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野生美食,我只能回答一个字,穷!!!没有钱买零食,嘴巴又馋,可不就得在大自然里自力更生吗。现在就跟小编一起来回忆一哈那些年我们稀罕的野货,他们共有一个振奋人心的优点——不要钱!

伞把菇

小时候还以为他叫“山霸菇”,想他在菌界里的地位一定不同凡响。从林子里扒回来一堆,神气无比地告诉我妈:今天加个汤啊!在我贫穷的二十多年里,这是吃过最好吃的一种菌,或许是清香中带着泥土的芬芳?

野蒜

炒啥菜都可以放些在里边,香到爆。因为太喜欢吃了,吃碗面可能有半碗都是野蒜,结果就是一边吃一边闭着眼睛流着泪。话说过年的时候又到坡上挖了一背篼,然后七大姑八大姨围在一起清理,晚上的席宴上就多了一道凉拌野蒜和野蒜炒腊肉,最后毫无意外地空盘。

折耳根

小时候最喜欢到人家田坎上挖折耳根,因为长得比较红嫩,又总想把根须尽可能地留长,常常把个田坎挖到惨不忍睹,最后被被婶婶婆婆们追骂了一个湾湾。

地木耳

比一般的木耳好吃多了,更细更薄更软,通常长在潮湿的草地里,小时候上学就会经过一大片,总忍不住要去捡。但是真要吃的话又会很麻烦,必须要洗很多很多遍,毕竟是长在地上的。

野地瓜

一直记着“六月六(lu),地瓜熟”这句话,几乎是掰着指头挨到农历六月过后,老是中午顶着大太阳瞒着正午休的家里人跑到坡上扒地瓜,要挑鲜红软嫩的,一部分还埋在土里,捏出来在衣服上蹭蹭就开始咬了。扒得多了就用衣服兜或者用桑叶什么的包起来拿回家。

树地瓜

我居然用这个土名搜出了图片?不知道他书名到底叫什么,就是和野地瓜长得比较像,不过是在树上,果子里微微带点白浆,谈不上多好吃,但是对于穷孩子来说很解馋啊。

刺泡儿

简直人间美味了,小心翼翼地避开藤上的刺摘下红透的刺泡,看着还是微黄的未熟泡一阵遗憾,想着过几天再来摘吧。几天之后再来看,发现连微黄的泡都没有了。

香椿

香椿树本身就有独特的香味,夏天的知了几乎贴满了整个树干。每到春天我家后院就长满了红艳艳的香椿,采摘之后过不几天他又长出来,不过生长周期很短就是,摘着摘着就变绿了,绿了也就变老不好吃了。在我有限的吃经里,香椿和腊肉是绝配。

蕨菜

土话好像叫蕨居吧,我姨觉得很好吃的东西,可能只是因为不要钱,用水焯过之后就可以用来凉拌,吃起来丝滑爽口。大家常吃的蕨根粉就是用这玩意儿做的。

酸汤梗

通常长在比较湿润的地方,比如河边。选那种嫩嫩的,标准大概就是没怎么长叶子皮肤尚算白嫩的胖杆。徒手掰下来,三下五除二地撕下两层皮就可以塞嘴里咬了,酸得人眼睛都眯起来。还可以用来泡咸鸭蛋,泡好的咸鸭蛋整个儿呈红棕色,蛋黄也更容易有糖心。还有诸多神奇功效可以自行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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