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世界人口的迅速增长可以用受人尊敬的马尔萨斯牧师在1798年注意到的一个简单的数学原理来描述:如果不受抑制的话,人口将会以几何或指数比例增长(1到2,2到4,4到8),然而,生活资料则只能按算术级数增加(1到2,2到3,3到4)。甚至是在过去20年中,世界人口已从2000年的61亿增加到2011年的70亿,预计到2020年时将会达到76亿(WDI,2015)。

“五一”假期出门游玩了吗?

在火车站排队的时候

在景点排队的时候

排队上厕所的时候

有没有想起灭霸的响指?

好吧,我们怀缅灭霸

那么世界人口变化会对我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人口真的可以减少一半吗?

为了阐述对全球化和世界政治中人类层面的解释,首先看看世界人口的变化是如何成为世界政治全球化的一部分是有意义的。

人口统计学(demography)专家克鲁格(Kluger,2006)指出:“你很可能永远都不会遇到在刚过去的一分钟里出生的247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然而,在刚过去的那一分钟之前的一分钟又有247个人出生。在即将到来的一分钟内又会有247个人出生,然后是下一分钟,然后是又一分钟。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所有那些分钟将会在巨大的人类舞池中产生数百万个新生儿。那种人口拥挤很难避免。”

随着这个星球上人口的增长,全球化正在将我们聚合在一个拥挤的地球村(global village),在这其中跨国挑战成为我们这个无边界世界的特征。

无数证据表明,人口无限制增长将会导致冲突和环境退化。人口变化也推动了对伦理学(应该用来区分行为和动机对错的标准)标准的再思考。

一些人把做父母的自由看作一项人权。其他人则认为有必要控制家庭规模,因为不受管制的人口将会导致一个拥挤的和不适宜居住的未来世界,没有必要的资源去满足所有人的需求。

基于这一原因,政治(即施加影响尝试根据某个人的偏好去解决有争议的问题)与围绕人口政策的辩论紧密相关。为了理解人口全球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有争议,回顾一下人口增长的全球趋势是有帮助的,这一趋势已使这一主题变得如此难以解决。

世界人口的迅速增长可以用受人尊敬的马尔萨斯牧师在1798年注意到的一个简单的数学原理来描述:如果不受抑制的话,人口将会以几何或指数比例增长(1到2,2到4,4到8),然而,生活资料则只能按算术级数增加(1到2,2到3,3到4)。当人口以几何速度增加时,这种加速增长是非常惊人的。

萨根(Sagan,1989)用一个他称之为“波斯棋盘的秘密”的故事,来说明这个控制增长率的原则:

我第一次听到的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它发生在古波斯。但它也可能发生在印度,甚至是在中国。总之,它发生在很久以前。

大维齐尔是国王最重要的顾问,他发明了一种新游戏。

玩法是在一个有64个小方格的木板上移动棋子。最重要的棋子是国王,其次是大维齐尔——在一个大维齐尔发明的游戏里,这是理所当然的。游戏的目标是捉住对方的国王,所以这种游戏在波斯语里叫shahmat——其中shah的意思是国王,mat的意思是死。

将死国王。在俄罗斯,人们现在仍称它为shakhmaty,从中似乎传达着某种挥之不去的革命激情。甚至英语里也依然回荡着这个名字的余音:最后一着叫“checkmate”(将死)。当然,这种游戏就是象棋。

随着时间的流逝,棋子、棋步和规则都发生了变化。例如,不再有叫大维齐尔的棋子——它已变成王后,拥有更强的力量。

为什么一个国王会为一个叫“将死国王”的游戏的问世而感到高兴,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但故事就是这样讲述的。

国王非常高兴,让大维齐尔提出因为这样一个伟大的发明而想要的奖赏。大维齐尔早就想好了,他对国王说:他是个谦逊的人,只想要一点微贱的奖赏。他指着自己发明的棋盘上的8行和8列格子说,希望能在第一个格子里放一粒麦子,第2个格子增加一倍,第3个增加两倍,如此下去,直到每一个格子填满麦子。

