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看电影:她儿子是个天才,但一段梦话揭露了真相
——其实,在我儿子还没出生前,我脑海中时常会浮现这样一幅场景:
半夜,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我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儿,只见,还是婴儿的孩子坐在他的小床中,对着空气呵呵直乐……
电影《神童》(2019)
林中小屋。
一个女人破门而出,向树林外逃去。
趟过河水,躲过追杀;天黑时,她幸运地走上公路,一位驾车路过的大妈险些撞上她。
女子靠在车门边瑟瑟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恐惧,和痛心。
几周后,在另一个州,一位丈夫半夜醒来不见了妻子,同时听见卫生间隐约传来痛苦的呻吟。
“怎么了这是?是不是要早产?”
“我想是的……”莎拉答道。
约翰立刻准备好分娩和住院用的物品,开车连夜将妻子送进医院待产。
另一边的树林小屋,一个男人正专心地摆弄着电器零件,突然,一盏明灯亮起,他快步来到窗前张望,果然,几名警察正悄悄围上来,想必,小屋周围已全是他们了。
男人似乎早有所料,他打开地下室的一扇小门,在一张血迹斑斑的木床下还有一个暗道。他大叫一声,那边的产妇莎拉也已开始迎来阵痛。
男人从屋里出来,一只手背在身后,十多支枪齐刷刷对着他。
“警察!别动!趴下!!”
“他背后有东西!!”
男人被当场击毙,莎拉的孩子顺利降生。
出生后20周,零四天
儿子取名迈尔斯,还没出月,他就展现出不一般的特征:
双眼不同色。
接种疫苗不吭一声。
会喊“妈妈”。
26个月,零两周
迈尔斯渐渐显露出越来越多的异人之处,莎拉甚至考虑该送他去幼儿园了。
但她并没有留意到儿子的异常举动,比如,半夜与空气对话~
莎拉把儿子送去测试,结果表明,迈尔斯的智商高于一般的孩子,他的大脑某些区域发育得非常好,另外一些区域则有些迟缓,原因暂时查不出来,不过依目前的情况来看,专家建议把迈尔斯送去特殊学校,以挖掘潜力,培养成为更出色的人才。
大人在谈话,一旁的迈尔斯随手抓了只小虫子,面无表情地捏死了……
转眼8岁了
很平常的一个晚餐时间。
“爸,咱家有红辣椒粉吗?”
“有是有,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个东西?”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想来点儿~”
吃过晚餐,还要和妈妈玩“瞪眼游戏”,也就是两人对视,谁先眨眼谁就输,如无意外,迈尔斯总是会赢。
晚些时候,莎拉和丈夫出去“二人世界”,儿子交给保姆照看。
晚十点,保姆关了电视:“你妈妈说你只能看两集。”
迈尔斯感到很扫兴。
为了能让他心甘情愿上床睡觉,保姆说,睡前可以再玩一个小游戏。
迈尔斯选了“捉迷藏”,他去躲,保姆来找,数到10就开始。
保姆数完数,迈尔斯还站在原地,看着她,眼神与之前有些不一样。
“孩子,玩捉迷藏你应该躲起来啊~”
“……”
“需要我再来一次吗?”
迈尔斯点点头。
“好的。1~2~3~……”
今晚,迈尔斯体内,另一个灵魂觉醒了……
保姆打开手掌,迈尔斯一定是藏好了,家里安静得甚至有点吓人,她一把年纪,应该没想过捉迷藏也能玩儿得这么惊悚。
当啷…
玻璃的掉落声,就在地下室的方向。保姆大步走到那边,没灯,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延伸进黑暗中,保姆有点儿害怕。
“迈尔斯~~我看到你咯~”
在莎拉的追问下,迈尔斯始终坚称,自己只记得保姆要和自己玩游戏,之后就看到她摔倒在地下室,到处是血,别的就啥也不记得了。
儿子可怜兮兮的,平时也乖巧,不可能撒谎,莎拉选择了相信。
半夜,莎拉莫名惊醒,起床找水喝。
静夜,站在过道,除了时钟秒针的行走声,还有些悉悉索索的动静。
推开儿子的房门,声音是从这里传出的。被子被迈尔斯踢到一边,他四仰八叉躺着,说着梦话,时不时还抽搐一下。
莎拉想替他盖上被子,可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好像有点不对劲。
这肯定不是英语,也不像法语,甚至德语、意大利语……都不像,至少在记忆中她没听到过。
莎拉顺手拿起旁边的录音机,把迈尔斯的梦话录了下来。
第二天,教室在上课,别的同学都有伴儿,迈尔斯就一个人,他有点空虚,于是便走向附近的其中一组同学。
“喂,我想和这妹子搭伴儿。”
“不行,小组是定好了的。”小胖同学回绝。
迈尔斯没说什么。他跟老师请假去厕所,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把扳手……
心理医生对迈尔斯作了评估和辅导,迈尔斯记得自己打人的过程,按他的说法,当时的感受是:“只要揍了他,我就不会受伤了。”
与医生交谈后,莎拉把录音机交给她,另外,医生对迈尔斯殴打同学的行为给出初步结论:
“莎拉,迈尔斯是不是曾遭受过你们家某位成员的虐待?”
