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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盛长斌和许琪赤一裸地紧紧相拥,二人深深的感觉到这是第一次,但绝不是最后一次,因为双方都十分迷念着对方的身体及其特殊魅力,尤其是许琪。许久后二人相拥着去款洗间清理自身,之后便安心的坐在笔记本电脑前找到了刁占奎的视频文件,并把它复制到新优盘里,又商量着针对张楠领导牛建祥的不一雅视频一事,最后决定仅由盛长斌找个理由去找张楠告诉牛局长不一雅视频的事,与他商量怎么处理的问题,在张楠面前绝不能提及许琪知道这事,否则有的他怀疑许琪与盛长斌关系的变化,虽然二人并不惧怕,但许琪也确确实实与张楠还有深厚的感情,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份上,二人在姐弟之外也只想保持一种互相欣赏的情人关系,所以必须谨慎地处理三人的关系。做完这一切,由于时间太晚,二人取消了外出喝咖啡的决定,要喝咖啡另约,盛长斌揣好两个优盘,独自打车回家。

一个星期后,黄贤良伤愈出院,盛长斌和黄丽娟约好一起到医院接他,办好出院手续后,三人打车驶向黄家在市区内的法式独栋小楼。的士穿过一条条繁华、喧闹的市区大街后,像一条岔道一拐,便进入了一条两边种植着一排排高大的法国梧桐,那粗壮的树枝和棱角分明的树叶,形成巨大的树荫,遮天蔽日,从两边蓬过来,将一条宽敞笔直的马路完全遮罩于其中。马路的尽头,是一个有两扇老式的黑色铁栅子大门,门边有一个岗亭,四面玻璃,显然是新建的。的士在大门前停下,三人下车后,走到大门前,黄贤良上前与岗亭内的值班保安打了声招呼,拉开铁栅子大门上的一扇小门,三人鱼贯而入。进入小区,映入眼帘的是点缀在一片片绿植花卉中的那各式各样的红墙绿瓦的法式独栋小楼,此情此景,浓厚的异域风情,让人感觉恍然步入了欧洲法国的某地,真是让人赏心悦目,难怪市精密机械厂新任厂长,拼死争夺这里的法式独栋小楼。

黄家的法式独栋小楼前有一个用铁栏栅围起来的小庭院,庭院两边各种植了一棵批把树和黄葛兰花树,正直开花时节,黄葛兰树上的黄葛兰花,一串串的,发出浓郁的香气,院内路边种植着大量的各种不知名的花卉,盛开的鲜花,把小院点缀的非常美丽。黄家这栋法式独栋小楼,分上下三层,还有一个地下室,虽然每一层楼面积不是很大,但三层楼加起来的房间也不少,底楼主要是一个宽大的客厅和饭厅及厨房等组成,二楼有书房,也有卧室,三楼全身卧室,地下室的面积相对要大些,主要是储物间和几间活动休闲室,比如观影室、棋牌室等。小楼内饰完全是西化法式的,虽然装饰的年代久远,但由于用料精良,所以历久日新,让人毫无老旧的违和感。小楼内一尘不染,这是因为两天前黄丽娟通过物业,清理几位专职的清洁工,将小楼的里里外外清理打扫的干干净净,黄丽娟也没闲着,将家里的铺笼罩被的统统拆洗出来了,所以三人进来,丝毫没有长久没人居住的脏乱差的感觉。回家后,黄丽娟到厨房做饭,黄贤良和盛长斌上二楼书房,打开黄贤良的一个小巧的索尼笔记本电脑,将复制话的那个新优盘插上去,;略微播放了一段视频,确认是刁占奎侵犯幼女的不一雅视频后,拔下优盘,关掉笔记本电脑,二人又确认了一下明天向刁占奎摊牌的各种细节。刚商量完,楼下的黄丽娟就叫下去吃饭了。吃完饭,乘黄丽娟收拾厨房,黄贤良去款洗间的机会,盛长斌到门厅拿起黄家兄妹的鞋子,用手测量了一下尺码,又掏出一个小本子,将两人的尺码记在本子上,上次去许琪家是他已经获取了许琪脚的尺码,现在只差张楠脚的尺码了。

次日一早,盛长斌跟师傅邓睿请了个假,打车到黄贤良家小区门口接上黄贤良,的士又掉头向西郊的市精密机械厂驶去。黄丽娟昨晚就已回到学校,实施与新任厂长这种摊牌的计划本来也用不上她一个小女子,有黄贤良和盛长斌二人足够。今天盛长斌临出门前,作了一番装扮,他怕自己过于青涩的面相,受到刁占奎的轻视,虽然他自身的能力足够让人惊嚇的,但一见面给人的第一印象过于幼稚,不会引起别人的重视,如果不一见面就给刁占奎一个威慑,不利于事情的迅速、妥善解决。所以他不仅在衣着上将自己打扮的老成一些,特意沾上了胡须,戴了一副黑边的平光眼镜,乍一看,就如一个中年的机关干部。盛长斌还特意找人制作了一个异地检察院的工作证件,与黄贤良商量好是其远房亲戚。一个多小时后,的士在市精密机械厂厂区大门前停下,付了车费后,二人下车,走近大门,黄贤良向门岗亮了一下工作证,指着盛长斌说,他是我们请来的技术人员。门岗开门,让二人进去。二人顺利的来到厂区的行政大楼,行政大楼共有八层,厂长刁占奎的办公室在第七层,二人乘电梯直达七层,出了电梯,是一个铺着红地毯的宽敞的走道,右拐前方尽头就是厂长刁占奎的办公室。

