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乔传》的开播圈粉无数,而窦骁,那个长得像乔任梁的阳光男孩也随着该剧又火起来:一米八的健美身材,古铜色精实有力的肌肤,棱角分明的五官像是由最精细的刻刀雕琢而成,一张口就可见整齐的大白牙,一说话就有温暖磁性的魔音酥软一颗颗芳心,一露出那干净迷人的微笑,女孩子们的整个世界就醉了,这个被称为“行走荷尔蒙”的大男孩一定是父母在一个充满荷尔蒙气息的美丽夜晚创造的杰作,自然可以让无数粉丝为之辗转反侧疯狂尖叫。

本以为花样美男的背后一定有一个物质富足的家庭做支撑,他该是在蜜水中泡大的男孩,除了青春颜值和运气,应该没有其他可以拿来炫耀的东西。可了解过他的人才知道,这样一个大男孩竟然出生在普通的生意人家庭,既非名门,也非星后,甚至在初到加拿大时家里曾一度的窘迫过,因为当时还没来得及存的所有财产被洗劫一空,而在同一天,股票也被连根斩掉,全家人不得不从零开始,就连曾经是校花的老妈,为了找一份工作,也得重新开始上学拿当地的文凭,深夜还在哭着写作业。

窦骁16岁起就加入到打工的行列,有时候还要同时打三份工来筹备自己的学费和日常开销,早上九点到晚上六点半得在理发店里忙活一整天,洗头吹发接待形形色色的客人,然后急匆匆地去夜市做舞台灯光音效,在灯火依旧辉煌人声笑语渐悄的十二点半,赶赴一家台湾餐厅里备餐,把菜洗好整齐码放在保鲜盒里,再把汤提前熬好,这些对他来说和梦想一样重要,当他带着当天的充实并疲惫和对明天的憧憬与热爱回到家的时候,往往是万籁俱寂的深夜两点。艰苦的日子不但没有让他的微笑凋零,反而让他的笑容越来越灿烂而充满感染力,这些吃苦的经历慢慢被炼制成实心砖,砌成生命中的承重墙。就算是后来家里能拿得出钱的时候,他也依然自食其力,因为他明白人生就应该驶出避风港,在风浪中成长,这份独立闯荡的精神其实不需要炫耀,就会凭散发的芬芳吸引更多人的目光。

窦骁喜欢玩户外极限运动,他攀登过登顶成功率不到60%的乞力马扎罗雪山,也曾立于把很多爱慕者残忍地抛尸山间的哈巴雪山的高巅,登高面临的最大危险就是体力透支下的高反和危险地段的冰坡坠滑,那样就会提前为自己的生命在壮丽的雪山上划下一个凄美的感叹休止符。哈巴雪山临近终点有一个海拔四百米近乎直线上升的地方,那叫绝望坡。无数精疲力尽气息奄奄的登山者们拼了仅剩的十分之一条命护着朝圣的虔诚来到这里,绝对没想到造物主会如此绝情地掐灭他们登顶的希望,就像轻轻一口气吹灭一支蜡烛的光。任是再豪气干云的壮志男儿也会在此处生出强弩之末的遗恨不得不铩羽而归,但是窦骁似乎有着铁打的身体和钢铸的意志,他强迫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像高人指点的那样去寻觅心中的宁静致远,不急迫的想要登顶也不急迫的想要下撤,在经历过一个世纪的煎熬后,最终抵达理想之巅,在那里他与他的灵魂相遇,相拥而泣。

一直以来他总是以这样的方式挑战自己,他玩高空飘移悬浮玩蹦极跳伞玩水底潜泳玩赛车飞机,就是在一次次风险的历练中,他的内心变得更加强大,更加沉稳,也更加超脱淡然,有多少次的惊险,就有多少次的脱胎换骨,但是他说:“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他不是冒险玩命,而是技术的操作,任何运动都在他的可控范围内,这一份心智的成熟,大大的区别于那种为了刺激连命都可以豁出去的纯冒险家。因为他知道,他的命是要用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宁在未知的世界里摸索忐忑,也不躺在已有的安稳里昏昏欲睡。

他喜欢这种挑战自己的感觉,喜欢去验证更多的不可能。在可以靠脸吃饭的娱乐圈,颜值高其实是一把双刃剑,固然可以迅速吸粉,但是也可能斩断更宽的戏路。他是不满足于当一个偶像派演员的,《山楂树之恋》里的孙建新的阳光而深情带着本色出演的意味,在《秋之白华》里,秋白的温润雅致又何尝没有他自己的影子,而《破风》里的邱田对爱的腼腆和守候以及对事业的痴爱于窦骁而言也算是得心应手的角色。这些角色跨度都不大,但是《六人晚餐》里,丁成功身上的匪气则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窦骁,这是他在演艺道路上往前跨出的很重要的一步,而《楚乔传》里对燕洵后期腹黑冷酷戾气的演绎,才真正的体现了他作为一个演员的水平和实力,演员要既演得了自己,也演得了别人。不论什么样的角色,窦骁都要求自己进入走心的状态,九幽台那场戏,天气热又穿着几层古装,他戴着笨重的枷锁,连吃饭都不取下,就是因为想体会被束缚得要爆发的感觉。他牢记着张艺谋导演对他说的那句话:“一切意念由心而生,你心中有我监视器上则有,你心中没有我监视器上什么都没有。”有了这样的信念,以后的道路上就算面对再多的挑战和阻碍,他也一定可以昂起骄傲的头颅,破风而行,义无反顾。

在窦骁主演的《海上牧云记》中有一段经典台词是这样的:“安稳的饭,哪儿不能找一口吃,而只有唯独你守得住自己心中的荣耀、信念还有骄傲,这才是一个男人立在天地间的底气,男人该有的担当大气。”不吃安稳的饭,只愿向心而活,骁遥于天地之间,这是戏里的穆如寒江,这也是戏外的窦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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