首先被怀疑的对象,是迈尔斯的父亲约翰,他小的时候就被自己老爸虐待过,但对于迈尔斯,他保证绝对没动过手。
莎拉晚上睡不着,又悄悄跑去看儿子。今晚还算正常,迈尔斯在熟睡。
“Go F**k Yourself~”莎拉清楚地听见,迈尔斯竟然在梦里飙了脏话。
这孩子的潜意识里到底塞了些什么?
迈尔斯猛然从梦中惊醒,吓得莎拉后退几步。
“妈……这里有人,有人……”
“迈尔斯,你做噩梦了,这里没别人。”
“不……”迈尔斯指着自己的脑袋说:“这里,他在这里面……”
几天后,之前那位心理医生约了莎拉,在她的安排下认识了一位名叫亚瑟的老头。
“莎拉,你家里有没有人会说外语?”
“我老公和我,高中的时候学过一点西班牙语。”
“那儿子的爷爷奶奶呢?你家里有没有人是移民?”
“为什么要问这些?”
亚瑟把录音机打开,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这是你儿子的声音么?”
录音机里传出迈尔斯说梦话的声音。
“是,没错,也许是做梦的时候说的一些胡话罢了。”
“其实这不是什么胡话,莎拉,我找我的一个同事帮忙翻译了他说的这段话。”
“哦?不会是西班牙语吧?”
“是匈牙利语;而且是一种罕见的匈牙利方言,只有住在罗马尼亚与匈牙利边界附近的人,才会讲这种方言。”亚瑟打开一张纸,照着念起来:“闭嘴,你这biao子,不许哭,不然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我要看着你慢慢死去。”
莎拉连忙否认:“不,不,迈尔斯绝不可能说出这些话。”
“但他的确说了。”医生补充道:“而且还是用的一种全世界只有不到40万人会说的方言。”
莎拉还没来得及琢磨这两人的话,亚瑟又问:“迈尔斯跟同龄人相处的怎么样?”
“额……一般般吧。”
“食物的喜好方面呢?最近有没有注意到他味觉方面有什么变化?这些因素都是判断的指标。”
莎拉一想,还真是,前几天迈尔斯还找辣椒吃来着,不过这能说明什么?
“判断什么的指标?”莎拉问。
亚瑟和医生对视了一眼,才道:“全世界有50%的人相信,人的意识和能量,也就是我们熟知的灵魂,能够返回人世间,重新开始一段人生,也就是所谓的转世。”
莎拉没有轻信:“转世?你们学院派的也搞封建迷信么?”
“我曾经在印度遇到过一个男孩,大约6岁,但他的家人都说他不止6岁,前世所有的细节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他开的面包店,他的兄弟姐妹,他母亲最喜欢的曲子;甚至他还描述出自己生前快要淹死时的感受。他所说的那城市离他们村子不远,我就带他过去看看,他直接带我去了他的家,把我介绍给他的兄弟姐妹,他们那时都已经50多岁了。我们在那里待了3周,陪着他母亲,送她离开人世。我觉得,男孩的灵魂之所以没有散去,是因为他有未尽之事,在他母亲去世后,男孩又恢复成了正常的6岁儿童,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莎拉不耐烦道:“那你是说我儿子被附身了?”
