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牙刷，击碎了我作为牙医的自信

摘要：而更有心的患者，搜索到电动牙刷的优点，向牙医们求证电动牙刷好不好时，我们都会说“没什么区别”——这源于我们一直以来对正确手动刷牙的信心，源于对巴氏刷牙法的社会生态缺乏真实认知，源于根本没有真正体验一回电动牙刷，源于其高昂的价格对普通民众“值与不值”的善意的判定。此时，我可以无视电动牙刷厂家的营销推广目的，更希望电动牙刷，作为一种能帮助人们有效刷牙的工具，去帮到中国数量庞大的，不懂刷牙、不会刷牙、乱刷了很多年牙的人——通过改变他们的口腔卫生状况，达到预防牙病的初衷，甚至，我内心的迫切，已经远远超过厂家，我希望，它能成为中国人口腔健康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文章来源于口腔医学深度科普达人徐勇刚

“护士节”之际重磅推荐

近来，我的系列牙科深度科普文章，被人民日报、丁香医生等各大媒体广泛转载，引起了全国众多牙医同仁和牙病患者的高度关注。

这其中，有详细讲解烤瓷牙修复利弊，扒皮“美容冠”商业忽悠实质的科普文；有全面阐述并揭露槟榔致口腔癌，尤其危害网吧青少年的医学常识普及。

我还陆续原创发布了，中国儿童龋齿治疗现状；中国人牙周炎治疗的困惑与现状，剖析被冠以“牙痛安”美名的神药“人工牛黄甲硝唑”，在牙髓炎治疗上，根本无效的事实等。

除了上班，我剩下的时间，大多在微信公众号做线上答疑，以及帮全国各地牙病患者，联系当地专科牙医。业余时间手机不离手，颈椎病进一步加重。

除了患者咨询，也免不了一些骚扰求软文推销的——什么日本网红漱口水、某某美白牙膏，甚至有医疗器械公司希望合作研发适合家用的洁牙机，由于和我理念相悖，都一一婉拒了。

其中当然也包括，现在微博上铺天盖地的电动牙刷。

作为牙医，我只相信：

正确刷牙才是王道，每年洁牙才是正道，与电动牙刷没什么鸟关系。就好比说，再好的洗衣机，洗不到的衣服领子，还得用手搓下。

同样的，电动不会比手动更灵活可靠。

手动牙刷只要好好刷的话，是可以刷到各个牙齿死角的，根本犯不着劳驾电动牙刷；反过来说，手动刷牙没刷好，只能说明刷牙方法有问题，靠电动牙刷也没得救。这一点，牙医们再清楚不过了。

但我没想到，儿子出于好奇，用电动牙刷刷完牙后，轻松清掉了最令家里人头痛的右上侧切牙近中位置的软垢。而我和老婆的陆续使用体验，也打碎了我的旧有认知，尤其是老婆前牙上的一些针尖样点隙内的色素沉着明显变淡了，这些真实的体验效果，让我对电动牙刷产生了研究的兴趣。

我开始大量查阅电动牙刷相关资讯。身为牙医，它竟一直是我的盲区，毕竟口腔医学教材上也没有关于电动牙刷的知识点。这次，我想站在专业客观和循证的角度上，一探电动牙刷的究竟——

相比起手动刷牙，它到底好在哪里？商家所宣传的“能清除牙结石、牙菌斑”的神奇功效，究竟是真是假？它真的能美白牙齿吗？电动牙刷真的靠谱吗？

目前，全球主流电动牙刷，分旋转式和声波振动式两种。旋转式以欧乐B为代表，声波振动式以飞利浦为代表，完全不同的工作方式，却都有着良好的清洁能力。

网上针对两者差异上，引用最多的，是北京大学口腔医学院主任医师刘峰的解释：

“一般来说，旋转式牙刷的工作原理，主要是依靠传动轴带动刷头作圆周转动，利用摩擦力清洁牙齿。其刷毛的转速一般在每分钟8000次上下。

而声波振动式牙刷内部，是依靠持续而稳定的动能输出到刷毛顶端，刷毛每分钟震动频次可达30000多次，再加以结合左右4-5mm刷毛的震动幅度，在口腔中带动水流和气泡产生流动洁力，从而有效清除牙间隙等口腔死角。”

