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四川•纪实小说】田闻一 ‖ 血战——川军出征：二十二 甫帅被“软禁”
摘要：【方志四川•纪实小说】田闻一 ‖ 血战——川军出征：十九 从儒雅到悲壮。【方志四川•纪实小说】田闻一 ‖ 血战——川军出征：一枪毙敌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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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闻一著《血战——川军出征》2019年3月由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经中国文史出版社同意并由作者授权，“方志四川”微信公众号及“四川地方志”网自5月22日起择其部分内容发布，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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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深秋
数十万川军身着单衣短裤，打绑腿，穿草鞋，身背斗笠和大刀，手持劣质步枪，迅速出川，奔赴全国战场。川军作战之骁勇，战绩之辉煌，伤亡之惨重，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田闻一著《血战——川军出征》，2019年3月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
二十二、甫帅被“软禁”
“这是什么地方，这样清静？”刘湘醒了问，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这是早晨。落地大玻窗上的窗帘拉了开来，窗外百花芳菲。
贴身副官张波见甫帅醒了很高兴，俯下身去轻声说“甫帅你已经昏迷了四天四夜。甫帅现在住在武汉万国医院，这是一所教会医院，各方面都最好。从南京到武汉，及至住进这家医院，都是委员长亲自安排的。”
民国时期的武汉街头（图片来自网络）
“这么说，南京陷落了？”
“甫帅离去的当晚就陷落了。”
刘湘就像被枪弹打中了似的，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久久无言，一个个悲哀的涌浪打上心头――年前，南京的最高国是会议，他是抱病而去；回到成都，他又马不停蹄，组建第二十二集团军火速援晋；接着，在将川中大事交给省府秘书长邓汉祥、王陵基等人后，立即率全由川军五个军组成的二十三集团军、约30万人出川抗日。
到了南京，作为第七战区司令长官兼二十三集团军总司令的他，发现落入了蒋介石的圈套。他有职无权，在南京坐冷板凳。邓锡侯、孙震率领的川军，在山西被阎锡山、黄绍纮和西安行营主任蒋鼎文很不负责地吆来喝去，成了被人随意欺负的没娘的孩子。邓、孙要求甫帅将他们团拢一起，说“我们出川川军，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他向蒋委员长提出这个要求，却被断然拒绝。
明明邓锡侯亲自指挥军队一举拿下山西重镇平遥，却被蒋介石明升暗降――调邓锡侯回川担任四川省政府主席兼川康绥靖公署主任，这时的四川省政府主席兼川康绥靖公署主任是一个空名；老蒋顺势将邓锡侯遗职交原来的副总司令，老蒋信得过的孙震。
甫帅曾经问委员长，这样的人事安排所为何来？老蒋反而气势汹汹质问他，“邓晋康（邓锡侯的号）在山西与共产党打得火热，邀请朱德、刘伯承到他的部队上去给营以上的军官讲游击战。
“不仅如此，邓晋康还把武器弹药悄悄给共产党，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病中的甫帅，把统帅部安排在南京前线作战的二十三集团军，交由他的两个得力助手，时都是二十三集团军副总司令的唐式遵、潘文华指挥，他遥控。却因老蒋在峨眉山办军官训练团时，唐式遵就被挖了过去。这样一来，唐、潘的仗是同样的打，结果却大相径庭：唐式遵被不断嘉奖；潘文华却被老蒋拈故拿错一撸到底。本来。老蒋以刘湘身体不好为由，将战区的权都交由了副司令长官陈诚。有潘文华在，甫帅还能掌握一些自己的部队，这一来，就更难了。
想到这里，刘湘气不打一处来，问张副官，傅常、周从化他们在哪里？这几个人是甫帅须庾不能离的亲信。
张副官告诉甫帅，他们住在医院旁边专门安排的几间平房里，没有得到充许，不能随便上楼来看甫帅。
要得到什么人允许？一切都明白了，刘湘非常生气。
要得到陈（诚）长官派驻医院人的充许，陈诚是蒋介石新近任命的第七战区副司令长官，名为刘湘副手，实际掌实权。
陈诚（图片来自网络）
刘湘说，我得给找陈长官！就在甫帅急得要从病床上撑起时，外面站岗的兵报告，陈长官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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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血战——川军出征》（田闻一著），2019年3月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
作者：田闻一
配图：方志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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