“不,附身是指非人类的物质寄生在人类身上。”
“就是说,我儿子身上同时存在有两个灵魂?”
“没错,而且从录音里的语气来看,这还是个危险人物。莎拉,两个灵魂无法共存,你儿子的体内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对抗,赢的一方将成为这具肉体的主导,而输的一方,可能会被排挤,或者被吸收。”
“抱歉,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解释。”莎拉还是把亚瑟当成了神棍,不想再聊下去,执意离开了。
晚餐时间,迈尔斯一直在哼唱着奇怪的小调,那一瞬间,莎拉对他有一种陌生感,后背发凉的那种。
“妈妈,要不要玩瞪眼游戏?”
游戏一开始,迈尔斯的小调又哼起来了,他的小手也不安分,眼睛像两个黑洞,像是要把莎拉的魂给勾走。
浑身不舒服,莎拉把手抽开,问他:“你哼的这曲子,在哪里学的?”
“你教我的呀~小时候你就是用它哄我睡觉的。”
“不,我没有。”
莎拉饭也不吃,上楼去了。
她跟约翰说了亚瑟的事,老公也是个无神论者,安慰开导几句就完事儿。
时间不早,莎拉去叫迈尔斯睡觉。
刚刚……那是眼花了么?
没看清?再看一次。
转天,迈尔斯在地下室磨刀,后来,他家的狗子就失踪了。
约翰拉上迈尔斯,开车出去找狗。
"也许它要死了。"迈尔斯说。
约翰开着车专心在小区里转悠,顺口回了一句:“为什么这么说?”
“狗如果知道自己要死了,就会找个地方躲起来,独自死去。……我们总有一天都会死,你也一样。”
约翰一下把车刹停,严肃道:“迈尔斯,你不能这么跟我说话。”
迈尔斯不但没害怕,反而像个大人一样说道:“不然呢?你要揍我?就像你父亲以前揍你那样么?”
“你在说什么?”
“你父亲就是个魂淡,不如你这般称职,呵呵……”
“你有没有跟他说过我父亲的事?”
“没有啊,一个字都没提过。”
“他刚才说的话听得我直哆嗦,他怎么可能知道……”
“知道什么?他说什么了?”
“那是什么东西?”约翰注意到莎拉身后的物品架上有鬼。
相框后面隐藏了一个摄像头,而且竟然还是用婴儿监控仪改装的!
约翰火冒三丈:“这小子在监视我们!”
约翰外出“冷静”去了,莎拉在家陪着儿子。
“妈妈,我是怎么了?”
“你……只是病了~”
“有时候……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飞出了身体,而自己并没有睡着,那样做,是为了腾出空间…”
“给什么东西腾出空间?”
“就是……那些东西。”
“迈尔斯,这样的事多久会发生一次?”
“每天晚上都会。”
莎拉汗毛倒竖,她的心,拔凉拔凉的……
半夜,莎拉准时醒来,本能地来到过道,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尽头的黑暗中。
“迈尔斯?~”莎拉试着唤了一声。
黑影向前一步,迈尔斯出现在月光下。
“妈妈,我很害怕……”
“过来,宝贝儿~”
独自在房间睡觉,我通常会把房门关上,因为我担心会像莎拉一样,不小心看到些什么。
“你做过噩梦么?”跟梦里一样,迈尔斯站在阴影中,看不到脸。
莎拉心有余悸,轮到她害怕了。
“我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吗?”没等她回答,迈尔斯已经躺在身边。
莎拉侧卧着不敢动,假装睡去,但略急促的呼吸节奏和心跳暴露了她的恐惧。
“妈妈~”
“怎,怎么了,宝贝?”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一直爱我么?”
“会的,我会一直爱你。”
嗡……嗡……
房间里有绿头苍蝇,还不止一只。莎拉起来一看,数十只肥美的苍蝇趴在房门上。
是不是厨房有东西坏了?
