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之知道自己身体里孕育了一个新生命之后,每天都按时吃饭,安夏之怕被他发现端倪,每天都躲着他,约摸着他快要回家的时候,立马钻进卧室不在出来。

这天佘津游到家比以往要早,安夏之正在吃饭的时候看到他进家门,立马放下碗筷说了声,“我吃饱了。”一溜烟的跑上二楼,关紧卧室门。

佘津游看到她这样立马明白,安夏之是在躲自己!顿时胸腔里涌出一股怒火,扯了下领带,黑着脸大步走向二楼的卧室,用力推开紧闭的门,看到安夏后,紧眯了双眸问道。

“长能耐了安夏之,敢躲我?”

安夏之看到他进卧室,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说道。

“我没有躲你,我怕你看到我生气,嫌我烦,所以我才没有在你眼前晃荡。”

佘津游看到她退后的脚步更是恼火,“哦?这么乖?你是怕我生气还是怕看到我就想到那被打掉的孩子?”

安夏之听到他这样说,下意识的用手护住肚子,随后赶紧故作淡定的说。

“怎么会,孩子没了是他的命数,毕竟你是我的丈夫,我们才是相伴彼此走到最后的人。”

她护肚子的小动作没有逃过佘津游锐利的眼睛,他略带试探的开口。

“你能这样想最好,如果再有了孩子还是会打掉,我们才会相伴到最后!你这辈子都不能生下我的孩子!”

佘津游故意加重了打掉的语气,果不其然安夏之听到自己的话之后,更是不自觉的开始颤抖,眼神惊恐的看着他,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放在肚子上。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真的怀孕了?”

“没有,我没有怀孕!”

安夏之听到他这样问,急忙开口反驳。

佘津游听到她的反驳,脸色又是一变,心里更是认定了她怀孕这件事。

“安夏之,你敢骗我?你现在马上跟我去医院!”

带她去医院这句话彻底让安夏之睁大了双眼,随后颤抖的开口。

“我没有骗你,我没病,为什么要带我去医院!”

佘津游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满脸戾气的开口,“我当然知道你没病,只是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而已,如果真的怀孕了就立马做掉!”

安夏之看到他拉着自己就往外走,满脸泪流的开口。

“佘津游,不要带我去医院,我怀孕了,我怀孕了。”

佘津游停下脚步,凤眸一眯危险的说道。

“不是说没有骗我吗?还有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对不起是我骗了你,这是你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啊,我不敢骗你了,以后都不敢了。”

佘津游听到她说这是自己的孩子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残酷的开口。

“我的孩子?那就更得打掉了!我说过,绝对不会让你这个杀人凶手来当我孩子的母亲,你怎么能听不懂我的话呢?”

不是说没有骗我吗?还有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说罢又拽着安夏之下楼,安夏之看到佘津游这副冷漠面孔,急忙抱住二楼的栏杆,开口向他求饶。

“求求你,求你放过这个孩子,这是我们的孩子,我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这个孩子不能再被打掉,津游,这也是你的孩子,你不能这么残忍!”

佘津游看到安夏之因为哭泣,泪水打湿了头发黏在脸上,抬头用哭红的眼眸对自己求饶,心里涌起一丝复杂。

这是她第二次对自己求饶,可是心里却没有了那种报复她之后的快感。

放开拽着她的手,佘津游强迫自己硬下心肠,冷冷的丢下一句,“打掉!我不想再重复这句话了!”

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安夏之一颗心像是被撕裂开,痛到无法呼吸,她用尽一切办法还是改变不了他要打掉孩子的心,佘津游,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安夏之滑落到冰凉的地板上,摸着肚子苦笑,宝宝啊,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受到伤害,保护好你呢?

佘津游一连几天毫无踪影,安夏之不敢睡,她害怕只要一闭上眼,佘津游就会把自己送向冰冷的手术台,强烈的灯光刺着她的眼睛,又一次让自己感受与孩子分离的痛苦。

公司办公室。

佘津游最近几天一直不在状态,开会的时候都会走神,他的样子没有逃过伊亚楠的眼睛,她做他助理这两年,只有安思思去世的那段日子,他会这么神不守舍,这一次,是因为谁?

