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妻是泰国的独特现象,在这个色情业完全合法的国度,年轻的泰国女孩们为了逃脱贫困,不得不向外国人出租身体,在让生活获得短暂改善的同时,也期盼着能够借助“临时老公”们,飞出这个贫穷的国度。

但现实是无情的,当“租妻者”最初的新鲜感消退之后,她们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接受“被结婚”、“被分手”甚至“被永别”,在她们看似灿烂的笑容背后,隐藏着太多太多的辛酸。

  在泰国,欧美人是很理想的婚姻对象,租妻的最佳对象也多是西方人。“租用妻子”在泰国非常普遍,提供全套人妻服务“卖身”女子被称“黑珍珠”,租妻时间多则几天,长则几年。妻子也能出租,这可能是很多人闻所未闻的奇葩事情,但在泰国,这却是非常普遍的。

租书、租碟、租宠物、租车、租房……很多东西都可以出租,但你知道在泰国还可以租人吗?而且租的还不是一般人,是租妻!据说在泰国租妻价格公道还带发票,租妻的背后隐藏着的是什么呢?

 

  在泰国的中国游客数量众多,但中国游客对泰国的租妻文化不了解,甚至陌生。很多人都是冲着泰国人妖,或是合法色情业而来的。

而且很少有中国游客能够负担起租妻所产生的大额费用。只玩不负责任的一夜情,不求长久关系,怀着这种目的的中国人,跟“财大气粗”,专程为租妻而来的西方游客很难比肩,在“黑珍珠”们的眼中,中国人顶多算是次优目标。

 

租妻在泰国非常普遍,很多老外到泰国来都会寻找他们心目中漂亮的当地黑女孩作为临时老婆,美其名曰黑珍珠。

  那些临时妻子多为年纪很轻的女孩子,她们不但要尽妻子应尽的所有义务,还要兼职担任旅行导游。

而老外则提供住宿、吃、喝、玩、乐等一切费用。在泰国租妻,价格是很公道的,由于是双方自愿缔结关系,所以还会有正规的发票!

 

求租妻的女孩一般家庭都不富有,不得已才走上这条路。她们学英文,学会如何向男人特别是向老男人献媚,学会在几个男人之间周旋,从而寻找可能要她们做老婆的‘丈夫’。

 

  她们走上这条路,也可以选择离开,但是大部分还是继续着。

有些老外租到当地妻子后十分喜爱,每年都会来和租妻生活几个月,有的即使回国后也会每月给租妻提供一些生活费,甚至为她们在泰国买房、买车,生儿育女。

  如果被租妻的女孩子运气好的话,那些丈夫还会把她们由‘租妻’改为正妻迎娶,直接移民去外国过上悠哉的富贵生活。

运气不好的,那就是大部分租妻的命运了。老外租几天或几个月,就拍拍屁股走人,租妻继续寻找新租客了。

 

  最倒霉是老外走了,发现自己怀孕了,只好堕胎。但有的选择生下来,在泰国有很多混血的人,这就是原因之一。

泰国禁赌不禁色,在泰国色情业是旅游经济兴旺的重要原因。‘租妻’和妓女有共同之处,但还是有区别的,妓女们更自由,租妻们心里还是怀着长期交往的心态。图为泰国普吉岛街头租妻们的身影。

  这些年轻的女孩子们真的很不容易,可以一次又一次从容接受被结婚、被分手甚至被永别。不知这灿烂的笑容背后还有多少快乐与幸福犹存。

原本基于利益关系的临时婚约同样可以滋生爱情,也许这也是租妻文化独特所在吧。

 

  越南女人身体暗藏秘密:令男人上瘾

劳务输出,尤其是去东南亚打工的人多,让河南安阳市的林州,不断出现异域新娘的身影。在林州临淇镇,据该市出入境管理科的统计,如今有23名越南新娘。

 

这些新娘们到来第一件事,往往是生孩子,然后丈夫继续外出打工,她们在家留守。从几千里外嫁入中国中原腹地,新生活的开始多显寂寞。这些越南姑娘们很少与村里人交流,饮食习惯也带来对家乡的思念。不过也在融入过程中,年轻的新娘学会了用QQ和微信,交起中国朋友。也有新娘开始独自出家门办理各种事情。

 

何氏欢是林州市临淇镇苇涧村的第一个越南媳妇。

  她曾生活的越南宁平省,位于红河三角洲。地图上看,距离中国河南的林州,有2700多公里。当年何氏欢从宁平出发,途经友谊关到南宁,然后坐了近26小时的火车,再换长途汽车,终于抵达林州——她即将开始新生活的地方。

2011年6月,何氏欢的到来,让苇涧村热闹了一阵子。有不少村民曾偷偷跑去张望:“想看看外国人到底长啥样。”

 

林州位于太行山南段东麓,作为河南省的外派劳务基地,常年有人在各地承包建筑工程。当地政府信息显示,林州每年有17万人外出从事建筑施工,包括到东南亚等地。

 

正是这样劳务输出的背景下,异域新娘陆续嫁到林州。

 

临淇镇,是林州最大的一个劳务输出镇。临淇镇苇涧村支书王文学说,只他们一个村,至少有40人去了国外务工。

 

据林州市出入境管理科的统计,已有23名何氏欢这样的越南媳妇,嫁入林州临淇镇。

 

  “听话又勤劳”

刘卫华见到工友的越南媳妇在家伺候婆婆,被数落也只是笑笑,这让他对“娶个越南媳妇”动了心何氏欢与丈夫刘卫华是在越南宁平相识。刘卫华几年前去越南打工,本是想多赚钱,回老家娶媳妇。临淇镇苇涧村的村民介绍,当地人娶媳妇礼金重,至少花费10万元以上,还不包括盖房子。