来到楼下,空气中隐隐飘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仔细辨位,最后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仅有的灯泡也爬满了苍蝇,搞得四处忽明忽暗,影影绰绰,分不清是人影还是鬼影。稍往里走,莎拉找到了气味来源。
那木板后面有东西,腐烂的东西。
现在,亚瑟是唯一的希望。重新找到他,他对她说了一番话:“莎拉,借一步说话。我把话说在前头,这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机会,迈尔斯已经8岁了,很快,侵入的灵魂就要占据主导,到那时,迈尔斯就会彻底消失。”
催眠。
节拍器上的钟摆随着摆动发出有节奏的“Ti Ta”声,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亚瑟和迈尔斯,那节拍不停在四周回响,声音越来越大,空间也好像被拉伸得有了回音……
“迈尔斯,盯着钟摆球看,它每摆动一次,就好像一个一点点解开线团的过程,我们想像这线团就像时间;一分一分,一秒一秒向前倒转。时间流逝,你周围的一切:这栋房子,我的声音,你的母亲;这一切都在消逝。我们回顾你的一生:你开始上学的时期、你学会走路的时候、你还只是一个婴儿的时候;回到你出生的那一天,回到,你的前世。”
“我现在不是在与迈尔斯对话,我要与入侵他身体的灵魂交流,现身吧。”
迈尔斯没有反应,面无表情。
亚瑟用那个匈牙利方言说了一句什么,果然奏效。
“你会匈牙利语?”迈尔斯微低着头,翻着眼看他。
“不,只是为了这次的会面现学了几句。”
“哼,我还是倾向用英语。”
“但你是在匈牙利出生的吧?”
“我父母是匈牙利的农民,后来搬到俄亥俄州,他们都是凡人,每天为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开心地活着,而我只是想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
“我希望你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为什么要回来。”
“我现在叫迈尔斯。”
“迈尔斯,如果你听得见,告诉我,你体内的那个男人叫什么?”
迈尔斯忽然双手用力抠住沙发,凶相毕露,胸口大力起伏,好像在拼命抵抗着什么。
“迈尔斯,告诉我他的名字~”
迈尔斯的身体对抗更加激烈,双手不停地在沙发上抓挠。
“迈尔斯!给我他的名字!”
迈尔斯似乎晕了过去,但,亚瑟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你浴室里的药物很齐全啊~”
“那都是合法购买的。”
“但如果你逼未成年人服用,这就不太合法了吧?”
“你服用了我的药?!”
当亚瑟和莎拉在谈话时,迈尔斯其实也没闲着。
“如果我告诉莎拉,我在这里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发现你光着屁股站在我面前;然后警方会发现我的血液中有药物残留,并在你家里搜出了那些药……”
“你……”
“Hmm……你觉得警察会相信谁呢?”
亚瑟这回遇到主子了,语塞。
“待会儿我打一个响指,迈尔斯就会回来,然后你出去告诉莎拉,你无法驱除他体内的灵魂,因为她儿子身体里根本就没有。然后,你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出现。”
亚瑟照做了。
莎拉走后,亚瑟继续思考对策,无意间在沙发上发现了几串字母。
约翰回来了,他决定把迈尔斯送去朋友推荐的一家护理院,接受24小时看管,不到一小时的车程。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亚瑟把在沙发上发现的字母进行排列,得出了许多个名字,凌晨两点多给莎拉打去电话。
“亚瑟?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事态紧急,莎拉,快去找一台电脑,但不能惊动迈尔斯。”
“好吧,等一下。”
“听我说。你儿子体内的那个人相当阴险,他平时假装‘沉睡’,但实际上并没有,你根本无法确定眼前的迈尔斯到底是不是他自己,他的话,不可全信。”
莎拉下楼去厨房找电脑,亚瑟继续说道:“之前迈尔斯在场,我不好明说,但我觉得在催眠的时候,你儿子听到了我说的话,他用指甲在沙发上抓出一条信息给我,也就是另一个人的名字。莎拉,在电脑上输入:爱德华.撒卡。”
搜索结果出来了。
“克里克杀手?”
“就是他,注意他眼睛的颜色,是不是和迈尔斯的一样?”
“对,没错……”
“迈尔斯的生日是哪一天?”