面前多了一杯咖啡,佘津游回过神,就瞧见面前明艳动人的伊亚楠。

“有事?”他问的随意。

“有事的是你,”尹亚楠声音温温软软,就像安思思以前说话的模样,这也是她能长久待在佘津游身边的原因,“津游,你这几天很不在状态,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佘津游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安夏之又怀孕了。”

书名:《盛季辛之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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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叶若昕委屈地说,当她看见叶擎天身后跟着的几个皇子还有那么多的男家丁,脸几乎都要发烧了。但是脸上已经被泥糊住了,没有人看出她们脸红。

叶擎天赶紧回,招呼家丁:“快快,把大小姐二小姐,捞出来。”

家丁们答应一声,赶紧操起打捞的用具准备打捞叶若昕和叶淡墨。

“爹爹……不要啊!”叶若昕赶紧说。

不是说没有骗我吗?还有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现在自己这副模样,被捞出去后,那简直是丢脸都到家了。

叶浅幽侧着身子,微笑着看着荷花池中的两个姐姐。

“爹爹,那个,让丫头们捞我们吧!”叶淡墨委屈地说。

“丫头?丫头哪里有力量?什么男人女人的?”叶擎天冷冷地说。

这两个女儿,这个时候还挑什么男女,真是够讨厌的。

“大小姐二小姐,抓住,我们来救你们了。”几个家丁将那长长的竹竿探到荷花池叶若昕和叶淡墨的身边,大声喊着。

叶若昕和叶淡墨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说:爹爹,我们现在光着身子呢吧?”

她们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看到两个女儿不抓着那打捞用的竹竿,叶擎天简直更生气了:“你们怎么回事?在这污泥里呆上瘾了?好,那就一直呆着吧?” 看到父亲生气了,叶若昕和叶淡墨也害怕了。

而叶浅幽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这个时候,叶若昕的娘亲——将军夫人王夫人和叶淡墨的娘亲也赶到了荷花池边,看见姐妹俩在里面的样子,都心疼的大声喊:“儿啊,赶紧让他们给你们捞上来,呆那里做什么?”

没办法,叶若昕和叶淡墨只好抓住了竹竿。那家丁们将两个小姐打捞上岸,污泥不停地向下滴着,露出了两人那光溜溜的身体。

两人捂着自己的隐秘之处,几乎都要羞死了。

而王夫人和锦绣姨娘看见女儿竟然是这副光景,气得几乎都要晕过去了,赶紧脱下外衣将各自的女儿包住,而她们的丫头也撒脚如飞回去找被单。

看见女儿这副狼狈的模样,叶擎天简直要气得晕过去了。

两个女儿竟然这样赤身裸体被从污泥中捞出,不但被家丁们看见了,也被几个皇子看见了。

他听见家丁们的偷笑声,也瞥眼看见了几个皇子那强忍着的笑。

丢死人啦

他怎么也想不到两个女儿怎么会这样?

“还不赶紧给我领回去?”叶擎天冲着自己的老婆和妾大吼。

王夫人和锦绣姨娘赶紧搂着叶若昕和叶淡墨回去。

“爹爹,是浅幽她害我们的……。”叶若昕委屈地说。

还没等她们说完,小桃赶紧说:“将军,是大小姐二小姐不小心失足掉进荷花池,让我们去叫人,浅幽小姐就让奴婢赶紧去叫人,怎么能说我们小姐害她们掉进去的呢?”

“臭丫头……。”叶若昕气得差点跳起来。

“行了,还嫌不丢人啊,也不怕几位王爷笑话,赶紧回去沐浴。”叶擎天气得一挥手。

叶若昕和叶淡墨再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在各自娘亲的带领下,回到各自的闺房洗漱。

叶擎天这才转过身子看着浅幽,无奈地说:“幽儿,爹爹知道你受了不少苦,爹爹才回来,还有很多事儿跟各位王爷商量,晚上爹再去看你。”

他拍拍浅幽的手背,转身和几位皇子回到前院,那些家丁也都散了,各自忙各自的去。

浅幽不禁轻轻地叹息了一下,没错,记忆中的这个躯体的父亲就是这样,他总是很忙,所以,没有时间照顾浅幽。

但是,她无所谓啦。

看着众人都消失在后院,小桃拉着浅幽的袖子:“小姐,我们也回去吧!”

