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暗访“地下性产业”——“美发店”女子穿着暴露坐在玻璃门后,玻璃门上还贴着招聘的字样。

  在野三坡中心景区三坡镇上,就在涞水县公安局三坡派出所办公楼外50米处,一家叫水晶夫人的洗浴中心,竟然在大街上摆着桌子公开出租“三陪小姐”,租金300元。

  洗浴中心老板:“从现在开始,她们就是你老婆了,陪你游玩,喝酒,晚上陪你过夜,一天300元,在野三坡都这个价”。

  如此廉价的交易。

  在野三坡旅游,旅客会发现,大到宾馆,小到农家乐,住宿从来不登记,专门为“三陪女”与嫖客嫖娼提供方便。老板还会主动帮客人招呼“三陪女”上门服务,从中挣黑心钱。农家乐住宿费一般一人15元至20元,一个房间也就三四十元。有“三陪女”带客入住后,一个房间变成了两个,小姐所收300元中,会提成50元给旅馆,按两个人算,三四十元就变成了一百七八十元。这在野三坡己经变成了行规。和顺宾馆老板娘生拉硬扯把记者拉到宾馆

  节假日前夕,带行李箱的外地女蜂拥而至,一位火车站工作人员向记者透露,这些人有很多是来做“三陪女”的。开包检查三品,经常能翻出成包的避孕套。

  记者以住店名义进住明月饭店时拍到的对面旅馆的情景:一大群“三陪女”在“鸡头”的带领下涌进客人房间。

  这一家专门养小姐的旅店楼上楼下有几十张床,老板说:“我们家才养了几十个吧,苟各庄养小姐的旅店有十几家。”

  没事的时候她们这些人就很闲。

  记者暗访街头“大舞厅”

  “10块钱陪跳一支舞,跳舞时随便你怎么摸;如果这个还不过瘾,那就……”这是在XX市路上的一家舞厅里,陪舞小姐所说的话。街头的 “大舞厅”许多本来应该是提供文化娱乐、休闲的场所,已经完全变了味。

  这个表演团伙太色情下流,团伙里有4个年轻女子、4名男子。这伙人白天休息,晚上活动。一到晚上7时多,4名年轻女子就浓妆艳抹只着“三点式”站在门口,用各种姿势诱惑过路男子。二楼的表演从晚上8时30分开始,表演的女子不仅将自己脱光,还从观众中拉一男子上台也扒光。

  色情表演团曝光给钱任意摸——记者连续两日在张坂暗访,昨晚联合警方行动,成功端掉这个团伙。“张坂这里竟然有人公然进行色情表演,收取门票,甚至还拉被诱惑进去的男子进行互动收费。”

  记者前往张坂仑前村暗访取证。在色情表演团伙租下的场所外,4名化着浓妆的年轻女子穿着“三点式”坐着谈笑,还不时触动自己的敏感部位,故意走光。此时,售票处的门票正卖得火热,一些好奇的、受到诱惑的男子准备入场。

  这就是性交易者干那种事的地方。

  网友偷拍绝对猖狂的地下按摩店

  网友偷拍绝对猖狂的地下按摩店

  广东记者暗访地下毒品卖淫交易黑幕——一“小姐”表示自己最会“玩”,保证让记者满意,只要给钱,做什么都行。

  一个女孩用手指堵着一只鼻孔,另一只鼻孔用力吸。

  一位女孩在同伴的怂恿下,吸了很多。跳舞的过程中突然倒地,失去意识,口吐白沫。她的昏迷没有引起怂恿她吸毒的同伴的注意和关心,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昏暗的灯光和震耳的音乐声中,拿出一沓钱,握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易完成。

  期间,陪侍小姐在酒精的刺激下扭动身体,任由男顾客的双手在其身上游走。

  陪裸聊女孩惊曝行业黑暗内幕——鼓起勇气讲述曾经裸聊的7个“黑色”日子,是小娜(化名)离开延吉市时做出的最后1个决定。小娜,19岁,龙井市人

  “现实逼迫我要到另外1个陌生的城市,逼迫我要重新开始属于自己的生活。”

  小娜说,真正改变自己的是在2009年11月中旬的1次网络聊天后……那日,1个奾奿聊天室的管理员告诉她陪人网络聊天可赚钱,而且收入比做商场导购要高很多。

  多次交流后,小娜知道了聊天赚钱的代价是需要自己脱衣服,虽觉不妥,但她没想过是要做1件违法的事,没想过之后带给自己的痛苦与压力。

  小娜被带进延吉市某小区的1裸聊黑窝点,看到的第1幕是大白天拉起窗帘,电脑视频头前放着台灯。

  小娜说,在网络上寻找“客户”的工作由老板来完成,每次聊天收取“客户”的费用大多为150元。

  老板联系好客户后,就到银行取客户汇来的钱,随后就要求“开工”,老板要拿其中的100元。而对于刚刚起步的裸聊点,由于客源不多,老板大多采取每月固定金额支付裸聊女工资。

  “老板是1名中年男子,他给我准备了和另外1名女孩视频聊天相同的工具,为了避免尴尬,我和她之间拉起了布帘。”

  “来了客户,我们就按其要求,对着视频头做出各样的姿势和动作。小娜说,为了钱,她和另外1名女孩隔着布帘开始了龌龊的丑态。”

  暗访曝光KTV黑幕逼90后裸聊陪唱——“我实在待不下去了,你们能帮帮我么?”一名读者给记者看了这样一条求救短信。发短信的是一名被控制在汉阳马鹦路“非法KTV一条街”内的少女,她说,这条街有20余家没有店名的KTV门店,众多的女“服务员”没有人身自由。

  记者以找厕所为由,推开了三个包房门,其中一个房间内,一名30岁左右的男子跟一名20岁左右的女“服务员”赤身裸体搂在一起,另两个房间的茶几上放有吸管和锡纸等吸毒工具,三四名男子与几名女“服务员”正一起吞云吐雾。

  点完酒水和零食后,李佳先在吧台唱歌,李佳的朋友与三名女子开始摇色子。半个多小时后,一名女陪唱提出做游戏,并关了灯光,点燃两只蜡烛。李佳的朋友故意提出,要不要吸点“果子”(指麻果),三女子摆手说:“今天算了,吸得太多了,有点飘。”

  之后,一女“服务员”提出游戏规则,轮流摇两个色子,谁摇出“豹子”,可任意要求其中一人脱去一件衣服,直到脱光为止。十几轮过后,李佳的两个朋友和三名女服务员分别输得只剩下内衣和内裤。三名女子丝毫没有害羞的感觉。

  不一会儿,当李佳的朋友再次摇出“豹子”后,要求一女服务员脱去内衣,女子爽快地解开内衣扣子,被记者及时制止。随后,记者要求结账,老板称,两个半小时,服务费、包房费、酒、零食共消费500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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