不,国王对此坚决反对。

对如此重要的一项发明而言,这样的奖赏太少了。他表示愿意赏赐珠宝、舞姬、宫殿。但是,大维齐尔得体地低眉顺眼,拒绝了这些赏赐。他只想要一小堆麦子。国王心中暗暗对他这位顾问的无私感到大为惊奇,和蔼地同意了。

然而,当皇家谷仓的总管开始数麦子时,国王突然大吃一惊。麦子的数目一开始时很小:1、2、4、8、16、32、64、128、256、512、1024……但是到第64个格子时,麦粒的数目变得极为庞大,令人错愕。

事实上,这个数目将近1 850亿亿粒。可能这位大维齐尔非常喜欢高纤维食物。

1850亿亿粒麦子有多重?如果一粒麦子长2毫米,那么所有的麦子加起来可能重达750亿吨,这远远超出国王谷仓里所储存的麦子。

事实上,这相当于全世界目前小麦产量约150年的总和。

人口统计数据可以说明人口增长状况。

20世纪人口的年增长率从1900年的不到1%达到1964年的顶峰2.2%。在那以后它降至约1.1%,并预计在现在到2020年之间会降至比1%略微多一点,到时每年将会有8 100万新增人口(约等于埃及或德国的人口)。就人口绝对数量而言,世界人口在20世纪剧增。甚至是在过去20年中,世界人口已从2000年的61亿增加到2011年的70亿,预计到2020年时将会达到76亿(WDI,2015)。

罗伯特·麦克纳马拉(Robert McNamara)指出:“如果假设人类从一对父母开始,那么人口就必须31次翻倍才能达到这个巨大的总数。”坦白说,到21世纪中叶地球上肯定会有更多人,其数目将会远远超过2015年的约72亿人。

在跌到替代水平生育率(replacement-level fertility)之前,全球人口规模由世界生育率决定,不可能稳定下来。而要想让这种情况发生,就需要总和生育率(fertility rate,即全世界一个妇女生小孩的平均数)下降到2.1。许多国家都已出现这种情况:全球几乎一半人口都居住在平均每个女性分娩2.1个婴儿的国家(Teitelbaum and Winter,2014)。

证据表明,全球总和生育率已从1965年的4.8减少到今天的2.5。“全球生育和出生率正在下降。”(Eberstadt,2010)

尽管如此,由于有大量妇女现在正在逐渐进入生育年纪,从而形成“人口惯性”,据预计世界人口仍将继续增长。就像一架降落的客机首先触到跑道时的惯性一样,即使立即紧急刹车,人口增长也不会完全停下来。“尽管家庭规模更小了并且增长的潜在动力也在下降,但是早一代的大家庭意味着现在会有更多的母亲,因而也就会有更多的孩子。”(Parker,2010)

此外,即使“一国人口的绝对规模下降,这种下降最终也是短暂的,并且总的来说数量往往会少到忽略不计”(Teitelbaum and Winter,2014)。直到生育小孩的一代的规模不再大于将要死亡的一代的规模,人口这架“飞机”才会停下来。

预期寿命的变化也是全球人口增长的原因。“20世纪全球人口出生时的预期寿命翻了一倍多,从1900年的约30岁飙升到2000年的约65岁。”(Eberstadt,2010)到2020年,出生时的预期寿命有望达到79.5岁。健康条件改善导致死亡率下降,并且全球人口也在随着寿命更长而增加。

世界人口到2030年时将会达到84亿,到2050年则会达到96亿,在这一时点人口数量预计将会稳定下来。

与此同时,地区差异也会变得更加突出,这预示着将会出现人口差异。

到2030年时,欧洲人口有望下降接近1%。在全球南方,非洲人口预计将会占增长人口的40%以上,因此几乎每5个人里面就会有1个来自这一地区(UN,2015)。

相关图书

《世界政治:趋势与变革(第16版)》

【美】香农·布兰顿【美】查尔斯·凯格利 著

北京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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