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一个有阴阳眼的人,泄漏天机,一夜之间变成了哑巴

村里一个有阴阳眼的人,泄漏天机,一夜之间变成了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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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祖父说,张富贵年轻的时候并不是哑巴,恰恰相反,他十分活跃,见人必问好,即使单独一人时,嘴巴里也是哼哼唧唧的,却突然变成了哑巴,似乎是一夜之间的事,无论谁跟他说话,他都指指自己的嘴巴,然后摆摆手。

早年,张富贵有着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能看清阴魂,又为人轻浮,喜欢说不三不四的话,许多人就不相信他的话,说他吹牛皮不打稿,还给他起了个绰号,管他叫“广播”。

一日,他对村里人说,村长活不了了,他要被一只驴弄死了。听他发言的,全是跟村长有过节的人,虽然不相信,但听着顺耳,谁也没往心里去,岂料当夜,村长果然出了意外,横尸驴棚。

那夜,村长家里的驴子,一个劲的叫不停,村长又天生是个坏脾气,惹急了连自己都敢打,被驴子吵得心烦不安,拿鞭子抽它,抽完它还叫,如此三两次,村长暴脾气上来了,抄起门后的铁耙子敲驴嘴,却是脚下一滑,站立不稳,一下趴在了铁耙齿上,铁齿插进眼里,伤了大脑,身体抽搐了几下,就不动弹了。

有人便问张富贵是如何未卜先知的。

张富贵神秘地说,他那日在村口睡觉,突然有两人穿着黑衣服,其中一人张富贵认识,还是隔壁村的近门老表,两人念叨着村长的名字,说上面有令,要把他的寿限减十岁,规定夜里十点到十一点把他的魂勾去,又说他身体强悍,不容易锁魂,该怎么办。老表献上一计,说这个人性子急,到时候,暗中驱打他家的驴子,驴子吃疼,必然叫个不停,惹怒了村长,等他过来的时候,使个绊子,趁他倒下的瞬间,将铁耙子放好位置,对准他的眼,如此便可以送他归西。

“老表这人,已死多年,没想到在阴司寻了这么个差事做,”张富贵躺着,不敢动弹,假装睡着。等这两个阴差走远了之后,他才一溜烟跑回村子,逢人便讲。

这村长一死,大家都说是报应,因为村长前几日,他曾用这个铁耙子把韩军一家打成重伤,然后还说他们是犯上作乱,不仅无事,上面的人还把韩军七十岁的老爹关到小黑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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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村长又挥耙把自己给弄死了。

又一日,张富贵跑来对长途司机刘天明说,明个一早,千万不要出门,因为他暗中听到两阴差谈话,准备在明天七点锁他的魂,已经准备妥当,到时间,绝对会人仰车翻。

张富贵忽地一收话,对刘天明说,“半年前,你是不是在洛阳撞死过人?”刘天明脸马上黑了,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压低声音说,“你听谁说的?”他半年前的确曾在外地撞过人,肇事逃逸,这事他也只是跟自己的媳妇说过,没对外人讲。

张富贵一下子神气起来,“我说对了吧,我告诉你,我偷听到两阴差说的话了,有个阴差手里拿着本册子,用笔在上面勾勾点点,说你半年前撞人,本来是个轻伤,你把他扶到路边就没事了,可你不管不问,跑了,这人倒在地上,被后面的一辆车碾死了。”

刘天明连忙抠出一支香烟,递给张富贵,问他还听到什么话没,张富贵接过来,滋滋地抽着,回了句“没了,咱关系不赖,我才告诉你的,你明个儿别出门。”

虽然不尽信,但有了村长的前车之鉴,刘天明也是不得不防。

次日一早,果然老丈人跑到他家,说要使车办点事,刘天明毛骨悚然,说什么也不出门,生生在家躲到中午,但在吃面条的时候,忽地被噎到了,四肢乱弹,两手抓着自己的脖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少倾,竟然死了,舌头伸出老长,不像是噎死,倒像是活生生被人掐死的。

刘天明老婆非说是张富贵搞的鬼,拉着自己的二叔子,气势凶凶的找张富贵算账,一进门,看到张富贵的娘正坐在床上大哭,原来张富贵突然高烧不起,净说胡话,身上烫得跟火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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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法找张富贵的晦气,灰溜溜的走了。

后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药,反正就是不停的打针输液,折腾了半个月,张富贵的病才好,喉咙却坏了,说不出一句话。

一个特喜欢吹牛的人,突然不会说话了,痛苦程度可想而知,我小时候听祖父讲过几次哑巴张富贵的事,就问,是不是张富贵说了不该说的话。

祖父呵呵笑道,对呀,你知道张富贵高烧的时候,嘴里在嚷嚷什么吗,他一个劲地叫,好像被一条看不见的鞭子在抽打,一边惨叫,一边说,“我再不乱说话了,饶了我吧,对不起你,耽误了你的事”。

我听到这里,吓得捂住嘴,也生怕说错了什么,惹得勾魂阴差们不高兴。

话说老村长使耙子打伤韩军一家,自己也被耙子害死,刘天明间接撞死人,本来也应当出车祸死的,为什么阴司之人不选择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把他们的魂锁去?我想,他们也是故意这么做,起个警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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