我试的是国产的声波振动式牙刷。虽然网络上大多是强势的振动式占优的文章，也有不少关于振动式和旋转式的效果对比，但我没有亲自体验也不能人云亦云。

这里也不去重点讲不同工作原理的电动牙刷的利弊，而是更多讨论：电动牙刷，相较于传统的手动牙刷，差异体现在哪里？

首先，是电动牙刷最核心的优势——仿bass刷牙法。

bass（巴氏）刷牙法，是美国牙医协会推荐的，并已成为国际上牙医公认的最高效的刷牙法，能有效去除龈缘附近及龈沟内菌斑。

基本方法为：

将软毛牙刷与牙长轴呈45°角，朝向根尖方向，按在牙与牙龈交界区，使刷毛一部分进入龈沟，一部分铺于龈缘上，用轻柔的压力，使刷毛在原位作前后方向短距离的水平颤动5~10次，颤动时牙刷移动仅约1～2毫米，每组刷2～3个牙再移到下一组。改良bass法还增加了拂刷动作，即从牙与牙龈交界区，向牙齿上方刷。

我的公众号“魔术牙医”后台及微博上，有很多人留言说，希望我写一篇关于正确刷牙的科普文。而我从来没有深入写过，顶多也就是让大家自己搜索“巴氏刷牙法”。为什么呢？

因为这种刷牙方法太“不近人情”。

首先，它基本上不是刷的动作，而是在牙齿上颤抖。手容易颤酸不说，还体会不到刷牙的“唰唰”声与成就感，与传统习惯格格不入。

作为牙医，我很惭愧，我自己不是用巴氏刷牙法，我们全家都不是用巴氏刷牙法。自从大学读口腔医学后，我迅速改掉了拉锯式横刷的恶习，因为它所造成“楔状缺损”的后果非常非常严重（可自行搜索），但我又实在无法习惯巴氏刷牙法，于是至今都保持着竖刷+斜刷的刷牙习惯。

当孩子七岁后，我和同是牙医职业的老婆，耐心教他巴氏刷牙法，却根本不凑效。是的，爸爸妈妈自己每天刷牙都“唰唰”响，却要孩子默默地bass颤动，这样“只言传不身教”的方式，又怎么可能成功？

孩子至今仍然是用画圈圈的刷牙法。而我的父亲和岳父，都是一贯用拉锯式横刷牙而深受“楔状缺损”伤害的人，他们也是中国无数中老年人牙齿状况的缩影——父亲几颗牙因楔状缺损过深，导致牙髓炎而作了根管治疗。且两个老人家，至今还在用某某白药牙膏。但我，根本没有办法说服他们俩，去相信作为牙医和子女的我，而不是央视的广告。更无奈的是，他们自己本身也是医生。

我在所有的牙病科普文中，一直近乎疯狂地呼吁“牙病预防胜过治疗”。而巴氏刷牙法，作为一种很好的预防方式，却因为它不接地气，让我没有信心推广。这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结。

而当我发现，我使用的电动牙刷，应用了“仿bass刷牙法原理”时，可以说是眼前一亮——

它把刷牙者最难坚持的“颤动”，通过声波振动方式来实现，并且以人类无法达到的高频率，来进一步提升效率，近乎完美地解决了手动bass刷牙法的硬伤。

我结合全家人的体验，完全相信电动牙刷高效的清洁能力。此时，我可以无视电动牙刷厂家的营销推广目的，更希望电动牙刷，作为一种能帮助人们有效刷牙的工具，去帮到中国数量庞大的，不懂刷牙、不会刷牙、乱刷了很多年牙的人——通过改变他们的口腔卫生状况，达到预防牙病的初衷，甚至，我内心的迫切，已经远远超过厂家，我希望，它能成为中国人口腔健康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首先，我要说服中国的牙医们。

