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闫……”宋鳕霖睁开眼睛,“我头很疼……送我去医院……”

  下午,宋鳕霖脱了衣服,大冷的冬天里,她在浴室里淋了冷水,之后在阳台上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冷风,体温便以难以预料的速度开始上升。

  陆赤闫双手穿过宋鳕霖的后背和膝弯,将宋鳕霖从床上抱了起来。

  宋鳕霖闻着男人熟悉的气息,感受着男人温热的体温,她突然把头轻轻靠在了陆赤闫的肩头上:“阿闫,我很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

  这个夜晚,女人将眼泪泅进男人的衣领里去,但是那个被宋鳕霖深爱的男人,却全程是无动于衷。

  车子载着两人一起往医院赶去。

  车上,宋鳕霖斜靠在男人怀里。陆赤闫坐得很端正,即使是坐在车里,他也是最标准的坐姿,宋鳕霖目光落在男人左手无名指那枚戒指上。

  宋鳕霖伸手轻轻触碰上那枚戒指……心里像被剐过一样的疼。

  她和他的爱情,像是一场逃亡,她努力逃跑躲避,只是为了一个他的孩子。

  这爱,是毒,是劫!是灾难!

而她,在遇到他的那天开始,注定在劫难逃!

  医院。

  “重度肺炎,烧得很厉害,需要住院。”

  是之前宋鳕霖住的那家医院,虽然是陆家的私人医院,但是好在医生是之前就被苏书打点好了的。

  宋鳕霖躺在急诊室里,陆赤闫去办理手续去了。

  “听说了吗?躺在里面的是我们医院的少奶奶。”

  “真的是啊?不是听说当年是用卑鄙手段上位的吗?陆军长并不喜欢她。”

  “可不是,你是不知道,陆军长是喜欢自己那位收养的妹妹,本来是要和自己妹妹结婚的。”

   “是吗是吗?稀事啊。”

  “前几天陆军长还来医院,问了我们院长子宫移植的事情。”

  宋鳕霖没有听墙角的习惯,这个时候也不免竖起了耳朵。

  “对,移植子宫,哪见过这种稀奇事,而且你知道吗,我听这个手术团队里的医生讲,陆小姐的子宫不好,陆军长要把自己太太的子宫换给自己妹妹!”

  “姐!姐!”大概十来分钟后,从那种怔愣里,宋鳕霖才反应过来。

  “啊?”苏书已经站在了宋鳕霖的面前,脸上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美丽模样,她叫了三声宋鳕霖,宋鳕霖才反应过来。

  “姐夫刚刚接到电话,说晴晴的飞机今晚上到了,他给你办完手续就往机场赶去了。”

  宋鳕霖的心似被刀子在割着,她终于明白心被撕裂是什么感觉!

  也明白陆赤闫说的那句“等晴晴回来”是什么意思!也明白陆赤闫的不要离婚是什么意思!

  她离了婚,谁去给陆晴换子宫啊!

  宋鳕霖忍不住地就笑了起来。

  真好真好!

  她怀着孩子,陆赤闫却要来要她的子宫!

  她当年就不欠陆晴什么!凭什么要把自己的子宫给了他们!

  .

  苏书不着痕迹地嘴角露出得意和低嘲的笑容……

  刚刚的护士就是她安排的。

  她就是要让宋鳕霖知道所有。

  并且用宋鳕霖的子宫去换给陆晴的主意,也是她想办法透露到陆赤闫身边的人,以及买通了医生办到的。

  从三个月前,宋鳕霖告诉她已经怀上了孩子开始,她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把所有宋鳕霖和陆晴相匹配的资料都送到了陆赤闫手里,陆赤闫也当真有了这个想法。

  所以最终也不能怪她。

  毕竟是陆赤闫讨厌宋鳕霖,要用宋鳕霖的子宫去换给自己的妹妹,和她没什么关系。

  这样想着,苏书不免更加得意。

  外面的天气异常的寒冷,那个愚蠢的女人手抓在她的手腕上,苏书觉得自己手腕都快被因为从医院逃跑而紧张的宋鳕霖给扭断了。

  穿着厚厚冬服的两人,在深夜的雪地里艰难的前行。

  原本是有车子的,但是半路上,苏书一早准备的车子竟然抛了锚,宋鳕霖怕自己逃出医院的事情被陆赤闫知道,很快就会追过来,宋鳕霖也不顾了天气的寒冷,推开车门下车就想跑。

  豫城是一座港口城市,苏书已经联系好了,叫了船只在港口接应她,只要她能跑到港口坐上船离开这里,陆赤闫就再不能找到她。

  她必须走,必须离开!

