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能合理解释许多恐怖事件,即使也会不寒而栗,但从未放弃

  我认识一个医生,他是个例外,年纪轻轻,刚大学毕业,他有自己的一个私人诊所,却很有有药物,他的私人诊所门前挂着一盏暗黄的灯,灯光在夜晚会映耀到他半个诊所招牌“毕格诊所”,我去过几次毕格的私人诊所,与其说毕格开设的是诊所,倒不如说是他的个人书房,不到五十平米的地方被他用一块帘布分成了前后两间,进门没有第一看到的是他的那张医用拙,然后三面都是书柜,书柜上摆满了他大学里所看过的书,他的诊所除了一股刺鼻的药剂味,书桌上还凌乱的摆着医学器材,我每一次去毕格诊所,都会在他的书架上翻看几本书,他的书大多破旧不堪,也只有这些书的主人才会把这些破旧的书当成至宝,并且每一本书上都夹杂着霉味与化学药水味,而这样的地方是诊所,我想除了满屋的药水味可以证明,剩下的也就是毕格身上那件从大学里带出来的白大褂了。毕格一米七五的身材,金黄的头发,但发梢有些卷,深蓝的眸子里透着镇定,但他有条不紊的动作则说明他很忙,一双细长的手,但常年的沉浸与化学实验,他的手已是有些枯白,比起他典型的欧洲人白皮肤还要白,毕格做起事情来很仔细,他要是忙活起来,就算有歹徒在门口用枪指着他,他也会说:“稍等一会先生,我正在忙于实验。”我刚来几次的时候他还与我客套几句,以至于到现在,有时候我都在他的诊所门口看他半个小时了,他全神贯注的忙于实验都不知道我已经到了,并且常常失约,原因是忙于他的不知所以的实验,忘记了,如果一个人忙的连吃饭都会忘记,你还能奢求他记住什么呢?

  我很少见到毕格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原因是他做事情很投入,而毕格的安静也可能是并没有太多的病人来求诊,长时间钻研他的研究而生成了这种习惯。不管在哪个街区,富人生病,都会去莱特区,莱特区位于这座城市的市中心,是约克市最繁华的街区,最繁华的街区,自然有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院里自然也就会有最好的医生,给您最好的医疗保障。而中等家庭生病,也会去莱特区,去不起最好的医院,也可以去莱特区的诊所,在他们中等家庭的眼里,私人诊所的医生就不见得比最好医院里的医生差,就好比一只煮熟的鸡蛋放在锅里和放在碗里,他的味道并不会有差别。至于穷苦人嘛,自然是要挨着病痛,住在涅格区,实在忍受不住,就在涅格区随便找家诊所胡乱的诊治一通,以求个心理安慰。没有病痛,怎么能叫穷苦人呢?

  我在的这座城市叫约克市,共有五个街区,繁华的莱特区,最西端我租住的涅格区,另外还有三个街区,分别是东面的普辛区,北面的兰森区,南面的奥茨区,约克市的五个街区,自然是按照阶级划分的,东面普森区距离中心的莱特区最近,自然成了政府官员居住的地方。

  奥茨区算是第三富有了,住着中产家庭,城市一半的居民都在涅格区有另外的房产,出租给我们这些不景气,也没什么固定职业的人,而北面的兰森区,是这个城市手工业劳动者,大资本家工厂的所在地,终日被浓烟滚滚,也夹杂着别处来的外地居民,整座城市的分布并不复杂,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按等级划分,没有一位富商愿意住处的周围被流浪汉包围着,人以类聚这句话说的很好。而在这座城市我自己最例外,租住在涅格区,却是市长的好朋友,经常出席市长的酒宴,自然,政府官员以及市长的其他朋友,大都能认得我,我总以为我和市长有种特殊的关系,与其说市长离不了我,倒不如说这个城市离开不了我。市长喜欢与我交流,我的见解与回答总能让他感到意外,市长夫人有时也旁听我与市长的谈话,有时情不自禁的会赞上一句:“您真不简单,温特先生。”

  对了,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温特,性格平和,但我善于思考,特别是别人懒于思考却又不敢思考的怪事。

  怪事并不奇怪,只是别人懒的去想,一时又想不通,找个借口罢了。好比魔术一般,魔术并没有魔力,只是人们一时破解不了,魔术在魔术师的眼里,只是骗人的把戏罢了。同样的,怪事在我的眼里,只是件令我感到有趣的平常事而已。

  我的好朋友毕格总是说我的伟大之处就是在于能通过微小的细节推断出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别人看似复杂的案情在我眼里,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案情越复杂,凶案现场的线索越多,或者是凶案故意留下太多的伪证,这样我最高兴,因为,真相只有一个,以我的精湛推理去适应现实,这是我与生俱来的本领,去除杂乱的错误信息,留下的必定是通向真相的桥梁。

  哦,对了,这些年多亏了我的好朋友毕格,毕格与我一样,都还是单身汉,可是我们俩又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他不会一直单身下去,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女孩与他交往的机会,随时准备结婚。但我不是,我拒绝与任何一个女孩子交往的机会,拒绝恋爱、结婚这些琐事,恋情与爱情只能让我丧失精准的观察力与推理能力,彻底摧毁我坚定的意志力,与缜密的判断力,正如毕格所说,我不是个正常人,我是台醉心于侦探推理的机器。

  好了,还是来说这件没头没尾的案子吧。

  我的思想又回到了这件案子上,没有尸体,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凶案该有的因素,只有一个已被雨水冲洗掉的血脚印,还有停放在凶案现场前的柜式马车。

  唯一让我感到不平静的就是这辆马车,而不是那个血脚印,一定是先有马车,然后再有人经过打斗,才有那个血脚印。

  我仔细的回想了那辆马车,这个马车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看上去比普通马车略低一点,又略长一点,乍一看就是个柜式马车。

  这个城市叫约克市,我相信每座城市都不会缺少怪事,只要有人的地方,怪事都会层出不穷,每座城市都会有凶杀案、恐怖案发生,有的,是我亲眼所见,也有的则是传闻,我不曾经历,而那些萦绕于我脑海中的传闻,便屡屡让我在深夜中惊醒,让我不寒而栗。

  这几天阴着天,昨天下了雨,现在是傍晚,天气比以往好了些,我看了看戴在左腕上的石英表,距离六点还有一刻钟,而现在的天气却好像过了七点。

  我边想边往回走,这座城市大概有五十万的人口,城市的街区分布的也很合理,郊区却很广阔,大多有待开发或者是不久又要工厂林立,我边想边回到了我的住处。

本文来自小说《温特探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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