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与地球诞生的四十六亿年漫长的历史相比,人类的诞生只能算是一瞬间的事,所以人类对物质世界的认知还非常有限。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们居住的这个地球就有许多玄机奥秘,凭借现代科学还无法一一做出客观而且令人信服的解释。

眼下一小部分富有想象力的部分科研工作者大胆推断在时空扭曲的情况下,可能会看到不为我们所知的平行世界或者说另类世界,或者说在某种条件下,现实世界中有可能出现灵异生存的空间。

当然,也许另类世界的人偶遇我们时也可能认为我们是鬼、我们是异类,或许他们也会被我们吓得半死。灵魂鬼神之说到底是科学还是伪科学,目前还不得而知,既然没有一个统一的定论,那就权当做是故事吧。

哈哈,也许我们在惶恐不安讲述鬼故事的时候,另一个世界的他们也在胆战心惊陈述着偶遇到我们的灵异事件。

对于灵异事件,没经历过的人是不知道内心恐惧的,当然大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必纠结,更不必苛求观点一致,就当做故事听听也挺好。

下面几个古怪的灵异事件完全真实,只不过为了增强可读性,对细节做了一些处理。

部分事件是本人、部分是本人的亲人、更多是同村或邻村的人亲身经历的,事件的背景都是发生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有空时,我会尽快整理罗列出来陆续发表,以飨读者。

1. 鬼 轿 子

我所在的省份位于东南沿海,这里多为丘陵山地,树林森森,草木青翠,森林覆盖率为全国之冠,由于群山环绕,就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说。

我的老家位于海边小镇的乡村,那里海拔极低,除了为数不多的沟坎和土坡外,地势相对平坦,基本算是小平原。

我家离海边近一公里路程,因为可种植的土地非常有限,加上物质匮乏,为了增加收入贴补家用,那边的人只好一半时间务农一半时间靠讨海谋生,就是退潮时出海,捕鱼抓蟹取海蛏。讨海人除了该有的各种渔具,经过改装可装三至五节一号大电池的金属材质手电筒更是必不可少的。

海水涨潮时分,一部分人就开着小船离开海岸三四海里的浅海撒下弧形的鱼网并用长长的竹竿插进海泥固定着,等到即将退潮时候,才前去收网,退潮时,很多人夜半三更出海抓蟛蜞或捡拾散落在滩涂上的贝类鱼虾。

因此,当地人根据常年潮水涨退的规律讨小海的极为普遍。深夜独自一人去海边也是常有的事。

我所在的村庄当时有近 4000 人口,是镇政府所在地,算是比较大的村子。

柱光哥家离我家虽有 200 米之距,因为村子大,彼此也算得上是近邻,他比我年长多岁,那时刚跨而立之年。

大家平时外出讨海时无一例外都要经过整片田地和坟墓的混杂地区,通往海边的有好几条路,都是从耕地或水田中间开辟出来的,小路两边不是田地就是坟茔。

上世纪 70-80 年代时期的气候,该入秋时不带夏暑,该入冬时不带秋爽,春夏秋冬的温暖、炎热、凉爽、寒冷几个特征界限清晰,四季分明。

80年代早期的一个仲夏凌晨两点左右,天空中月色清冷,些许白云在来回漂浮着,月光如银泻地,略带咸腥味的海风轻轻吹拂,带走了白天的暑气,使人微感凉爽。

我的近邻柱光哥和往常一样肩扛渔具背着鱼篓,独自一人出门讨海,将要走到一处田地时,没来由地感到身上汗毛倒竖,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这种感觉也就是瞬息之间。

奇了怪了,这已经是入夏的天气,即使风再大,吹在身上也只会使人感觉凉爽而不应该是寒意呀,难不成今晚这是突然降温的征兆,要不就是今晚衣服穿的单薄了些,也可能是这样,他也没往别处多想。

借着透亮的月色和亮堂的手电筒灯光,他下意识地转头环顾一下四周,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地方,于是也不再理会继续前行。

正走着,突然啪的一声,他挂在胸前的手电筒因为吊线断裂掉在地上,他俯身捡起手电筒边走边拨弄着,但怎么折腾都没光亮,显然是不能用了,心想今晚怎么就这么背运,先是感到一阵微微的寒意,然后手电筒又摔坏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忽然,握在手中的手电筒不知怎么又自动亮了起来,亮光所及之处,一幕难以置信的画面突兀出现在眼前,只见路旁左侧前方十几米处,两个轿夫抬着一顶亮红色的敞篷轿子正缓缓行进,轿子前走着一个,轿子后跟着四个人。除了抬轿子的两人外,前后的其它五人都提着散发着暗黄灯光的布质灯笼,看得出灯罩内煤油灯光还有点摇曳不定。

他瞪大了眼睛,眼光始终不离左右跟随那怪异的一行人移动着,生怕一眨眼就消失了,还是淡定从容的一副神情。

遇到这一莫名其妙且超越常识的事,换了稍微有点迷信鬼神论的其它人,可能很快就会联想到鬼魂灵异方面,也难免会感受到莫名的恐惧,也可能被吓的不知所措或者惊叫一声逃之夭夭甚至可能当场尿裤子了,但柱光哥还不至于这样,由于他本来就是个基本不信鬼神的无神论者,可能是无知也无惧吧。

