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一词,在李洪志及其“法轮功”歪理邪说中是使用频率最高的一个词。在李洪志的眼里,“常人”相对与法轮功修炼者而言,是“低级”的。如此看来,李“神仙”与常人之间存在着天壤之别,岂能随便混淆?看了余氓先生《出山前的李洪志(组图)》一文,却彻底地颠覆了这一思维,常人凡胎的李“神仙”与常人并无天壤之别。

“神仙”也有着孩子偏执的个性

李洪志在个人简历中声称,“童年开始由佛家全觉大师传授独传修炼法门,8岁时修炼圆满”“12岁时,道家师父八极真人找到我传授道家功夫”“1972年又由道号真道子的师父传授大道所学”“1974年又由佛家师父传授修炼大法直到出山”等等。然而,从余氓先生的介绍中我们知道,李来(李洪志原名)1960年9月至1966年7月间在长春一小学读书,因父母离异心里造成阴影,留过级,但学习还算中上等。李来在小学同学眼里老实,内向,不爱吱声,没有一个同学进过他家。他的母亲卢淑珍对四个孩子要求极严,特别是对李来总是批评,这在也一定程度上塑造了孩子偏执的个性。可见,李洪志少年时期,性格内向、木讷、偏执,丝毫看不出有得道成仙的样子,李洪志编造的这些荒诞离奇的“神迹”经历着实欺骗了众多法轮功练习者。

“神仙”也是“常人”

小学时期的李洪志

“神仙”也喜欢追随时代的潮流

李洪志经常告诫大法弟子“修炼就是去人心”,教训弟子说,“一些学员在证实法的过程中用人心做事,从中满足着自己的喜好心……与我要的大法弟子相互配合好、证实法、救度众生背道而驰”,人心不去,就无法“上层次”“圆满”。从余氓先生的介绍中我们知道,在那个“东风吹,战鼓擂”的时代,李洪志特别喜欢追随时代的潮流:那时人人都羡慕会乐器的人,李洪志就非要学小号,总是磨磨磨,对学习小号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热情;那时能够到部队去当文艺兵是最受人羡慕的,人们对于当兵的渴望远远超过能够进入大学去当“工农兵学员”,李洪志就加入了校战宣队(毛泽东思想战斗宣传队)吹小号,并于1970年3月成为文艺兵。为表明一颗红心,李来改为李洪志。可见,李洪志自己实属没有放下“人心”,却要求大法弟子不断“去人心”,把“放下人心”作为精神控制的重要手段牢牢抓在手上,使大法弟子的“人心”成了他实现野心的祭品。

“神仙”也是“常人”

李洪志在毛泽东思想战宣队吹小号

“神仙”也处处需要“常人”的帮忙

李洪志自称有无数“法身”,号称法力通天,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但从余氓先生的介绍中我们知道,李洪志处处需要“常人”出手帮忙:李洪志学习小号,不仅是班主任杜万衡借他小号而且是班主任指导的;为了能把李洪志调回长春,李洪志妈妈卢淑珍的几次到军马场找领导协调,后来因为家里欠债太多无力再去军马场又两次写信求助;1972年12月,卢淑珍找到森警支队文宣队队长宫长富和指导员门奎恩,讲了自己家里的困难,提出把李洪志调到宣传队,又经宫长富和乐队班副班长赵新民的考核建议李洪志才从军马场调入森警支队业余文艺宣传队;甚至认识当年在朝阳浴池当收款员的李瑞,李洪志还得经中学老师介绍的呢,在1982年4月调进长春市粮油供应公司吉林大街粮管所工会任干事(以工代干)还得通过李瑞父亲的关系。如此看来,李洪志时刻都在利用“常人”,所谓的“宇宙主佛”是一个只会吹牛、不负后果的无能泛泛之辈。

李洪志极力贬低“常人”、教唆弟子不做“常人”,让弟子做“超常人”,自己与却“常人”并无天壤之别,真是极具讽刺意味。假神真不了,骗了大法弟子一时,却骗不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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