  一颗跳动的狂热的心,仿佛是在被这雪夜气息一样的冰冷现实,给一刀刀地凌迟,疼得她痛不欲生!

  然而她才刚跑到港口边,哈气成雾的空气里,港口边早已站立着一个人。

  男人肃穆挺立地站在那里,浑身都是暗沉的气息!

  宋鳕霖顿住脚步,眼睛像充血了一般,她也紧盯着陆赤闫!

  片刻,宋鳕霖转过头,带着质问的眼神看着苏书。

  “姐,我也没有办法,你想托我去找的季柄医生,我也没办法找到,你肚子里他的孩子,你只能请其他的医生帮你解决了。”

  宋鳕霖愕然看着苏书!

  “你说什么?!”

宋鳕霖怎么都没有想到苏书会背叛她,可惜她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被陆亦闫粗暴的拽上了车。

宋鳕霖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这个男人,曾经是维和部队的单兵之王,他的力气一般人都对抗不了,更何况是宋鳕霖!

  宋鳕霖在他的手下,更像一只孱弱的小鸡。

“陆晴不是回来了吗?你怎么不去陪她?”宋鳕霖嘲讽着说道。

她爱陆亦闫,爱到心疼

  可是这个陆亦闫不爱她啊,不仅不爱她,还害她。

  他想要她的子宫,给他的妹妹陆晴。

  她什么都不欠陆晴的,他却要她给陆晴还账!

  宋鳕霖才知道,自己的爱,一直这么卑微!她自己卑微得简直像只蝼蚁!

  她已经不想当这只蝼蚁了。

  宋鳕霖突然就在摇摇晃晃地车子里,跪了下来。

  跪在陆赤闫的身边,以最卑微的姿态。

  “你放了我,我把你让给陆晴,可以吗?”车里足够宽敞,宋鳕霖颤着身子,把头低下去,头磕在车面上,磕在陆赤闫的脚边。

  他要践踏她的尊严,把她踩进泥土里,她就去做。她自己把自己踩进泥土里!

未完待续......

“结婚协议写了,夫妻恩爱,五年内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得离婚!”


随便看看

这道声音中,伴随着哭喊和苦求声,以及一些人的哄笑声。

楚风云的脸色骤变,推开柴门走了进去。

狭小的院子中,一个瘦小的老人、一个黑壮的青年、一个衣着朴素手抱婴儿的少妇正跪求着。

在他们的面前站着一个衣鲜光亮的胖子,胖子的身后还有六个身强力壮的提刀壮汉。

“福伯。”楚风云眼眸中有一抹杀机闪逝,大步前行。

跪着的瘦小老人听到这个称呼时身躯猛震而抬头,当看到楚风云时脸色大变,但没有说话,就好像他没有认识楚风云。

那胖子以及他的手下都回头看楚风云,都有点愕然,显然没有想到这个鬼地方竟然还有其他的人来。

“你谁啊?”胖子定了定神,“滚出去。”

说话中,他已经打了一个眼色。

顿时有两个壮汉提刀迎上楚风云,其中一人用刀指着楚风云大喝:“滚,否则劈了你……”

那老人见此顿时大惊失色而站起来,只是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时便看到那两个提刀的家伙被楚风云打飞到一边摔在地上便不见起来,不知生死。

楚风云径自走到那一对青年夫妇的面前将他们拉起来,然后转身看向老人,道:“不用怕,我是来接你们回家的。”

“回家?”老人和那一对青年夫妇都是神色激动,但又有点不敢相信。

“没事了,雨过天晴了。” 有李妙芙的帮助再加上他这几年暗中收集,已经有了将此刀提升到七品的材料,只需要再过半年就可以成功了。

此刀锋利无比,一旦提升到七品,威力更加惊人,凭此刀他拥有媲美先天高手战力肯定没有问题,到时他就可以去找那个逼得他在拒北城当缩头乌龟的老家伙算帐了。

“如果你的身体连我这把刀都能扛的话,我就真的佩服你了。”石空将刀举起,无形的劲气震荡空气,化为了肉眼可见的气流涌动。

血狱战刀在他的真元催动之下,血芒缭绕,令人心悸。

看着刀,楚风云眼神更加凝重,他知道有刀在手的石空更强大,两者之间的生死决斗在这一刻才真正开始。

但这种战斗正是他最需要的,他的战意很浓。

“嗡!” 有剑光闪现。

楚风云的手中握住了九品灵剑,然后他突然问:“那你知不知道我又是为什么要出城吗?”

石空下意识问::“为什么?”

“不告诉你!”

楚风云突然化作一道闪电般前射,一挥手,剑光席卷而上。

“自寻死路!”

