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年前云南上演真实版鬼吹灯《云南虫谷》,献王墓斑斓诡谲

《卡宾枪和传教士》

《鬼吹灯》里云南虫谷古滇国献王大墓中发生的一幕幕情节可谓斑斓诡谲,激起了人们心中对于未知秘境的无限向往。故事背景设定在云南,非常符合众人对于这块山岚瘴气边陲之地的心理水印。其实就在一百年前的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时代,这块神秘多姿的土地似乎真是如此。当时的云贵地区,除了少数城镇公路附近,众多苗裔藏傣等民众生活的崇山峻岭都是尚未开化的地区,至少在西方人心目中这是一处神秘而未知的领域,由此激起了他们巨大的好奇心和探险欲。所以在那前后数十年间,有许多的探险队伍以考察、旅游、登山、传教为名进入云南山区一探究竟,其中的曲折之处虽不像小说一般超越现实,但也称得上是跌宕起伏。在这里将为大家介绍一段1907年法国多隆探险队深入云南穿越北部大凉山彝族各部落的奇妙经历,看看现实版的虫谷之旅究竟是怎样的扣人心弦,更重要的是借助外国冒险家的笔端,稍稍领略当时在中国西南苗裔区域的真实风貌。

110年前云南上演真实版鬼吹灯《云南虫谷》,献王墓斑斓诡谲

西方人热爱探险,法国少校多隆对此这样形容:“探险是一种高级体育活动,是厌倦了现代文明的平凡的人们的一种真正享受。”他们既把探秘的过程作为展示人类伟大力量的证明,也同时沉醉于体验和发现的过程。1906年底,多隆和鲁巴吉大尉,胡克莱尔上尉还有军士波依乌一行从法属越南的河内登陆,进入云南昆明。他们在云南兵分两路,鲁巴吉和胡克莱尔在昆明周边深入苗寨,而多隆则与波依乌一起继续向北部的大凉山彝区前进,开始了对这片他们无比向往的神秘禁地的调查旅行。

彝族古称夷族或者倮倮族,再往久远追寻则还有其他更多杂乱的称谓。今天的族名“彝”是建国后由毛泽东建议所定,取“鼎彝”之意。有趣的是,人们往往对于彝苗白等族的分野认识不清,这是因为历史上他们的确长期混杂在一起。彝族和白族来自于西戎的后裔,属于西南地区晚到的民族;而苗族要古老的多,他们是东夷蚩尤部迁移云贵而来。在隋唐之前,白彝苗各族开始但尚未完全分化,习俗装扮已有较大不同,故此白族被称为白苗,彝族被称为黑苗或乌蛮。这就是仙剑奇侠传中白苗、乌蛮称谓的由来,他们其实都不是苗人。

这些认识当然都是现代民族学和语言学的研究成果,而在100多年前,中国的国家观念尚未成型,更何况西南崇山峻岭化外之地。故此远来的外国旅行者对于这些民族的认识自然是含混不清的。多隆一直以为,这些神秘的民族应属于曾经威震欧陆的匈奴人及灭亡古罗马的蛮族后代,所以他对旅途中遇到的彝人不仅感到了神秘和敬畏,有时候也有着一种亲切和大梦初醒的领悟感,原来这就是曾经的蛮族!

110年前云南上演真实版鬼吹灯《云南虫谷》,献王墓斑斓诡谲

后面的亲身观察好像更证明了这种印象,游记中提到的彝人有不少身高一米八九,体型魁梧且健硕尚武,颇有蛮族味道。而且他们的长相也与汉地人种格外不同。第一次见到彝人的西方探险家托莱尔博士论断彝族是“高加索人种的黑色分支”,而多隆则说彝族“人种完全区别于黄色人种”。当时西方人普遍认为彝人和印欧人种的关系更近,而不是汉藏人种的旁支。为解开彝族的身份之谜寻找线索正是多隆小队的主要科考目标之一。