 

刘卫华年轻时离了婚,十多岁的女儿在老家跟着母亲,他常年在外务工。这种条件,让他觉得“难娶”。

  在越南,大家混熟了,工友们跟刘卫华说,“找个越南媳妇吧,听话又勤劳”。一次刘卫华到工友家玩,看到工友的越南媳妇,在家伺候腿脚不灵便的婆婆。“她婆婆嫌她做得不好,数落她,她也只是笑笑,不吵。”刘卫华说,这让他动了心。

在刘卫华看来,越南姑娘与中国姑娘差别巨大。刘卫华说,越南有“婆养汉”的习俗。他所在的工地,20多名越南工友里,仅一两个男人,其余全是女人。

 

第一次见面时,何氏欢和两个姐妹一同出现在刘卫华面前。她想逗逗这个看着老实巴交的男人,指着妹妹说,“这是何氏欢”。但刘卫华一下就指着她说:“你才是吧。”

 

  刘卫华很中意性情活泼的何氏欢,在送她回去的出租车上,敲了敲她的脑门,比划着说:“你,我,mai(越南语,音,‘去’的意思)中国?”

他们在越南举办的婚礼,刘卫华说,花费不多,只是请当地亲戚朋友吃了顿饭,唯一像样的彩礼,是1000万越南盾(约人民币3000元)。

 

在林州县,另一名越南媳妇阿垂,是90后,被介绍相亲时,她说,“好啊,我还没见过外国人长什么样子呢”。当时她还是名高二学生。

 

这名“外国人”邓国强,后来成了她的丈夫。他们在越南举办了婚礼,后来她随丈夫到林州,领了结婚证。

  阿垂知道,也有越南姑娘是被骗到中国。因为能说流利的汉语,阿垂常被林州市公安局请去做翻译,负责和一些无正规手续进入中国的越南姑娘沟通。一次,她在公安局看到一名来自家乡的15岁姑娘,“蹲在墙角,特别瘦小,特别可怜,完全听不懂中国话。”小姑娘告诉她,一名自称要带她去打工的人哄骗她上车,醒来后,她发现到了中国,还要将她卖给中国人做媳妇。

  “外嫁”的复杂情绪

北河村的越南媳妇武海燕说,“家里人觉得嫁来中国,会比在越南生活得好。但他们又担心我被骗”

 

为什么愿意嫁到中国?这是何氏欢常常被问到的一个问题。她会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当时什么都没想。嫁给谁都是过日子。”在越南,何氏欢的家境不差。她的父亲是当地的一名村长,她高中毕业后还去学了一年的护理,在村里诊所帮忙,还学会了自己做衣服。

  何氏欢说她不喜欢当地男人。到2011年,33岁了她还没结婚。“如果不能嫁个好点的越南男人,是很可怜的。”何氏欢说,她妹妹嫁了当地人,对方不干活,喝酒,打人,甚至还有毒瘾。第一次见面,刘卫华话不多,她感觉踏实,是结婚的理想人选。

  8月9日,另一名越南新娘阿垂说,她会跟着丈夫到林州,完全是因为爱情。在刚刚学会的微信朋友圈里,阿垂翻看关于越南新娘的报道,看到有评论说:“哪里有真爱?都是买来的吧?”

阿垂花了好几分钟,认真留言:“越南媳妇对感情是真心的。不管吃多少苦她们都不会放弃。YEAH。”对于“嫁给中国人”,阿垂说,她家乡的人们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邓国强认识高挑清秀的阿垂后,一年多的时间里,常去阿垂家拜访。这让阿垂担忧。进村的路上,随时会窜出“小混混”,为难邓国强——阿垂追求者众多,他们对她相对“富有”的外国男友抱有敌意。冲突发生在阿垂婚礼仪式结束后,村里一群年轻男子突然出现,吵闹,差点打邓国强。

  “中国是大国,比我们富有,我们在越南时能听到很多中国新闻。”临淇镇北河村的越南媳妇武海燕说,“家里人觉得嫁来中国,会比在越南生活得好。但他们又担心我被骗。”

武海燕结识丈夫后不久,她的父母表达过担忧。在他们看来,边境上的中国男人有不少是贩卖人口的。直到丈夫带来了建筑工地的老板,还写下了一封保证书,事情才算落定。

 

  留守妇女

“我都听不懂你们村里人说的话。”武海燕有时会数落丈夫不教自己方言。带着孩子的武海燕会在村里转悠,她很少和村民说话。有时手机要欠费了,不知道怎么充值,她会给在山西的丈夫打电话,让他帮忙。结婚后,丈夫外出打工,武海燕和几个月大的孩子留在家中,和婆婆一起生活。

  在临淇镇,越南媳妇们穿着打扮与当地村民相似。如果不是本地人,很难分清迎面而来的哪是越南姑娘,哪是中国姑娘。不过因为语言障碍等,越南姑娘不怎么跟村里人交流。何氏欢到林州后,也基本都是在家里呆着。最初的时候,甚至与丈夫、婆婆的交流也不顺畅。那时丈夫刘卫华手里常攥着本中越字典,找到相对应的越南发音后,再和妻子讲话。

平常,家里有村民来的时候,武海燕和何氏欢,都是默默干着家务活,无声无息消失在大家视线中。何氏欢的儿子快一岁了。嫁到村里的越南媳妇,第一件事情往往就是生育子女。接下来,男人外出打工,女人在家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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