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半,梦中醒来摸摸身边,若大的床只摆放着自己一个弱小的身体。想了想,记得我睡得朦胧时,隐约记得他好象在换衣服,当时我以为自己在梦中。

拿起电话,带着受了严重委屈的语调问:“斗斗,你在哪呀?什么时候回来,有没喝酒。”?他极尽温柔压低了声音说在蛇口,并说半小时左右回来。通电话时,我听见了他师兄的笑声。

躺在床上很难再入眠,十分钟后我又再给了斗斗电话,他还是重复刚才的话,只不过加了一句:“乖,听话,快点睡,我就回来了。”,放下电话,我竟然没有丝毫生他的气,只不过发现自己眼角淌着两行泪。

四点十分,他还是没有回来。

打了电话过去,系统提示电话正在通话中。我知道,他应该在回来的路上,应是又跟他师兄在通电话。

十分钟后,斗斗打电话回来说,他已经停好了车,已走在花园里,但是师兄的车停在花园门口,又等着他一起出去,我问他:“现几点了?我给你师兄电话。”

此刻凌晨四点半的我,就如早上最佳的工作状态。我通了师兄的电话,措辞严厉表达清晰地说:“师兄,请你听好,现在已经是四点半,我先生需要休息,且昨晚也是三点才睡,若不是死人塌楼的事,一切待明天再说.”

他说:“我昨晚没有找他呀,今天喝了酒,我想找他帮我开车。”

我说:“请你将车停在我家楼下,你自己打车回去吧,不要在凌晨做些无无聊聊的事,请你今天不要再找我先生”。

对方挂了我电话。我丝毫容不得对方再找任何一丝理由。

斗斗到家,我没有了之前一副给他电话时温柔的小女人样。他走过来,亲亲了我的额头,我给了他一个白眼。

其实,真的不想生斗斗的气。我心痛他无休止地卖命工作。但我生气他从来不懂得拒绝别人的无聊要求。

早晨,我告诉他凌晨与师兄的通话经过。我问他我是不是象个悍妇?他笑得无比灿烂说:“悍妇,有点象悍妇,我宝贝象悍妇。”

第一次做悍妇,感觉很好。最起码,下次师兄不会这么放肆凌晨四点半还叫斗斗出去,知道斗斗他有个女人平时斯文,但惹急了这个女人会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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