多隆进入彝区面临三大障碍:第一是当地政府的阻碍,第二是因为恐惧和风险找不到合适的仆人,第三则是彝人内部的复杂情况。很多先前的科考队最终未能穿越大凉山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好在他们也有两大有利条件:传教士和枪。

或许很多人想象不到,早在多隆他们到来数十年前的十九世纪,已经有为数众多的传教士进入到了这片蛮夷之地,并且发展了相当数量的彝族或彝区的汉族基督教徒。这些传教士有些甚至就生活在彝区,他们传播福音的脚印虽不能说遍及彝族各部的核心,但深入的程度依然令人惊讶。如果不是这些特殊的基督教徒提供帮助,探险任务或许一开始就会夭折。在彝区传教的过程并不像许多人想象的那样,简单的分为成功或者不成功两种结果,如果不成功就另换他处。传教士们如果采用如此简单的方式,那千百年来一直封闭落后的彝族部落根本毫无可能改变信仰。这其实是一个传教士在当地生活,融入当地,并利用自己的知识技能作为筹码广交朋友的缓慢过程。有时候,传教的任务虽然没有完成,但文明依然得到传播。多隆他们在彝区边缘的村子就看到过彝族青年在黑板上做算术题,甚至谈论着热气球和电话的话题。你能想象到一百多年前在道路阻隔的彝区村庄,居然能听到这些谈论吗?但是与之相对,这些彝族人仍不愿改变信仰。他们喜欢到马尔坦神父那里听故事,但一听到首领召唤,立刻就会恢复千百年来的传统习惯。曾经有长达六个多月的时间里,马尔坦神父的小屋没有一个人造访。

110年前云南上演真实版鬼吹灯《云南虫谷》,献王墓斑斓诡谲

除了神的福音,多隆等人携带的卡宾枪、手枪也是他们成功的保障。千万不要以为这句话是在说他们一路都在进行战斗,携带子弹的数量实际上也不允许,虽然开火偶有发生,但更多时候武器的作用是炫耀和震慑。这些勇武的彝族首领们普遍有个观念,谁有强大的力量,就和谁做朋友。

凭借这些装备,探险的行程开始了。从宁远府出发到达彝区边缘的马套寨村,当地德高望重的格布里安神父组织了一群彝族基督教徒们欢迎探险队。宁远府的总督派来了轿子热闹的抬着几个人到达住所,周围的人群放起鞭炮热烈庆祝。看起来,进入彝区将会很顺利。但是这种欢迎是因为当地官员此时并不知道多隆他们要进入彝区,几天后当官员们了解了这个大胆的计划后当即表示阻止。不过探险队决心已下,知县难以阻止,他便提出派几名官兵护送小队前行到10公里外的彝族村子。这当然是好事儿,于是科考队接受了。可是多隆他们没想到这是知县的计谋。等到了下一个村子后,护卫们偷偷通知当地的首领,说不要让这些人进入彝区。如果不是神父高超的交际手腕,加上彝族人羡慕强大的武器,法国少校就得提前结束旅途。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保人。当时在彝汉毗邻区,彝族人可以自由出入在汉地,但汉人进入彝族部落则必须有一名当地的保人,并交纳一定金钱。彝族人自己的内部生活其实不需要金钱,因为他们当时还是以货易货。不过他们需要钱购买汉区的盐、糖以及非常重要的枪。正因为如此,汉族的这些古老超市的老板往往在彝人内有良好的人脉,而神父最后为科考队物色到的一个保人正是超市的老板。

