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我们就有说道过华罗庚。曾经在华罗庚先生写的一首诗里我们得知,当时,从英国回到国内的华罗庚没有固定的住所,当时住在昆明北郊陈家营的闻一多先生便很热情的邀请了华罗庚一家人与他们一起居住,一间20平米不到的小厢房里,只是用一片帘子将闻家与华家隔了开来,后来因为实在有点拥挤,华罗庚一家才只好在西郊普吉附近找了一个牛圈,用最便宜的价格将当时在牛圈上面堆砌草的楼鹏租了下来。牛在下头,他们住在上头。

当时西南联大的理学院总共是有生物学和地质学两大系组成。当时的教学条件,也一样非常简陋。尤其是当时西南联大的气象设备,可以说真的就是零,没有水银气压表,没有风速风向仪,就连最简单的温度表和雨量筒也没有。这样一来,气象观测只能靠眼睛和手感了,像云和天气的现象,可以通过眼睛来观察能见度判断;风速也可以通过树枝的摆动也判断。

如果说道,西迁为西南大学带来了怎样的教学便利的话,大西南的整个矿产资源十分有利于抗战,或者说涉及全世界之地质学术问题。昆明附近的西山包括整个昆明湖,不仅景色秀丽,而且也是一个天然的地质博物馆。从元古界的昆明群。震旦系,一直到古生界和中新生界地层,几乎都是十分完整的,地质的构造也多种多样,美不胜收。所以,就算是当时的经费很是紧张,但西南联大也依旧十分重视野外实习,总是想法设法的给学生争取更多的野外实习机会。

但也事实上,西南联大的地质地理气象系确实在野外的考察方面做出了大量的比较有成就的工作。在1942年,地质地理气象系又与国民政府的云南省建设大厅一同设立了“云南地质调查所”,经费及研究条件也得到了一定的改善。而且研究人员也对云南的地层以及构造、矿产资源也进行了一个研究与调查,并且对该省的铝、煤、锡、铁、磷、铜、铅、汞等方面都有了一个新的发现,这具有着极高的经济价值。后来冯景兰也根据这些写了五篇较为有成果的论文,孙云铸也发表了很多的研究性论文。虽说这些成果的知名度可能不如数学,物理系那样,但这也依旧是西南联大的知识精英们的历史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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