曾经的我和你们一样，当深受牙病困扰的患者们询问“以后该怎么保护牙齿？”时，我们的回复都是一句口头禅：“要好好刷牙。”——这让患者既满意又失望，这点谁不知道？

有心的患者可能会自己搜索到“巴氏刷牙法”，但这种连许多牙医都不能坚持的方法，又怎么去指望众人掌握并习惯？于是，它渐渐成为了一种“政治正确式”的存在。

而更有心的患者，搜索到电动牙刷的优点，向牙医们求证电动牙刷好不好时，我们都会说“没什么区别”——这源于我们一直以来对正确手动刷牙的信心，源于对巴氏刷牙法的社会生态缺乏真实认知，源于根本没有真正体验一回电动牙刷，源于其高昂的价格对普通民众“值与不值”的善意的判定。

对于牙医们来说，根管治疗能从手动锉过渡到机动锉治疗，靠的是亲自体验与评价。我想，我们对待电动牙刷的态度，同样也应该如此。

接下来有一个问题，摆在我面前——

尽管我们全家对电动牙刷的初次体验，足以改变我以前的执念。但是，作为口腔医学深度科普人，我非常冷静，尤其是面对电动牙刷这种，本来就已处于疯狂刷屏的产品。对其实际作用的判断，既要有公信力，又要避免神化。

站在医学角度上讲，个别体验产生效果的证据强度，其实属于低等级。我自己也深思过，这种使用体验虽然真实地发生在我身上，但它是否客观？我看到的那些刷牙对比后的细微差异，能排除心理作用的影响吗？

冷静思考良久，我突然想起了它——菌斑显示剂。

科普一下。牙菌斑，是龋齿和牙周炎的始动因素。牙菌斑在牙齿窝沟内堆积会造成龋齿，在牙龈上下堆积会形成软垢，时间一长则成为牙结石，造成牙龈炎甚至牙周炎。每个人都有牙菌斑，牙菌斑在口内不断形成，刷牙后，新的牙菌斑又会形成。

新形成的牙菌斑很薄，聚集成熟一般需要12小时，所以需要早晚刷牙清除。人体肉眼是看不到牙菌斑的，必须用菌斑显示剂才能着色并显示出来。

每一个口腔科大夫，对于菌斑显示剂，应该再熟悉不过了。

记得大学口腔预防医学必修课上，我们所有同学被随机分成两组，一组常规刷牙，另一组用巴氏刷牙法，刷完后涂菌斑显示剂，比较哪一组的菌斑残留更多。由于大家对巴氏刷牙法的掌握普遍欠火候，比较的结果显示差异并不大，甚至巴氏不如常规刷牙，令带教老师哭笑不得。

由于菌斑显示剂，对牙菌斑高度选择性着色这一特点，我在弄来几盒菌斑显示剂后，决定用它来做对比测评。

我早上赶时间上班，刷牙后无瑕做测试，只能每天晚上测一次，且非常耗时耗精力——今天手动刷牙，明天电动刷牙，连续测一周以上，并在每次刷牙后，如实拍摄菌斑残留情况。

我在测试过程中，自我感觉效果良好，并且一次比一次好。而菌斑显示剂和电动牙刷这两样东西，对儿子的吸引力实在太大，除了第一天教他，后来每天都是自己拆包装，自己涂，自己照镜子折腾，用他的话说就是“太好玩了”！！

（图一：儿子的牙菌斑测试图片）

（图二：老婆的牙菌斑测试图片）

图一、图二分别是儿子和老婆的测试图片。其实我自己的牙齿图片效果更加明显，但老婆坚决制止上图——她作为牙正畸专科医师，说我那个上牙前突下牙扇形拥挤的牙列，是对她专业的侮辱，也是对我职业的侮辱，我就不作死了。同时揪心地提醒各位，矫牙要趁年少时，尤其是女孩子，一旦步入中年突然开窍想矫牙，无尽的顾虑和纠结，可能会让你抑郁。