看到这种场景,他更多的是惊奇,更想要了解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也只是六七秒钟,差不多是一眨眼功夫,手电筒灯光又自动熄灭了,然而前方的景象并没有因为手电筒灯光的消失而消失,借着银白的月光,仍可看得出所有人的衣着全是暗黑色,除了领头的那个,两个轿夫和后面跟随的人好像都打着绑腿,暗黑的衣着与脚上的白布扎成的绑腿成明显反差,让人看的很清楚,轿子上端坐着一个头戴瓜子帽、身穿黑色长袍、手握水烟筒的老人,轿子前几米处一人提着白色灯笼,似乎不断呼喊着什么,一张一合着嘴巴,感觉是在声嘶力竭的喊叫,看起来应该在吆喝引路,轿子后面的几个人嘴巴也是张张合合着,显然是附和着前面一人的口号节奏。

这些人清一色是男性,无疑就是轿子里面人物的随从,他们的穿着类似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大户人家佣人的服饰。

这是什么状况,什么人这么迟了还这么有雅兴,竟然还坐着轿子来这地方,这是特意来这里夜观天象吗?还是说出来看风景?如果是这两种可能,显然也不合逻辑,这又是深更半夜的,估计没人会这么做吧,他心里暗自嘀咕着。

那些人停住了后,轿夫把轿子放到地上,似乎在歇脚,他看得出那一行人,貌似在叽叽呱呱地说个不停,尽管相距很近,但他根本听不到声音。看到此情此景,他虽然还不是很怕,但呼吸都开始不那么均匀了。

想看个究竟就要靠的更近,于是不知不觉中他猛跑了几大步,满以为这下可以靠得这么近,一切疑云也就得到了解答,可他发现距离并没有拉近,再次试了一下还是如此。

面对如此不合时宜的场面,让他不得不大开脑洞,如果不是上面两种情况,那会不会是哪户人家因为祭祀鬼神、祖宗抑或是驱鬼祛邪需要绕过白天,应该夜半三更才能施法?不对不对,这场面古怪异常,为什么对方看起来在一直说话,而自己从没听到任何的声音和响动,自己连续两次试图靠的更近,可双方始终还是保持着不即不离十几米的距离,尽管他不那么信邪,心中仍然惊诧不已,他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时候连呼吸呼吸明显粗重了不少,脸色也有点凝重。

既然始终无法靠近,那就只能停住脚步半蹲下来,始终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目不转睛凝视着前方,看到两个轿夫重新抬起轿子,一行人向一处斜坡下走去,为了探个明白,他也猫着腰小跑,紧紧跟上。

这时候双方还是那么不即不离,他看到那些人把轿子抬进了一座凹地,这才看到凹地就是坟墓前面的空地是属于坟墓的整体一部分,他皱着眉头,表情也越发凝重了。

他只是稍微愣怔了一下,却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一行人转瞬之间凭空消失在坟墓前的空地。

戴着瓜子帽的人而且还使用平时难得一见的灯笼,这好像只有民国以前的旧时代才有呀,而且又是凌晨时分,这是什么状况,莫不是今天真的遇到了人们常说的鬼魂?此时的柱光哥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从轿子出现到瞬间消失,整个过程大约只有两三分钟,可他感觉似乎过了几个小时,这时候的他已经是呼吸急促、冷汗涔涔了。

由于地理环境及其它因素的关系,农村的人再怎么不信邪,潜意识里也都带有或多或少的迷信基因,这时候,饶是他再怎么不信神鬼,也是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饶是再怎么胆大,也是越想越怕。

现在怎么办,是回家还是继续去讨海,必须尽快做个选择,他回头看了看,走的路差不多已经三分之二了,离海边滩涂更近,如果回家,路将更长,要经过更多的路旁坟墓,在阵阵后怕中,他心思电转权衡了一下,很快撒开两腿,卯足劲向海边跑去。

几天后的早上,他特意去了那个晚上经历的地方看了看,证实那晚轿子停的地方确实是一座坟墓。问了邻居是不是这几天哪家死了人,或者说有什么人从海外归来想去自己的祖墓看看?他们都众口一词说最近村里根本没有死人,更没有人从海外归来,他们还说即使有人从海外归来祭祖,谁会闲到蛋疼带着佣人、穿着古旧时代的服饰,还坐在轿子上深夜跑到那瘆得慌的地方去?

也许是八字硬,他经历了这一事件后也没有听说得过大病。

尽管柱光哥原本是个准无神论者,不怎么相信鬼神之类的东西,但这一神奇而又诡异的经历已经颠覆了他原有的认知,事后时不时想起来还是让他感到头皮发麻、心生恐惧。另外,他以后夜晚出海经过那地方,再也没有看到这一令人惊悚且难忘的景象了。【根据我的邻居口述整理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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