石空眼中浮现起让人心悸的寒意,有刀在手的他可不比赤手空拳,楚风云竟然主动出击一付要跟他正面对战的样子,这跟找死真没什么分别。

“轰!”

石空握刀的手猛地一紧,真元催动,血狱月刀暴斩而出。

“嗡!”

血色刀光闪耀夜空,闪耀荒野,这一斩的时机与角度妙到巅峰,犹如羚羊挂角,精准美妙。

“嗤!”

刀光划破空气,有薄纸撕裂一般的声音。

剑光被斩开,血色刀光斩向楚风云的脑袋。

楚风云自不会傻得身体真能扛住这样的刀,赶紧变招,灵剑狂舞,险之又险的将这一斩化解后暴退十几米。

他看了一眼肩膀,有火辣的痛感,虽然只是削掉了他一小块皮,但足够引起他的重视。

“厉害!”

楚风云双眼眯了起来。

用刀的石空,实力简直翻倍,确实是可怕的对手。

但面对这样的对手,楚风云不但不惧,反而战意浓烈。

他有种感觉,打败石空,他将会蜕变,“感觉怎么样,我的刀锋利吧?”石空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刀身,“既然你的身体扛不住我的刀,那你是不可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说话中,他的身体似乎挺拔了些许,身上有一种莫名的意蕴弥漫开来。

石空认为胜券在握了,不介意多说几句话,因为时间久点可以让对手的压力更大点,杀起来就更有意思一点:“我很多年没有像今晚这样淋漓尽致的有过一战了、甚至我有种感觉,踩着你种绝世天才的尸骨我能够突破到大圆满境,以示感激,我让你痛快死在我的刀下。”

话落,石空突然向前一跃。

他的跃势有点奇怪,似乎施展了某种身法,这是之前的对战中没有施展过的。

一跃生威。

楚风云微讶,他一刹那有种错觉,石空这一跃好像子变成了一只老虎。

一跃三米之高,到达巅峰之顶时俯冲而下,再一次将刀斩出。

“天虎跃空斩!”

一刀斩出,石空嘴里大喝,竟然是虎啸之声,震响山林,有震人心神乱人心性之效。而其刀光,简直如九天血河倾泻而下。

“这家伙是老虎妖吗?这一斩厉害,但论斩势,如何及我九斩剑法?”

楚风云毫无惧色,双眼死死盯着斩下的血色刀光,眼眸中尽是疯狂的战意。

“九斩剑法,断江!”

楚风云悍然挥剑。

锵!

剑与刀碰撞。

月光中溅出火星,锋利的气浪更是肆虐开来,脚下泥土掀飞,四周花草树木纷纷被催毁,似乎神魔降临,万物毁,天地灭。

楚风云倒飞,体内气血剧烈翻滚,撞倒了一棵大树才停下来,看了一眼手臂,又伤了一刀。

刚才他虽然成功挡住了血狱月刀,但此刀突然迸射出一缕实质的刀芒,若不是他反应快的话,伤的怕且不是手臂而是其它的要害之地了。

“这把刀品质犹在我的灵剑之上,而且有点古怪……”

楚风云提高了警惕,绝对不能让此刀伤到了要害,像现在这样轻轻划几刀,对于他超强的恢复能力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不会影响大局。

“呼!”

石空再度扑上来了,一扑数米,可怕的血色刀光再度斩出。

血色匹练不断有破空声震响,强烈的危险疯狂暴袭,威力比刚才更强大。

楚风云眯着双眼,仍然悍然挥剑挡刀。

血狱月刀与剑再度狠狠交击在一起。

这一次震得楚风云加速倒飞,身体撞到了几棵大树,握剑那只手的手臂更是震得生痛,喉咙之中一阵甜涩便是一口血喷出来。

不等楚风云起身,石空的刀又到了,一刀接一刀,步步进逼,一刀比一刀强,很明显这是一种威力递进的刀法,越往后刀招的威力就会越强,直到斩杀对手。

“当当当……!”

楚风云竭尽所能,一身所学发挥到极限,不断挥剑,不断倒飞,转眼倒飞近千米。

楚风云终于无法抵挡,身体无法控制而倒飞摔落,身体擦着地面擦出一条十几米长的土沟。

他的嘴里连连喷血,伤势极为严重,停下时身体一翻竟然无法起身,只能用剑撑地,呼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半跪盯着仍然追杀而来的石空。

“嗡!”

石空并没有停手,一跃又至,血狱月刀再度斩下。

他虽觉得楚风云失去了战斗力,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但他还是全力以赴,甚至比之前每一刀都要强大,刀光铺天盖地,要将楚风去碎尸万段,绝不会给对手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这是他能活到现在的经验。

“轰隆!”

