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怪谈笔录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小明拍着手在街上唱着歌儿，“今年燕子又来他家筑巢，他很开心。”

小燕子黑白相间，体型窈窕细长，喜感十足，人见了就回莫名的喜爱。旧时，人们认为燕子进家是祥瑞，说明这家人气旺，当兴。故有诗云：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民间百姓大都渴望燕子来自家筑巢，生蛋，养育幼崽。极少有人伤害它们，但凡有调皮的孩子想要破坏燕子的巢穴。上了年纪的老人都会说，掏了燕子窝容易得红眼病。

二杆子见小明又蹦又跳，心中燃起一股无名邪火。二杆子最近得了红眼病，他不反思自己，反倒迁怒燕子。他认为，自己之所以得红眼病，是因为看了燕子，罪魁祸首是燕子。

这人不讲理，自以为是惯了。二杆子找了跟长竹竿，尾随小明回家，趁人不备一竿子戳到燕子窝上。“轰隆”一声，燕子窝四分五裂，从屋檐上掉落下来。时值，燕子孵卵，燕子蛋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大燕子追着二杆子跑，可怜天下父母心。常言道：劝君莫打三春鸟，子在巢中待母归！

二杆子得意的走了，倘若就此收手还好，他偏不，反倒变本加厉，四处寻找燕子窝。坏事做起来还上瘾了，他四处破坏燕子窝，村里人都烦他，他不以此为耻，反以为荣，越发放肆了。

村里的老人见了二杆子，起初还好言相劝，后来，破口大骂：“你个不学好的东西，天天用棍子捣燕子窝，小心燕子啄瞎你的眼睛。”

也许，二杆子坏事做多了，或许是老人的话一语成谶。二杆子在捣燕子窝的时候，泥巴迷了眼睛，他一个不注意，愤怒的燕子从天而降，啄瞎了他的眼睛。

二杆子捂着眼睛哀嚎着，村里人都说他活该。放着光明大道不走，偏偏作孽。这不是燕子啄他，而是他自己啄了自己的眼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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