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来找她麻烦让她受了伤,他及时出现制止事态发展的更严重

江幺幺瑟瑟发抖的问:“司徒公子生气了,会怎么样?”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没见公子生气过!”宣酒说完,屁颠屁颠的找他们家公子去了。

只留下江幺幺风中凌乱。

“他是一个冷静的人,应该不会对我用私刑的……吧?”江幺幺只能自我安慰。

可是,现在连只仙鹤都不来安慰她。

直到下午,江幺幺也没见司徒墨言过来惩罚自己,心里美滋滋的想,这司徒墨言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看来今天没事了。

刚这样想,江幺幺的房间门,就被人一脚踢开。

“你就是我司徒哥哥救回来的女人?”进门的女子穿着一身粉色留仙裙,挽着一个可爱的坠马髻,头上还戴着一枚别致的珊瑚珠步摇,耳朵上戴着一对毛茸茸的耳环,看上去娇蛮可爱又不失灵动。

可幺幺毕竟是个在职场混迹多年的人,见过的人不计其数,她一看见这女子,就知道,这是一个飞扬跋扈的主。

为了自保,她连忙站起来,尽量礼貌的对那女子说:“姑娘寻我何事?”

何事?

女子眼里闪过一抹幽冷的光,欺身上来就是一耳光打在幺幺脸上,她这一耳光是灌注了灵力的,幺幺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打蒙了。

“好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司徒哥哥救了你,还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你住,你非但不感激,还惹我司徒哥哥生气,今天本小姐便打死你!”说罢,那女子手里祭出一把通体透明的水晶剑,剑上缠绕着冰冷的寒气。

江幺幺先是愣了一下,大抵是没想到,这司徒墨言,竟会将他的房间让给自己住。

“冰凌破!”女子大喝一声,举剑便朝江幺幺攻过来。

江幺幺见状,连忙翻身一滚,避开了女子致命一击,那女子见江幺幺居然能躲过自己的招式,气的咬牙切齿,又一招朝江幺幺攻击过来。

这毕竟是个玄幻的世界,人力根本无法与这里的人抗衡,江幺幺侥幸躲过一招,这第二招却是万万躲不过去了,就在她绝望的以为,自己要在短短三天之内,两次经历生死的时候,一道蓝光从她眼前闪过,眨眼间,便将江幺幺移动到另外一个地方。

虽然躲过了致命一击,可江幺幺还是被女子的灵力波及,只觉得心口郁结,血气翻涌,噗的一声,她吐了一口黑血。

那女子见第二招没击中江幺幺,正欲再出招,彼时天际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灵儿,住手!”

灵儿听到声音,恨恨的放下长剑,狠厉的说:“算你运气好。”

一道蓝色的身影破门而入,江幺幺抬头,就看见司徒墨言从天而降,他面无表情的越过灵儿,朝江幺幺走去。

“司徒哥哥,人家来了,你都不看人家一眼么?”灵儿见状,抓着司徒墨言的手臂撒娇。

司徒墨言蹙眉,冷冷的睨了灵儿一眼,淡声说:“谁许你在云顶之上胡闹的?”

“我……人家只是听说她让司徒哥哥生气了,便想要教训她一下而已,谁知道她竟毫无灵力。”灵儿还在狡辩。

司徒墨言没理灵儿,他淡淡的越过她,走到江幺幺身边,抬起她一只手臂替她号脉。

咳咳咳!

“不用你假好心!”江幺幺一把推开司徒墨言,挣扎着站起来。

可她受伤颇重,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刚站起来一点点,立刻就跌回去,倒在司徒墨言怀里。

“你是个普通人,被灵力所伤,若不救治,你就废了!”一向惜言如金的司徒墨言拦腰将江幺幺抱起来往榻上走。

幺幺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包庇她试探我,就是想试试我有没有灵力,现在你满意了?”

司徒墨言的身形顿了一下,他倒是没想到,这隐藏得这么好,江幺幺居然发现了。

“你现在需要休息!”司徒墨言将幺幺放在榻上,透过层层轻纱,灵儿影影绰绰的看见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就有种心痛到极致的感觉。

她从未在司徒墨言身上,得到过半点温情,可为什么这个女人能?

她凭什么能?

灵儿愤然的握紧手里的长剑,像尊木雕一样站在外面。

“现在,赶紧回风邪堡去!”司徒墨言一边给江幺幺疗伤,一边冷声对外面的灵儿说。

灵儿跺着脚说:“我不回去,司徒哥哥你从来没这样凶过我,我伤心了,走不动路,我不回家,我也要子啊云顶之上住下来!”

啧!

司徒墨言好似难以忍受一般的蹙眉,可转瞬他所有的表情都被收回,好似刚才的那一抹厌弃,只是江幺幺的错觉。

“宣酒,取千年莲花蜜来!”司徒墨言淡声说。

门外的宣酒允诺而去。

灵儿再也顾不得司徒墨言的规矩,愤然揭开薄纱,走到榻前,指着江幺幺道:“司徒哥哥,你居然要用千年莲花蜜给这女人疗伤,她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喜欢的人!”司徒墨言大言不惭的胡说八道,最绝的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

倒是江幺幺,她最怕的就是这种情感纠葛,可怕什么来什么,她就这样被动的,被司徒墨言用来做挡箭牌,来挡一个对她有巨大杀伤力的疯女人。

以后的日子,江幺幺真是一点都不期待。

“司徒哥哥,你胡说你胡说,她怎么可能是你喜欢的人?”若说面对江幺幺的灵儿是泼妇,那面对司徒墨言的灵儿就一定是怨妇。

司徒墨言亲昵的剥开江幺幺前额的乱发,淡声说:“没什么不可能,你何时见我说谎?”

呜!

灵儿哭着跑开了。

江幺幺头疼的按了按眉心,却见原本还深情款款的司徒墨言,像难以忍受一般,从怀里掏出一张雪白的罗帕,反复的擦拭了一遍自己的手后,将罗帕丢在江幺幺榻前。

“我要离开这里!”江幺幺咬着牙冷冷的看着司徒墨言。

呵!

司徒墨言冷笑,“既然你已经变成我喜欢的女人,我自然不会放你离开……至少现在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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