110年前云南上演真实版鬼吹灯《云南虫谷》,献王墓斑斓诡谲

保人和官府的障碍都排除了,剩下的就是第三个需要正面克服的来自彝区的困难了。

在最开始进入的是玛部落,凭借保人的关系以及考察队的武器,几个人只是经历了知县视图阻止他们前行的一些小风波被耽搁了几天。总体上来说一切还算顺利,他们前进到了能够带来好运的龙头山。这里的地貌无比奇特,多隆等人不停地进行测绘,这引起了彝族向导的警惕。他要求考察队员不要这样做,因为彝人一直担心西方人进行测绘是为了日后夺取他们的宝藏。在这里他们还居住了所谓彝人贵族的木板房子,这是一种能激发艺术家灵感的居所,但不适合居住。窗户只有窗框,而房顶的木板全是大大的缝隙,所以躲在房间里依然度过了一个被淋湿的雨夜。而彝族人呢,他们不需要铺盖和床,睡觉时候都围绕着火堆把厚厚的衣服裹紧坐着便入睡了。至于下雨,他们早已习惯了。多隆说,彝族人的房间就是他们的那件毡子外套。

彝族内部的部落区分之细以及他们相互之间的错综复杂的矛盾,是最令人头疼的障碍。受到某个部落很好的接待这个事实本身,就会引起其他相邻部落的更大敌意。不久科考队就体验到了这一点。行动路线必须跨过另一个部落,即努吉盖部落所居住的朗巴峡谷,它穿过了玛部落的领地中间。努吉盖部落虽然与东侧的玛部落关系良好,但是与西侧的玛部落却关系紧张。虽然事先努吉盖部落已经同意了科考队的旅行,保人仍然非常担心紧张关系带来的潜在危险。

一进入努吉盖部落就出现了异常,没有任何人来迎接,这是个不吉利的预兆。为此科考队首派出了玛·霍·蔡作为前导去打探努吉盖部落的真实态度。利用这个当口,向导开始教给队员们遇到突袭时,怎样躲在大的岩石边进行防御,这是每个彝族战士的必修课。多隆觉得一直趴在大石头旁有点憋闷,就钻了出来,结果赫然发现就在身边的不少岩石附近都插满了削减的小小木桩,有的尖头还涂抹了毒药。显然这是为了反制那些想利用岩石躲避攻击的人。这些木桩足以让彝族人重伤甚至丧命,因为当时几乎全部的彝族人都是赤脚走路的。

110年前云南上演真实版鬼吹灯《云南虫谷》,献王墓斑斓诡谲

就在这个时候,峡谷中突然起了骚动,有人向科考队发动袭击,不过不是努吉盖人,而是邻近的罗米·罗可部落。身边的保人一直想见识法国队员手中武器的实战威力,现在正是合适时机,而且如果不开枪,小队将陷入巨大的危险。于是子弹像雨点一样疯狂的射向对面河岸,引起了彝族向导的高声惊呼。彝族人虽然也有少数的落后火枪,但因缺少子弹几乎不使用。这种十连发的卡宾枪威力实在强大,虽然比不上王凯旋的“芝加哥打字机”,但一阵短暂射击就彻底击退了进犯之敌。

战斗刚结束,一个努吉盖部落首领派来的人就赶到了。他身高一米九,态度非常礼貌。有他在,科考队终于可以比较放心的前行了,而放松下来的彝族向导们则肆无忌惮的开始抚摸卡宾枪。那个时候的彝族人还停留在奴隶社会,整个民族不重视农业生产,只是一味尚武,故此他们对法国人的强大武力无比羡慕。

顺便说一句,彝族的贵族阶级几乎不进行生产活动,农活都交给奴隶去做。而大部分奴隶并不是彝人,他们多是汉族人贩子从其他地方贩卖过来的汉族儿童。彝族社会禁止奴隶逃跑,但是也并不虐待奴隶。整个社会阶级分明,相互之间不能通婚,如果男性贵族爱上一名女奴,两人都会被处死。多隆感到这恰似另一种的印度种姓制度,因为彝人也分为四个等级。同一谱系的贵族会细分出不同的氏族,氏族之间经常进行联姻或合并,这就是为什么他们的姓那么长的原因,比如刚才说的罗米·罗可氏族就是两个家族的姓合成的姓。