刀光笼罩,楚风云的身影在刺眼的刀光中消失。

结果,再无悬念。

“哈哈,现在你很后悔提出跟我出城决斗吧?如果在城里我还有所顾忌,也许你还有点活命的机会,但现在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再见了,可怜的人类!”

“又斩杀了一个人类的天才,爽啊!”

石空看着刺眼的刀光,忍不住狂笑,声音在山林回荡不休,脸庞因为兴奋越发狰狞,双眼中更是浮现起不属于人类的赤芒。

“原来你是只虎妖!”

楚风云的声音突然自刀光中响起。

一道金影撕开刀光,直撞而出。 “什么?”

石空面庞上的兴奋之色瞬间凝固,狂笑骤然化为了难以置信的惊呼声。

金影力量磅礴,仿佛不属于人间的力量生生将剑光撕裂,竟然是一个身穿金色铠甲的人,而这个人无疑就是楚风云了。

楚风云右手一伸竟然一把就抓住了血狱月刀,“砰”地一声左拳打在了猝不及防的石空身上,正中胸口。

“结婚协议写了,夫妻恩爱,五年内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得离婚!”

随便看看

“他又是谁?”

墨君看了一眼墨香身后的侍卫,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头。

“墨君公子,咱是小姐的第一贴身侍卫孙冲,现在专门负责小姐的起居!”

虽然净身没多长时间,孙冲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了一丝娘娘腔。

“贴身侍卫?我们说的是大事,与你何干?”

看到一个下人都敢这么对自己的说话,墨君没来由的一阵恼火。

“墨君公子,咱家入府之前和那冷炎在一个房里待过,所以也能算得上是一个知情者。”

自从跟了墨香之后,这孙冲的脾气也是渐长。

“你和那个冷炎一个房里待过?”

墨君的神色一动,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墨香。

“看我做什么?心虚了?孙冲,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给我这个弟弟好好醒醒脑子!”

“是,小姐!”

孙冲颇为得意的笑了笑,这才干咳了两声缓缓开口。

“墨君公子,咱家之前在紫烟阁的时候和那个什么冷炎的在一个房中,实话说他只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天仙,并不是什么高手,当初是被紫烟阁的一个最低等的侍卫扔进来的…..”

这一说就是几炷香的功夫,

最后,在孙冲的口中,冷炎被描绘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仙人不说,就连品行也被说的不三不四。

“怎么样?听见了么?这样的人就是你口中的高手?”墨香眼神凶狠的盯着墨君。

“这…..眼见不一定为实,那为何这个冷炎能从紫烟阁逃脱呢?”

墨君眼中有不服闪过,同时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孙冲。

熟料,他刚瞪完,孙冲竟是不服的扬了扬下巴,

“墨君公子是不相信咱家所说么?我可是小界的第一贴身侍卫,心系墨家,根本不会说谎!”

嘿!墨君怒了,他是真的怒了,

在墨家,就算长老们见了他也要客客气气的,现在却被一个侍卫欺负到了头上,这让他如何能忍。

不过,就当墨君要含怒出手的时候,墨香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她竟是不着痕迹的站在了孙冲的面前,保护之意再明显不过。

甚至可以这么说,孙冲之所以能够如此大胆估计也离不开墨香的指使。

“莫君,被人当面拆穿的感觉怎么样?所以,姐姐我劝你老实一点,事情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老老实实的给父亲禀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墨香的声音渐渐的冷了下来。

在墨家,她可不希望看到有第二个墨家子弟得到家主墨离的宠爱。

“大姐,他只是一个下人,就凭他的两句话就…..”

莫君面对墨香还是有种骨子里的畏惧。

“一个下人?我这边还有两个!齐超、周然,你二人说说那个冷炎到底是什么样子!”

墨香冷哼一声,大袖一挥,身后又站出来了两名贴身侍卫。

没错,当初和冷炎同在上等房的三位全部都成了墨家大小姐的贴身侍卫,

唯一有区别的是,周然和齐超的地位明显要比孙冲低上很多。

“回禀墨君公子…..那个冷炎真如孙冲所说,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天仙,之所以能离开紫烟阁完全是巧合,在他离开之前,孙冲刚好被唤走…..”

