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瑾老师都是自我调理,而且药物大都是自己调的

父亲的身体一直以来都是安好的。他多次说过,自己是不会进医院的。然而或许正如父亲自己所说,龙年对他流年不利。二〇—二年年初,父亲做了白内障去除手术后,他的生活起居逐渐受到了影响。他曾想请当年毛泽东的眼科医生唐由之以“金针拨瞳”的传统方法为自己治疗,无奈唐老年事已高,实在力不从心。父亲也只好采用西医的方法手术,却也没能使视力恢复多少,便又请张仁医生为他针灸治疗,这才渐渐控制了病情。

南怀瑾老师都是自我调理,而且药物大都是自己调的

父亲一生用眼超时,到九十五岁依旧阅读不倦,他自年轻时起,就知道不断为眼睛做保养,但是不论修行养身的努力若何,每一个人都无法违背身体的自然规律,所以父亲在眼睛的问题上还是需要医生的介入。由于对中医的信任,他先请唐由之医生针灸,不过唐医生已经是八十六岁高龄,而且这“金针拨瞳”的手法也久不施行了,于是同学们又帮忙请了上海名中医师张仁来诊治。由于白内障摘除以后,父亲的视网膜有黄斑病变,视力逐步下降,所以找张医生来治疗。张医生说,如果早期治疗可能效果好些,现在只能尽力控制情况了。父亲也不强求,就笑着对张医生说:“控制就好,控制就好。”不过张医生还特别告诉父亲,可能会因为刺破小血管形成熊猫眼,父亲也不计较,轻松地说:“不要紧的,我现在也没讲座。就算是讲课也没关系,我可以找个墨镜一戴,蒙混过关。”就这样,父亲开始了几个星期的针灸治疗。

为了感谢张医生的援手,父亲送了他两本收入“太湖大学堂研读丛书”、由父亲亲笔题写书名的唐代著名医药家孙思邈的经典著作——《备急千金要方》和《千金翼方》。张医生也在父亲的中药房里为他配制了一些调理的中药,用以维持疗效。六月下句,张医生全家三口,带着女儿一块儿到太湖大学堂参观,也在父亲有名的“人民公社”餐桌上用晚饭。晚餐结束

后,父亲送他们到门口,父亲双手抱拳对张医生说:“张医生,这扇门一直对你敞开,什么时候来我都欢迎。”只是谁也不知道,这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南怀瑾老师都是自我调理,而且药物大都是自己调的

二〇一二年八月,父亲的身体出现不适,但他拒绝前往医院。为此,常随父亲身边的人只好请了一个大医院的医生来给他看病。医生建议父亲去医院做检查,但是父亲仍旧坚持不去医院。因为一直以来,父亲都是自我调理,药物大都是自己调的,只是偶尔才吃一些中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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