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不通哼了一声道:“我们要走,只怕你也留不下我们,”他话未说完,陈元庆突然身形一动,已来到他面前,那人本来就已受伤,行动不便,刚想避开,手臂上一麻,陈元庆一个起落,已将他抓了回来,同时,一把短剑也架在他脖子上,另外二人见陈元庆一招制敌,怔在当场,半晌才道:“陈元庆,你可不要杀他,我们生死门不是好惹的”,赵海言哈哈大笑,道:“就你们三个这样的三脚猫的功夫,还出来当杀手,真是丢尽了生死门的脸。”陈元庆手里一紧,道:“再不说没机会了,”李不通讪讪道:“我们其实不是生死门的人,就是寻常的武师,一个蒙古人朋友说过这个悬赏榜,碰巧在燕京看到城墙上捉拿你的图影,就一路跟上来了,生死门的人武功都高的很,我们就是混口饭吃,兄弟若不嫌,交个朋友如何。

小说:本来以为是顶级杀手,没想到是个冒牌货

天气阴沉沉地,三人走出了许久,天已昏暗,又飘起了雪花,三人初出来的时候是大路,此刻路已变窄,弯弯曲曲,两边的枯木间劲风吹过,有如山枭夜鬼,凄厉声甚是吓人,陈元庆和赵海言还好,小环却有些脸色苍白。便在此时,一声呼哨在前边响起,然后是啾啾啾的声音,赵海言道:“贼人来了”,陈元庆不解,问道:“那不是夜猫子的叫声么”,赵海言:“这是人发出来的声音,”正说话间,赵海言一勒马缰,那马一声长嘶,立了起来,身后的小环一声惊叫,原来前面的小路上,不知何时,前面山路弯处,已多出了三个黑衣人。面上罩着黑布,只余两只眼睛。

陈元庆不假思索,抢先跳下马来,拦在两人身前,赵海言抽出大刀,也跳下马,暗暗戒备。陈元庆道:“义父,你带着小环先走。”小环也下了马,摇摇头道:“我不走,就跟着公子。”这时,前面一人突然开口,道:“你这少年,可是陈元庆。”陈元庆道:“正是,阁下是谁?”黑衣人道:“无需多问,有人要你的人头,你惹了不该惹的人。”陈元庆道:“是金人还是蒙古人,”黑衣人道:“死了你就知道了,”说话间突然身形一动,一条黑影直扑过来,同时一道寒光闪过,一柄短剑眨眼间来到陈元庆面前。

陈元庆一推赵海言,口中道:“保护小环,”左脚微错,让过对方短剑,出手出电,一指点上黑衣人手腕,内力吐出,正中“列缺”穴,使出“透骨力”,那黑衣人没想到陈元庆出手如此之快,手腕当时被点中,略感一麻,呛啷一声,短剑落地,陈元庆顺势跨出一步,一脚踩在那短剑上。黑衣人心里一惊,左臂半弯,曲指成拳,向陈元庆脑上打来,陈元庆不等他拳到,向下一矮身,左肩已顶在对方胸前,他脚下蹬地,猛然用力,黑衣人便如被大铁锤击中一般,一声闷响,身子已飞出数丈开外,摔在路边草丛中,哼了一声,半天才爬起,显然已受了伤。

余下的两个黑衣人对望了一眼,露出惊疑之色。只听那刚刚爬起的黑衣人道:“不三不四,你看还看着干什么,快杀了他,”其中一人道:“不通,你这功夫如此之差,明天回去你便做老三吧。”那叫不通的人道:“少放狗屁,我哪知道这小子会武功,你两个一起上,”那不三不四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三个人。”说话间两人双双抢出,左边的人拿出一把短刀,右边那人却拿出一支判官笔。

陈元庆正要动手,赵海言手持大刀,叫道:“元庆退下,让我会会这两个毛贼,好久没有杀人了”,说话间大刀挥起,舞出一道月牙形白光,向二人砍去,那二人不敢硬碰大刀,侧身避过,左边那个叫不三的短刀轻轻向大刀上一点,赵海言这一刀便砍得偏了,赵海言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借着一偏之力,向右边的不四攻去,右边的不四手拿判官笔,见赵海言来凶猛,急退一步,判官笔向刀身猛砸上去,一声金铁交击声响,赵海言大刀一沉,向后跃开。转瞬间又扑上,三个人战在一处,赵海言大刀舞开,呼呼生风,两个黑衣人武器短小,身法却是轻灵,不时的寻找着间隙上前进攻,一时间谁也奈何不得谁。

