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传说中神准的瞎子算命,结局竟万念俱灰!分毫不差!

当我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庄上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算命瞎子,由他八岁的儿子桂传子,拿竹棍牵着,住到西头吴绪祥家里,开张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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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姓郑,丧偶,天庭饱满,满口黄牙,但声如洪钟。

精神生活严重缺乏的八九十年代,人们将算命视为一种信仰,母亲就是其一。吃罢晚饭,一庄的男女老少都来听他忽悠;他不打卦,只算命,直说到口角冒沫;他的世界应该没有白天黑夜,因为上半夜他的生意最好,甚至鸡叫一遍,仍旧有人围着不走。

临庄的人也闻风而来,都夸他算的灵验,心服口服;吴家蜗居陡然狭窄,还有人挤坐在门墩外,有意无意地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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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瞎子不要米,只要钱,大概一次一两块钱,在那时要价已算很高,但是人们都掏心掏肺,愿意出钱,实在有点费解。瞎子的儿子与我同岁,脸蛋儿四方四正、白皙俊秀,他那时经惯了风霜,脸上油油的,泛光,很羡慕。他不算命,但偶然也会替父亲递补一两句行话,便愈发觉得这对父子珠联璧合,玄妙莫测。

村里人好像一下子空前的慷慨,由衷地信仰,几乎无一例外都在郑瞎子那儿,领教过教化和安排。而后,家家开始忙乎,该冲晦气的冲晦气,该挪物件的挪物件,动土的动土,移栽的移栽,因为这样就可以辟邪,保平安。母亲更是深信不疑,号召我们都满屋拔墙钉,以为那是眼病的祸根……

那个时代,真的很值得怀念,因为贫穷,家家的茅舍准时冒炊烟,户户的孩子满地打滚;唱书的、放电影的,玩皮影的、黑眼挑子、炸爆米花的、要饭的、打彩的、小鸟叨签、说媒的,组成了我们的童年生活,成了而今奢侈的怀念。

所以郑瞎子父子成了一时的红人并不奇怪,家家都以请他们到家吃饭为荣。我清晰记得,父母把他们接到家里来,好酒好菜款待,好给几个孩子算算命。昏黄的煤油灯下,烟气氤氲,瞎子开场,全家人侧耳倾听,生怕漏掉一句话。记得郑瞎子算我有一句“表面老实,内心乖戾”,我已年过四十,性情果真如其所言,没有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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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瞎子父子行踪漂泊,以卜为生,住了半月,就云游去了。

大约过了五六年,他们又来庄里,这一次他憔悴不堪,桂传已高我半头,只是不曾上学。那时候。年壮的都已出门打工,留在家里的老年人,也没有先前热情;因为生意萧条,他在我家只住了两天,就又一瘸一拐地走了。我记得他跟我父母说:“孩子大了,要上学,总不能牵着我到老吧”,母亲随手把我的一件夹克送给了桂传,他千恩万谢。

第三次见到他们父子时,桂传已经十七八岁,长的高高大大,英俊潇洒,只是眉宇间有一抹淡淡的愁云。那一次乡亲们都不甚留心他们,年轻人忙赚钱,老年人忙活计,听他满嘴跑舌头的人不多啦。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看过他们,这期间一定发生了诸多变故,这对无依无靠的父子浪迹江湖,必然惨淡出局。老瞎子应该早已,那么桂传近况如何,是否和我一样娶妻生子,都是未解之谜。

儿时的记忆翻滚,算命的难保其身,套路纷繁的世道推着我们马不停蹄;萍水转身,风云失散,现在我用文字记录他们的故事,就当做是对他们的思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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