“2010年8月22日。”
“同一天,这个男人在警方的抓捕过程中被击毙,他的死亡时间是凌晨4点。”
“迈尔斯是4点15分出生……”
真相基本坐实,更惊悚的还在后面:“他在五年间杀了9名女性,第10位,也就是最后一名受害者侥幸逃了出来,但是被砍了一只手,他的作案手法就是,先要手,再要命。那位幸存者名叫玛格丽特,她还将自己的遭遇写成了一本书。”
接下来的问题是,要搞清楚杀手爱德华为什么要回来。
转天,迈尔斯照常上学。目送儿子出门,两位家长要有所行动了。
在家里替迈尔斯收拾打包衣物的莎拉,偶然发现衣橱下的暗格,那里面藏有一本书,作者是玛格丽特,那位幸存者。
另外还有很多剪报,以及玛格丽特的画像;显然,杀手回来的目的和目标,就是她。
约翰在放学前把迈尔斯接出来,路上就出事儿了。
丈夫昏迷;儿子因为系了安全带,只受了点皮肉伤,迈尔斯一见到莎拉,伤心地扑到她身上,可身为母亲,她却连一点心疼的欲望都没有。
“我知道要怎么帮你了。”
说完这句话,莎拉带儿子出院,在路边买了一样东西,上车后让迈尔斯吞下晕车药昏睡,她则将买来东西塞进了手提包。
“我来替你把未尽的事情做完。”
长途跋涉,天黑时进入俄亥俄州境内。天亮,抵达小镇郊外,一座小木屋前。
门开了,是一个女人。
“请问你是玛格丽特.詹姆斯吗?”
“你有什么事?”
“我叫莎拉,我看过你的书,我也有过类似经历,你有时间聊聊么?”
“我从不在家里见外人。”
“五分钟就好,真的,只有你能帮我了……~”
大家都是女人。玛格丽特让她进来,一只小猫趁机溜出去玩耍。
“咖啡还是茶?”
“咖啡,谢谢。”
莎拉偷偷观察,这个女人的右手果然是假肢。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莎拉借口上厕所,在卫生间给手枪装了子弹。
玛格丽特煮好咖啡,坐在餐桌前等莎拉,刚出门的那只小猫突然从桌底下冒出来。
“猫咪?!你怎么进来的?”
莎拉只是个普通的母亲、女人;杀人这种事她是很难干脆利落的。
“喂!”迈尔斯已经醒来并溜进了屋子,还拿着刀,阴阴地看着玛格丽特。
“我眼睛的颜色,你喜欢哪一种?蓝色?褐色?”
“你怎么会……那天晚上,他就是这么对我说的……”
迈尔斯一个跨步突刺,尖刀刺中玛格丽特。
“迈尔斯!!”
迈尔斯体内的杀人魔潜伏数年,终于迎来“一展身手”的好机会,哪肯放过。
将玛格丽特刺倒后,他照着她的腹部又是一刀,然后很享受地欣赏她痛苦的表情,接着,把刀刃一转,像切西瓜一样横向用力一划拉……
唯一,也是最后一名幸存者,卒。
“你,不该离开我的,玛格丽特。”迈尔斯恶狠狠说道。
心愿已了,迈尔斯绕过莎拉,朝门外走去。
莎拉在附近一片野地找到了他。
“迈尔斯……?迈尔斯…”
“已经晚了。”
虽然还是害怕,但现在是大白天,对手是个孩子,也没拿武器,莎拉作为大人,怎么的也应该干得过他,于是她强作镇定:“你已经如愿,把我儿子还给我。”
“嘻嘻,你觉得你儿子还活着么?他说起话来是不是像这样?”阴毒的迈尔斯转换语气道:“妈咪~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爱我么?……你可真好骗,我就知道你会带我找到她。”
莎拉强忍住眼泪:“迈尔斯……他走了多久了?”
“就在你答应会永远爱他的那天晚上,那是他最后一次跟你说话。”
“你这怪物,你夺走了我儿子!”莎拉掏出手枪:“我不会让你再夺走他的身体!!!”
砰!!~……
迈尔斯成了半个孤儿,被别的家庭领养。
新家的感觉,真好……
短评:连环杀人犯转世。题材有点儿意思,气氛渲染的也不错,可惜这位母亲选错了路,害了别人,更毁了自己。类似的电影还有经典的《鬼娃新娘》系列。
你身边的小屁孩儿们,有没有时常哼起过陌生的小调儿?
我是老罗,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