黄贤良看了看周围,此时正值上午九点多钟,走道上并无人往来,他在那扇挂着厂长铭牌的朱红色的双开门上敲了几下,门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出来,见到黄贤良道:“黄技术员,你你找厂长?”黄贤良点点头。那人说:“你稍等,我去通报一下。”黄贤良说:“麻烦你了,刘秘书。”刘秘书走进去,敲敲套间里靠窗的一扇门,然后推门进去,不一会儿又出来,对黄贤良说:“你们进去吧,厂长等着呢。”说着,将二人带进去。二人先后从套间里靠窗的门进入厂长刁占奎办公室,这是一间宽大明亮的办公室,其面积不小于外面的套间,左上角还有一个小门,估计是休息室,办公室内装饰豪华讲究,地上铺的是花纹优雅的波斯地毯,踩在上面软软的感觉很好,右边是一面落地玻璃窗,窗帘是淡紫色,上方有水波纹花边副帘,室内中央有一套宽大的棕色牛皮沙发,沙发前是一个花纹独特的汉白玉台面的大茶几,一张宽大的金丝楠木的大班桌前有两把黑色的长靠背椅子,大班桌后是一壁同色博古架,格子中有书籍,更多的是古玩玉器,大班桌与博古架之间有一张黑色的牛皮大班椅,刁占奎瘦小的身体就缩在这张大班椅上,乍一看,在宽大的大班桌大和班椅的承托下,他就像是从小人国里走出来的奇葩。缩在大班椅上的刁占奎,发出一个尖锐的声音:“坐吧。”二人在大班桌前坐下,刘秘书适时端来两纸杯水,放在二人面前,退出去将办公室门轻轻关上。

刁占奎一双长眼皮的眼睛里发出阴鸷的眼神,扫了二人一眼,然后定在黄贤良脸上,嘴角浮现出一丝轻蔑的微笑,说道:“说吧,终于想通了?!”黄贤良极力压制着内心的紧张,装出神态平静地说:“说什么呀?”刁占奎“嘿嘿”奸笑两声,戏虐地说:“装,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装?”黄贤良依然平静的说:“我装什么了?”刁占奎“哈哈”又奸笑两声道:“医院的来苏味好闻吗?”一股莫名的怒火蹿上来,黄贤良刚想站起来,被盛长斌伸手在下面拉了他一把,黄贤良平整了一下心情,故作轻松地说:“不小心被恶狗咬了一口,在医院住了几天,权当做休了几天假。”刁占奎不耐烦的把手一摆,道:“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刁占奎话里话外说的都是小楼,但他就是不说明,他要黄贤良自个提出来,这样他就可以占据主动,更像猫耍老鼠,在他心目中,黄贤良除了因小楼的事找他,二人之间不会有其他交集。黄贤良慢腾腾地说:“今儿还真有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我而言可能就是一条花边新闻,对厂长你可就不同了,处理不好,今天就是我与厂长大人最后一次在这里交流了,再想交流就要换个地方了。”黄贤良的几句不着边际的话,把刁占奎给说懵啦,他一双阴鸷的眼睛死盯着黄贤良,一时没有接他的话茬,大概在心里琢磨黄贤良话的深层次里的意思。半晌,“哈哈哈哈!”刁占奎突然仰天大笑,笑声尖锐而凄厉,如秃鹰长鸣,笑完,他掏出手巾擦了擦溢出眼角的泪水,说:“你真会开玩笑,有什么你就直说,被总是藏着掖着的!”在盛长斌的示意下,黄贤良说:“那好,我也就不客气了!”说着从随身背着的皮挎包里,抽出一台袖珍笔记本电脑,打开,按启动键,随着一声启动音乐,电脑屏幕上出现了“Windows”启动的经典画面。盛长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优盘,扯开盖子,插到笔记本电脑上。黄贤良点开优盘里唯一的视频文件,视频开始播放,到刁占奎出现在画面中时,黄贤良将笔记本电脑屏幕转向刁占奎,笔记本扬声器里响起刁占奎的声音......看着视频,刁占奎的脸色像一个变色龙似的变幻着,嘴角不停地抽动,额头上开始浸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他已经很不淡定了。“啪”的一声他把笔记本电脑关上,盛长斌迅速从他面前将笔记本电脑划到自己面前,快速抽出优盘,盖好盖,揣进口袋里。刁占奎吃惊地看着盛长斌闪电般的动作,待其完成后,他又将脸转向黄贤良,低声怒吼道:“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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