小环看着场中,满脸忧色,又看向陈元庆,陈元庆见她担心,忽然笑道:“义父脚下虚浮,想来是还没复元,拉拉筋骨也好,一百招之内没事,这几个杀手比寻常武师强点不多。”远处,那个受伤的黑衣人坐在地上,不住运气,刚才陈元庆撞了他一下,力道奇大,已撞断了他几根肋骨。此时,场中三人斗得正酣,赵海言在战场上冲杀惯了,刀术并不算精奇,无非是砍、劈、削、撩、砸等简单招式,却似有无穷威力,要知战场上都是生死相斗,花哨的东西反而致命,那两个人虽身法诡异,却奈何不得他。忽然间,那两个人一停,跳出圈子,其中一人道:“不打了,不打了,让主人多加银子,请高手来。”

陈元庆走上前去,向二人拱了拱手,笑道:“你们还没拿到我人头呢,怎么能走?”此时,那个受伤的叫不通的人也走过来,道:“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次算我们栽了,你们走罢。”

陈元庆道:“你不说你们是谁派来的,我便不走。”那不通哼了一声道:“我们要走,只怕你也留不下我们,”他话未说完,陈元庆突然身形一动,已来到他面前,那人本来就已受伤,行动不便,刚想避开,手臂上一麻,陈元庆一个起落,已将他抓了回来,同时,一把短剑也架在他脖子上,另外二人见陈元庆一招制敌,怔在当场,半晌才道:“陈元庆,你可不要杀他,我们生死门不是好惹的”,赵海言哈哈大笑,道:“就你们三个这样的三脚猫的功夫,还出来当杀手,真是丢尽了生死门的脸。”那被抓的人道:“已经被你们抓了,要杀便杀,啰嗦什么”,口气倒还是硬得很。陈元庆手上短剑向前一划,那人颈上出现一道血痕,只见另外二人脸色大变,忙喊道:“陈公子好说,我们认错就是。”

陈元庆道:“你们是谁?受谁指使,为何杀我。”那被抓的黑衣人道:“我们兄弟四胞胎,我叫李不通,我三弟李不三,四弟李不四。”赵海言哑然失笑,道:“这么说还有一个?”李不通道:“二妹李不顺”,小环听了差点笑出声来,这父母哪有这么起名字的,不过也许是假名字也说不定,江湖人常用假名也属正常。陈元庆道:“何人杀我。”李不通道:“受蒙古小汗王哈木尔所托,说你勾引她未婚妻子,就是金国公主完颜如玉,”陈元庆三人对望一眼,果然如他们所料,陈元庆又道:“你们是什么来路?”李不通道:“我们……那个……”陈元庆手里一紧,道:“再不说没机会了,”李不通讪讪道:“我们其实不是生死门的人,就是寻常的武师,一个蒙古人朋友说过这个悬赏榜,碰巧在燕京看到城墙上捉拿你的图影,就一路跟上来了,生死门的人武功都高的很,我们就是混口饭吃,兄弟若不嫌,交个朋友如何?”小环道:“这么说,你们不是那个生死门?”李不通道:“当然不是,那个生死门发源于西域,据说里边高手如云,如果真是他们来了,你们三位只怕今天走不了。”他又道:“陈公子,我们与你也没有深仇大恨,就是一时财迷心窍,这战乱年头,想着混个饭,没想到招惹了您老人家,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们,我们兄北三人决计不再打扰。”陈元庆笑道:“你们三个?”他放开李不通,突然间身子一飘,就来到李不三和李不四身前,二人见状大惊,刚刚要向后退去,陈元庆双手疾伸,分别点在二人的“云门穴”上,两人半边身子酸麻,委在当场,脸上冷汗涔涔而下,不知所措,陈元庆道:“看见了么,你们三个,一招都接不住,还想杀我?”李大通哭笑不得,道:“陈公子啊,我们那个朋友只是说了有个悬赏,却没说你会武功之事,我们就以为你是个小白脸,然后,就……就”,小环道:“就生了贼心,来杀我家公子是么?你们是不知道,我们公子在孟阳郊面对几千金兵,杀了个三进三出呢,”李大通道:“是我们错了,陈公子既然敢杀金人,那实是我大宋的英雄,兄弟佩服的紧。”赵海言道:“元庆,放了他们罢,都是宋人,我们也不愿意乱杀人,但你等要是再做这样的事,小心我砍了你们的头。”三人连连点头,道:“绝不与陈公子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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