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每一只蝶都是从前一朵花的魂,于某个春日,回来寻他自己。藏传佛教寺院—白马寺,。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

这首借仓央嘉措名的诗歌红遍网络,

大家趋之若鹜的在论坛、博客、社交网站中转载、赞赏,

尽管他们很多人没有去过藏地,

他们根本不了解什么是藏传佛教的祖古(汉地称活佛),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传诵这首诗歌的热情,

于是,坊间的聚会活动,

时不时会有某位才子不分时间场合的

来上一段仓央嘉措的情诗,

以至于很多人现场就找我们这些老驴恶补藏地的风俗民情,

唯恐被浪漫遗忘、被流行OUT……2006年4月,

渐黑的夜色让我们决定在平安县城住宿,

朋友提议可乘此一探附近的一处

藏传佛教寺院—白马寺,

驱车赶到后心里不禁有些失望,

渐黑的天色、崎岖的小路、昏暗的照明,

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手里的伙伴该拍些什么呢?

夜晚的微风夹杂着高原特有的丝丝寒气,

我心有不甘的向寺院的煨桑炉处走去,

心想如果能居高临下看看县城的全貌也就不虚此行了。

加快脚步、转弯,雕塑吗?

在煨桑炉边,

一中年妇女正高举着双手在祈祷,

我屏住呼吸、按下快门、之后转身,

我不知道这位妇女在祈祷什么,

但我知道那一刻,

我被信仰撞了一下腰。

出尘的心我承认,我心的背面,雕刻着纷繁之外的孤单,

有落寞的颜色,叹息成风。每一只蝶都是从前一朵花的魂,于某个春日,回来寻他自己。而我不是蝶,

只是一枚雨滴,

是浮云一场,

不羁的相遇。这一段文字是转载的。

不知何故,

系统不肯通过,

提醒我删除,

可是不忍,

让我固执的留下了她。

此刻,

我在,

在安静中苏醒,

突然就有了写作的心情。佛说,缘不来,则不得相见。白马寺的名气很大,曾经拥有千名僧众。

她在西宁到平安的半途。

由不得自己的是,

每一次走过,她都会跳入我的眼帘。

每一次都在想,有机会一定去,

这一等,就是许多年。白马寺和我的缘分

就在这一个春日,

在西宁春寒料峭的时季,

猝不及防的亲密接触了。

修建在湟水岸的红崖子沟沟口的半山崖上的白马寺,

始建于公元十世纪,

距互助县城威远镇55公里,

与湟水岸的海东行署所在地平安县相望。

白马寺,藏语称为“玛藏观”乃由玛尔·释迦牟尼及藏·饶赛二人的名字的首字合写而成...

------奇怪的是,

这样一个历史悠久的寺院如今冷冷清清,

如同一幅千年的古画,

被随意的丢弃在凡尘,

任凭雨打风吹去,

任凭尘埃满面孤寂荒寒。

恍然觉得,

隔了千年,

穿行一份暗哑的相知。依崖而立的白马寺与洛阳纸贵的白马寺缘出同门吗?

我不得而知,

可是洛阳白马寺的香火鼎盛我曾经目睹并且惊叹不已。

这里如今只有两个僧人,

看不出一丝的嚣张,

陪伴他们的,

是一个安安静静眼神无比淡定的花狗。

尽管香火寥寥,

但是依然有修行者慕名而来。

我们恰巧遇到3个来自他乡的喇嘛。

他们非常虔诚的告诉我们,

他们来这里是赎罪的,

这里的清静和洁静令他们惊奇 。看尽看山寒水瘦,

春天将纸上心情都蘸上青翠。

此刻,

两株廋榆冒出了新芽,

给这个原本枯藤老树的地方平添了几许生机。

时光深处,

是我们种植记忆的地方,

感恩所有的遇见,

感恩爱过的人。

一颗出尘的心毗邻而居,

静而不寂,与岁月,不离不弃。

“贰”是朋友发关于白马寺的随感,

欣慰她终于有心情写点东东之余,

也不禁忆起我和白马寺的缘分,

2006年的4月,

我拍下第一张白马寺的照片,

2013年的3月,

再次去到白马寺拍摄,

如梭的时光,

让我总感觉一切的发生就在昨天,

2006年那一刻的震撼让我记忆犹新,

也就在那时我明白了,

信仰的力量可以让人以另一种方式生活。游客稀少的白马寺是冷清的,

在百度中查找 结果大部分是河南白马寺,

也正因此,让白马寺远离了人世的喧嚣,

让我们得以在繁华的城市中寻得一静寂之地。

“月色松声总见闻,禅心妄想圣凡分”孤寂的白马寺,

莫不是在回应《见与不见》的那句“寂静、欢喜”?

本文原创作者 雪域行摄者,行走在西藏前线的资深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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