浅幽微微一笑:“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儿,对了,麻烦小桃你让厨房给我蒸个鸡蛋糕。”

从醒来还什么都没吃过呢,肚子好饿。

“这……小姐,厨房不听我们的,向来都是有什么给我们吃,我们吃什么,我们……好像不能命令厨房给我们做东西的。”小桃很为难地说。

不是一向都是吃剩菜剩饭的吗?

怎么敢让厨房特意给小姐蒸好鸡蛋糕?

不是说没有骗我吗?还有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浅幽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冷冷地说:“你告诉他们,如果不按照我的要求给我做,我就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看他们敢不敢试试?”

“这……这行吗?”小桃还是有点不敢

“你去试试吧?如果不行,给我砸他的锅,我给你撑腰!”浅幽冷冷地说,这个世界都是软的欺,硬的怕。

“好啦,小姐。”小桃好像有了硬心骨一般,立即撒丫子跑去。

小姐现在跟以前完全不同了,以前的小姐,就是馊了的饭菜,也会噙着眼泪吃进去,但是现在不同了。

所以,连带着小桃都跟着勇敢起来了。

看着小桃欢快地跑掉了,浅幽冷冷地转身,看到夜冰寒依然悠闲地坐在树上,他依然在很有兴致地看好戏。

浅幽一直盯着夜冰寒,袅袅婷婷地走到那树下,抬头冷冷地看着树上的白衣美男子。

看到浅幽这样仰头看着自己,夜冰寒不禁笑了。

他的笑容,邪魅动人,就好像是从现代二维漫画中走出的翩翩美少年,完美极了。眉若远黛,眼若桃花,浅浅的凤眸微眯,眼底隐隐闪出黑曜石般灼灼光芒,透出傲然绝世的锋芒。

风华绝代,也可以这样形容一个男人吗?

他的眼睛太亮,仿佛洞悉一切,仿佛心底最深处的黑暗也给他这么一眼即照亮了照清了,洗去了污浊,沉淀了岁月。

浅幽轻轻地地歪着脑袋,仔细端详着树上的夜冰寒,眼里却没有痴迷的深情,只有静静的审视。

这个男人好大胆子,还不走,还在这里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好看吗?”他笑吟吟地开口,脸上的神情似乎十分愉悦

。被美人欣赏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儿。

这虽然只有三个字,却一语双关。既可能在问这出戏好看与否,也有可能在问他的长相是否好看,或许,两者皆有。

叶浅幽美眸微眯。冷笑一声,真是一个自恋的讨厌男人!

不过,浅幽的心里也是惊讶的,惊讶的是这天下间竟然有这等男子,在她的脑海之中莹越着两个字,那就是“妖孽”,这个男人生来就是来迷惑人心的。这样的男人是天下间女人的天敌。都心甘情愿的沦陷之中。

只是这样的男子最是冷漠之人,也是世间最无情之人,最好不要招惹了他。

浅幽在现代社会中遭受过男人的背叛,她现在对相貌俊美的男人很是讨厌,有一种本能的排斥。

叶浅幽嘴角缓缓弯起,冷冷开口,“看够了?”声音好像一粒粒冰珠儿一般,从那樱桃红的小嘴巴里蹦出来。

夜冰寒心中闪过一丝讶异,漆黑如点墨的凤眸对上了叶浅幽的美眸,忽然,他发现自己胸口的心律跳动频率比以往快了一些。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好一个阴险毒辣的丫头。”

叶浅幽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回了句:“好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夜冰寒对着叶浅幽绽开一抹清华潋滟的笑,温润好听的声音邪魅低沉,“不是吧?我觉得,本公子和你是一类人。你不觉得,我们很像吗?我们是”

言下之意,叶浅幽再嘲讽他,那么就是同时在嘲讽自己。

好个腹黑狡诈的男人。浅幽在心里冷冷地想。

“谁跟你是一路人?”浅幽轻轻地捂着自己的腹部,冷冷地说,唉,小腹上的伤还是很重,说话的时候都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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