二人和孙冲一样,大约说了半柱香的功夫这才停了下来。

外人没有注意到的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二人的眼底难掩愧疚之色。

实话说他们和冷炎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方才说的很多都是自己编排出来的。

实际上,二人真的很想说那个冷炎虽然是一个天仙,但真的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大姐,我派了诸多长老去调查,都是同一个结果,现在仅凭几个下人你就……”

墨君的眼中满是不服。在关键的时刻,一旦乱了阵脚就会落入墨香的圈套。

“恩?派了几名长老?是哪几位?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家族长老办事必须要有族长手谕,他们是得到父亲的允许了么?

可惜,墨君的算计能力并不如墨香,依旧被她抓住了把柄。

“大姐,这件事父亲可是交给我办的….找长老帮忙并不算……”

墨君有些急了,暗骂自己愚蠢,情急之下怎么把自己的人也给说了出来。

好在这个时候,墨家的上空猛然想起了一道恢宏的钟声,

当!当!当!钟声响了三下才彻底停下来。

全族召集令?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一想到这里墨香转身就走,墨君也是脸色一变,随后跟着墨香的身形就此离去。

没办法,在家族召集令前,任何大事都要放一放,所有墨家弟子必须前往议事大殿,

否则将会视为叛族,后果非常的严重。

殊不知,就在墨家召集令响起的时候,整个褚虚的家族、宗门亦是响起同样的钟声,

有大有小,唯一例外的或许就是冷炎的黑岩宗。

经过上次一战,天残军的信心大增,回宗之后不但将全宗上下修葺一新不说,

还扩大了规模,现在的议事大殿已经能和罗浮仙山的那座相媲美了。

此刻,冷炎坐在议事大殿之中,看着眼前的玉简沉思了许久。

这道玉简通体泛黄,全身带着混沌古气,看起来并不是什么修士打出的,反倒更像是苍天赐予的那般。

玉简上的信息很简单又耐人寻思,因为只有“凭此玉简可进入衍虚参与公子大比”这几个字,

除此之外,在没有任何相关消息。

“进入衍虚?参加公子大比?”冷炎摸索着手中的玉简微微摇头。

或许长时间待在褚虚的人还知道这是什么,但对于他一个才来到这里不久的修士,简直就是两眼一抹黑。

冷炎想得没错,此刻大大小小的宗门、家族之主脸上除了兴奋还是兴奋,

“哈哈哈,没想到这次公子大比选择的地方竟然是在衍虚…..好,太好了,这么多年了,褚虚的势力也能洗牌了!”

“衍虚?哈哈,怪不得墨家说这次能夺得褚虚第一的可以和墨家小姐结成仙侣,这如意算盘打的,能从衍虚出来的…..”

有掌教开心就有掌教郁闷,尤其是凌家,上上下下都能听到家主凌南天的咆哮之声,

“快,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把公子找回来!” 现在的凌家,上上下下一片鸡飞狗跳,这一切都得从凌南天收到那份玉简开始说起。

本来他打算带着仙府前往家族后山,想去求求那位绿大人,看能否打开那座仙府

可是刚走到半道,就收到了一份带着混沌气息的玉简。

这一看,不要紧,凌南天迅速的返回议事大殿,

并且召集了全族弟子并且即刻下令,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回公子凌傲天。

“真是没想到,这次公子大比的地方竟然是在衍虚….”

当几位家族战将离开之后,凌南天的心依旧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怪不得墨家舍得用自己的大小姐来当筹码,原来他们早就察觉到一些异常!”

“家主,我们凌家崛起的机会到了!”有家族长老亦是激动的难以自拔。

“当然,只要天儿能够从里面出来,凌家不敢再短时间内超越墨家,但绝对要比现在强的多的多!”

凌南天亦是点头。

“墨家的算盘打得真心不错,可这一次如果天儿能够夺得第一,那是万万不能和墨家结成仙侣的…..”

短短的功夫,凌南天的想法就来了个一八十度大转变。

以前,凌南天一心想要让自己的儿子凌傲天获得大比第一,然后迎娶墨家大小姐,来个强强联合。

现在,凌南天只想对墨家说呵呵二字,不提仙府的事情,单就这次要公子大比要进入的衍虚,就让凌家有了底气。

“家主,要不我们现在就挑一些忠心耿耿的亚圣出来?”

一名长老胡子一翘一翘的好似这件事对他也有着天大的好处一样。

“挑,去挑,立刻去挑,马上去挑,还有顺便让已经踏入圣人巅峰的长老好好准备一番,最近切勿不可发生意外!”

长老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凌南天的认可。

“是,家主,我这就去办!”这位长老屁颠屁颠的出了大殿。

而凌南天则依旧是一副兴奋的神色,短时间根本停不下了。

在褚虚,公子大比每千年都要举行一次,这是由来已久的传统,所有修士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就是要比上一次。

“结婚协议写了,夫妻恩爱,五年内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得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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