110年前云南上演真实版鬼吹灯《云南虫谷》,献王墓斑斓诡谲

穿过了努吉盖,科考队重新回到了玛部落,此时已经是完全的大山深处,彝区的中心地带了。在山岭间,多隆一行看到了奇绝的森林风景,也看到了一些破坏的林木。彝族人并不重视森林,为了获取放牧的牧场,他们经常烧掉森林来得到空地。

在玛部落的下一个村子,队员们受到了招待,彝民们为了照顾科考队员,特意安排让他们住进一户汉人的房屋,他们认为洋人住在汉人的房间里也许更舒适。多隆万万没想到,在这彝地核心区,竟然还有汉人的存在。原来这是一位跟几个孩子住在一起的妇女,她的家中非常贫穷,但是她却住在整个峡谷的中心位置,并且拥有独一无二的仓库。原来她是一个小型的便利店老板,这个便利店虽然没有7-11一般整洁,但是却给这个彝人部族带来了难得的便利。有了这间特许经营的小店,他们就可以足不出户的换取所需的盐、糖等生活物资。这名妇女并不是奴隶,但是没有彝人的许可,她实际上也不能自由行动。这种奇特的汉彝混居关系在整个山区并不是绝无仅有。

住在这里的晚上,队员们得到了酒宴的款待。彝族人最大的特点是爱饮酒,但是他们却并不酿酒,尽管他们知道酿酒的工艺。他们宁愿从汉人的超市或便利店去购买。

在酒宴上,彝族首领们的举止文雅而亲切,所有人的穿着都很简陋,以至于单从服饰上很难区分贵族和奴隶。不同阶层的人们关系融洽,可以看出奴隶们对于自己的贵族首领是真诚的拥戴,既没有卑贱感也没有愤恨。多隆说这种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中世纪欧洲的骑士时代,那时候贵族都是最正直,最勇敢的人,所以他们是发出命令的主人。他们带领奴仆们奔向战场,并凭借美德赢得仆从们由衷的赞美。大凉山腹地的贵族们恰似真正的骑士。

不多久后,这些彝族贵族们就证明了他们不是“恰似骑士”而是“就是骑士”。在离开这个热情村子不久后,科考队遇到了一个难缠的部落。翻译建议多隆要摆出一副轻蔑的姿态,仿佛有充足的把握战胜对手。之后传教士也用同样的强硬口吻进行翻译。这招果然奏效,强硬的气势让部落首领感到了谨慎的必要。

110年前云南上演真实版鬼吹灯《云南虫谷》,献王墓斑斓诡谲

基于崇尚勇士的文化,他热情的招待了队员,但同时又颇有心计的想对科考队的真实实力进行测试。他牵出来一匹烈马,要求法国人骑上去。彝族部落中竟然在练习马术,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因为在山区里完全不能骑马,而即使是耕田,马也不是合适的牲畜。多隆想到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些彝人真的是蛮族骑兵的后代。这种与生活环境完全不匹配的骑马习俗只能是祖上留下的文化印记。好在小队成员中的波依乌恰恰是一个出色的骑兵官,有着出众的驭马技能,只一会就顺利降服了这匹烈马。再加上作为固定节目的实弹射击表演,彝族人彻底被征服了。他们并不知道多隆是把枪放在口袋里进行射击,而只是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就能让对面的草木折断,尘土飞扬,实在犹如天神。首领向多隆鞠躬,几乎如同磕头礼节,而神父则答应为他的孩子做洗礼,并起名为琼斯。周围的彝族部下都低声叨念着“琼斯琼斯”,并一致赞扬这是个好名字。看到了吗,手枪有时候才是传播福音的真正保障。

波依乌在行进过程中病倒了,祸下不单行的是在下一个即将到达的部落里,首领和他的儿子马木卡产生了要命的分歧。马木卡愿意接纳科考队,首领则反对。科考队员陷入极端的危险当中,波依乌几乎昏迷,其他的几人都在照顾伤员,他们的性命完全悬在这对彝人父子手上。此时马木卡突然砍下了一根树枝,并在上面刻下了许多奇怪的痕迹,之后蹲在地上,边念咒语边数上面的划痕,其他的人则肃穆的聚拢在他的身边。原来彝人要用占卜来就解决分歧,让神明决定这些法国人的命运。一刻钟后,当马木卡兴高采烈的说道:“好了!”所有的队员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马木卡的父亲也完全改变了态度。

