术的更多可能性,为用户带来更便利、优质的拍摄体验。与此同时,也希望为所有手机用户提供用影像交流和表达的平台,而这就是 OPPO 影像创作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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