最开始用菌斑显示剂测评的时候，我感觉效果不错，就发了个朋友圈，很多朋友都期待结果，包括一些牙医和患者们。因为需要更多次测评，我也没有回复他们。

其中，有一位陌生的牙医同行留言：

同一个人反复多次地做这件事，会极大地加入实验者本身的主观因素。只有大范围盲测的实验样本，才有参考价值。

看到这条留言，我起先不以为然——我自己的真实感受，难道还会欺骗我吗？后来慢慢冷静下来，发现她说的完全正确！我用了有效果，就说它是好东西，那不就跟中药一样吗？这与我一直推崇的循证医学理念不是相悖的吗？我需要大样本随机测评。

一出现这念头，我立刻查询了知网和万方数据库，竟然没几篇声波式电动牙刷与手动牙刷效率测评的专业医学文献！论文，论文！突如其来的灵感，让我激动地立马给那位陌生的牙医发了个红包（她没有拆）。

第二天，我在大学口腔系同学群里表达了论文意向——有人支持；也有人认为，这样的论文由于变量太多不好分组，并且，仅限于特定的电动牙刷与常规刷牙对比，无法避免商家的利益因素对评测结果倾向性的干扰。经过激烈讨论，大家一致认为，如果采用盲测试验模式，理论上应该可以排除这种商业干扰。于是我开始琢磨，下一步该如何开展。

这之后，我使用的那款电动牙刷的产品经理联系了我，询问我牙刷的使用情况，我表示满意。他提出合作计划，并希望我主推他们的一款正畸专用电动牙刷，用于正畸患者的托槽和弓丝的清洁。

但我看完产品就果断拒绝了——这款声称正畸专用的电动牙刷，其刷头形状，就是中间的刷毛呈锅底状凹陷，正好可以盖住正畸的托槽。

这一看就是一种“想当然”的设计，跟“吃核桃补脑、吃穿山甲通乳、吃牛鞭壮阳”之类，以形补形的传统医学糟粕一样，没有任何科学依据。

老婆从事正畸专科，否定了这种设计，同学群里的正畸专家也都不认可，所以我对产品经理明确表示这个不靠谱，他说中国所有的正畸专用电动牙刷都是这种设计，别人都在推广。我坚持拒绝，他开始略显失望。

接着，我还郑重指出他们在网络推广中的两个不良现象：第一个就是很多营销商鼓吹电动牙刷可以清除牙结石，这是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这个一定要附带深层说明，因为它不是普遍现象。

电动牙刷能减少牙结石的原因在于：

1、处于形成前期的牙结石，由于电动牙刷的高频率将其震落。

2、牙结石太多，导致粘附不是很牢固，被电动牙刷震落。

3、最主要的是，用电动牙刷进行深度的清洁，能有效去除牙菌斑和软垢，从根源上减少牙结石的形成。但其实，电动牙刷对牙结石的清除能力，是非常有限的。如果进行误导宣传，那和某神药牙膏又有什么区别！

另一个就是宣称电动牙刷有牙美白功效，也是一种夸张宣传，哪怕是我家人亲自体验后的确去除了牙面色素沉着而显示出美白效果，也仅仅是对于外源性色素有美白作用，事实上，更多的人群牙齿颜色不佳是由于自身牙本质造成的，除了医学漂白以外，任何牙刷或牙膏都不可能改变牙本质的色泽。

通过我的亲身体验，感觉对于电动牙刷的宣传不能用力过度，只用客观理性即可。电动牙刷，国外家庭使用普及率在30%以上，国内却由于只能靠使用者的口碑去传播，几年沉淀，仍然很慢。截至目前，电动牙刷在中国的普及率，连5%都不到。且使用人群多集中在北上广等发达城市。毕竟像飞利浦这样动辄千元以上的进口电动牙刷，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消费得起。

通过交流，“萌牙家”认识到他们的产品优势以及市场短板，作为定位于国产NO1的电动牙刷品牌，菌斑显示剂无疑对它的销售可以起到促进作用。公司对产品有自信，对于菌斑测评也有信心去进行大范围盲测，并且意识到它对于打破电动牙刷在中国缓慢的推广进程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于是，在我的微博里开展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全民菌斑测评，具体过程细节在我的微博里有呈现，在此不赘述。