再向下走的一站,队员们的运气不错,他们来到了彝区最有势力的一个大部落,并且得到了头领的欢迎。这是他们旅程中唯一一次住进所谓的王宫,也是唯一一次见到穿拖鞋的国王。王宫是一座两层木板的楼房,在这里已经算是豪华的建筑了。彝族国王问科考队员要吃生肉还是吃烤肉。法国人担心彝人会不会在烹制食物时加入一些特别的难以忍受的东西,所以决定说吃生肉,结果国王热情的送来了一头猪,搞得多隆等人哭笑不得。

110年前云南上演真实版鬼吹灯《云南虫谷》,献王墓斑斓诡谲

多隆注意到普通彝族人日常只吃很硬的荞麦饼,没有任何调味料,就连盐也因为非常昂贵几乎不放。这些饼里会塞入不同的填充物,有些地方是大米,有些地方是烤土豆,有些地方是煮熟的土豆。他们不吃任何蔬菜,也完全不吃乳制品,这对于一个有着大量畜牧行为的民族来说几乎不可思议。在王宫里,队员们度过了又一个湿淋淋的雨夜。所不同的是,这次的雨太大了,他们只好像服侍他们的奴隶们比划着想遮挡一下雨水,于是这个奴仆用手中的长矛重新拨弄了一下屋顶的木板,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挡雨区。这几乎毫无作用。

第二天,多隆拿出一本云南牧师维埃尔发表的图书,里面有古彝文的样本。他希望国王能够告诉他们其中的含义。国王叫来了三名毕摩,也就是祭祀文书。他们先是把书横放过来读,但只认出了两三个字。周围的许多彝人听说后,都跑来看这本奇书。彝人虽然尚武,但对于自己祖先的文字有一种出格的尊崇。有一位王子想在族人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学问,结果看了半天,小声的说了一句:“完全看不懂。”为了挽回面子,他让自己的毕摩拿来了珍贵的族谱和纪年表,队员们这下才终于搞清楚这个家族和周围部落的复杂关系,一直困扰许久的谜团得以解开。

在和这位恰玛王子分别时,他希望多隆能赠送给他一些纪念品,于是法国人把手头的一张法文名片交给他,并且说日后会把他的情况介绍给其他的法国旅行者。王子非常感动,他要来另一张名片并在上面用彝文写下两行字,郑重的告诉多隆这是一封非常重要的推荐信。后来少校返回法国时,请人翻译了一下,上面的内容是:请给两头猪、两只母羊。

110年前云南上演真实版鬼吹灯《云南虫谷》,献王墓斑斓诡谲

最后的旅途异常艰辛,在恰玛王公派出的奴隶的保护下,科考队几乎是不停顿的爬上三千多米的雪峰,然后又下到山间的谷底,就这样完成着一个又一个的起伏轮回。远处高不可攀的山巅上,不少彝人村寨静静地矗立其上,这些人迹难至的雪峰就如同佛教所说的豪华天盖。在这里行走,经历着生死的考验,但也仿佛置身于梦幻般的世界。多隆赞叹的说:“这就是因恐怖而出名的彝区,欣然接待了我们的彝区,让人永生难忘的彝区!勇士们热情勇敢的心,还有连绵不断的峭壁,恰如无可替代的珍宝,守卫着这雪地里盛开的鲜花之地:彝区。”

在这尘世仙境之中,法国科考队走下了最后一段山坡,探险圆满成功。他们在一百多年前,为科学探索记录下了珍贵的资料,而在一百多年后,却仍然为我和我的朋友们提供了一份鲜活的感动。

110年前云南上演真实版鬼吹灯《云南虫谷》,献王墓斑斓诡谲

查看原文 >>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