在整个测评过程中收到了全国众多牙医们的反馈，他们的热情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在此重复多说一句，如果牙医同仁们愿意，可通过微博或者微信，向我提供你们更多详细的执业地点等资料，这并不仅仅是帮助我，也是帮你们自己。当然，具备执业医师证是必备条件（非助理证），这个最基本的条件可以淘汰掉相当一部分“专业”牙医。

通过近期大量的医患交流，我可以拍着胸脯说一句：中国牙病治疗最真实的内幕，就是广大患者找不到或找错了“专业”的牙医！

为方便全国各地患者找到靠谱的专科牙医，我花费了大量时间精力，也帮到了大量的人。然而，几乎每天，仍然有些我帮不了的病人来咨询——因为我没有当地的口腔医生资源。即便牙病患者一直等我回复，我也只能暂时无奈搁置，希望能慢慢解决这个问题吧。

另外补充两点。

第一，我使用电动牙刷一段时间后，发现牙内侧（舌侧面）黑垢斑明显减淡，深深体会到舌侧清洁差异比唇侧更显著——手动刷舌侧时，由于手型角度限制造成便利性差从而“刷到感”偏弱，电动牙刷只用放在舌侧移动发挥声波振动清洁优势。

这种强烈差异，却由于我当初没有拍下牙舌侧图片，而无法提供对比，纯粹是肉眼直观体会。所以，请求参与测试者，事先拍下牙舌侧面照片（比较难拍，需要费一点心思）。使用电动牙刷一段时间后，再拍摄一次对比，一并提供图片给我，万分感谢！

第二，网上有大量关于电动牙刷治好了牙龈出血的文章。由于不是医学文献报道，证据级别仍属于低等级。因此我急需此类信息反馈，希望有牙龈出血倾向的人，使用后能如实给我信息，我会详细采集病史，定期回访，记录确实有效病例与无效病例对照并入组。

后记：

“对于正确刷牙，你们牙医一直有自己的自信，而我也有对自己产品的自信”，这是萌牙家电动牙刷公司CEO对我说过的话。其实，作为牙医，通过我的亲身经历与体会，我已经被电动牙刷击碎了自信！

同时，他也提了个要求，希望我能够帮他改进刷头设计，专业研发一款适合正畸病人用的电动牙刷。我说，这个在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需要大量的实验，我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出成果，但是值得尝试。接着，他又告诉他们公司的水牙线产品（也即冲牙器）相当好使，尤其是对于牙周炎患者来说。我只能说，我没有尝试过的东西，我是不可能去讲的。因为我的关注者大多是牙病患者，我必须对他们负责，这是一个医生必须遵守的底线。

最后，我对CEO提了个要求，希望在新的产品说明书里写上一句：电动牙刷，只能高效地清除牙菌斑和软垢，不能完全清除牙结石，牙结石仍需口腔大夫进行洁牙治疗彻底清除。他同意了！这才是我最最希望看到的一点转变。

至少，它不会因为错误的广告效应，让很多人失去了接受正规口腔治疗的时机，造成牙病的拖延与恶化，不会像某神药牙膏一样，给了无数牙病患者热切的希望和无尽的失望！

声明：本文由本人付出了巨大的精力与时间亲测并完成，拥有独立版权。任何个人或平台，未经本人亲自授权，不得借用或洗稿，一经发现，必追究侵权责任！

如果你能耐心地看到这里，我真诚地请求你，把这则内容转发给你的家人或朋友，让更多人了解“如何正确刷牙”这件看似很小但却影响巨大的事情！！

下面视频是萌牙家的产品概括，可以了解一下：

希望大家都能好好刷牙，牙口无炎，笑口常开！

（全文完）

值此护士节来临之际，中国医学博士联络站作为医学类公众号首发接受萌牙家电动牙刷赞助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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