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抽什么风竟勾住她肩膀离去!她虽觉怪异但却眷恋着他的温柔

我正难受,陈希的电话打过来。

“付瑶……”

我打断陈希,“陈希,我爸脑出血,现在都醒不过来。我绝对不会去为你妈求情的!你最好看好曲小雅,小心她也被带进警察局。”

陈希意外沉默。

我仍不觉得解气,“对了,陈希,忘了告诉你,曲小雅已经打过五次胎,每次都是我陪着去的。”

我爸还在昏迷,我半夜才睡着。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被什么压住了,喘不过气,难受得慌。我猛的睁开眼,借着月光一看,居然是莫绍南。

浓烈的酒气铺面而来,莫绍南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急忙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给扣住了双手。

他俯身下来,吻住了我的唇,我一脸愕然,转头别开脸,抽了一口气,说:“你看清楚,我是付瑶,是付瑶!”

眼前的人却无动于衷,轻吻着我的锁骨,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摸/索着。我懊恼看着他,希望他赶紧停手,还不惜搬出了梁青姐,可他依旧如此。

抵不过他的蛮力,也担心挣扎过度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将目光看向天花板,无声地哭着。

陈希和莫绍南,都不爱我,都轻贱我。

——

脖子上的窒息感将我从梦里拉回,我睁开双眼,对上那张愤怒的脸。

“付瑶,你这个贱人,又对我下/药!”莫绍南眼睛里全是血丝。

我急忙说不是,可莫绍南压根就不信我,用力的掐住我的脖子,恨不得弄死我一般。

直到莫绍南电话响了起来,他才松开了我,警告看着我。

“付瑶,如果你再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就让你彻底消失!”放完狠话,莫绍南快速穿上衣服,边走边接电话。

等到细碎的声音消失,我才疲惫地下床,走到浴室。

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看着脖子上的掐痕,鼻子有些发酸,我黯然垂下眼眸。

昨晚莫绍南抱着我在耳边呢喃时,我突然觉得答应梁青照顾莫绍南和贝贝也不错。

莫绍南是个好男人,贝贝是我的女儿,我现在怀的依然是莫绍南的孩子。

可我做不到了。

莫绍南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基本的信任都不给我。

我没缠着莫绍南去解释所谓的下药,收拾完自己就去医院看我爸。

医生说,我爸还没有醒的征兆。

我回到病床守着我爸,心里特别难受。

不希望我爸继续误会我,我紧握着他的双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给他听。

“爸,您一定要醒过来,我还没有好好孝敬过您呢。等您醒了,贝贝康复了,我们去旅游,好吗?”

我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为了养胎,我必须三餐准时。听到午饭的提醒闹铃,我出门去买饭。我走在走廊上,突然听到有人叫我,回头一看。

曲小雅穿着病服,手里拿着剪刀,朝我冲了过来。

“付瑶,我要杀了你!”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竟然忘记了躲避。

在曲小雅的刀尖离我近在咫尺时候,有个身子挡在了我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惊讶地发现,居然是薛莹。

“付瑶!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挑拨离间,陈希怎么会跟我吵架!我怎么会流产!我的孩子五个月了啊!”

曲小雅见了血慌张,松开剪刀退后,疯疯癫癫地吼着。

原来,我昨天的“打过五次胎”,效力这么大。

我顾不上她,抓住薛莹的胳膊,想要拔出剪刀,但是不敢,“阿姨,你……没事吧?”

“付瑶!你这个贱/女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曲小雅还在闹,我脑子乱糟糟的,正好保安来,把她带走了。

咒骂声远去,我扶薛莹去处理伤口。

我完全没料到,她会为我挡刀!

“阿姨,对不起……是我害了您……也谢谢您……”见伤口处理完,我语无伦次地道谢又道歉。

“我是为了贝贝。”薛莹看了我眼,叹口气又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伤了孩子,知道吗?”

我连忙点头。

-

“付瑶。”

莫绍南冷漠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我刚一转身,就感觉掌风刮过,左脸瞬间肿了起来。

薛莹比我反应快,“儿子,你干什么?!是我自愿的,这事跟她没关系。”

莫绍南不解地看向薛莹,“妈,你忘了,是她害死梁青的!”

“你这孩子,梁青不是她害死的,她得了癌症啊……”

沉默几秒,莫绍南突然来一句,“妈,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再娶的!尤其不会娶付瑶这种下贱的女人!”

“你,你……”薛莹指着莫绍南,气的够呛。

而我承受着“下贱”的评语,默不吭声。

他不知抽什么风竟勾住她肩膀离去!她虽觉怪异但却眷恋着他的温柔

莫绍南接了个电话,就跟薛莹说要走。离开之前,还不忘警告我离薛莹远点。

薛莹浑身颤抖,却没有拦住莫绍南。

送薛莹回去后,陈希电话又打了过来,“付瑶,算我求你,放过小雅和我妈吧。”

我冷笑,“陈希,你怎么这么可笑?!你妈害我爸昏迷不醒,曲小雅拿剪刀伤人,她们罪有应得,你有什么脸让我放过她们?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我挂断电话,不想听他多争辩一句。

我突然间很是庆幸,我错过了陈希。

——

我爸的住院费要续,短短几天,我的积蓄已经全部砸进去了。

四年前陈希病危的无力感再次找上我,我别无他选,只能打给莫绍南,“我现在需要钱,能不能把协议上的金额先预支我一些?”

“好。”

莫绍南的爽快让我很是诧异。

“中午,我们吃个饭。”

他的话让我更是一怔。

“医院旁边的风悦餐厅。十一点。”

见我没有回答,他说:“我的话,你听到没有?”

我回神过来,“听到了。”

——

我赶到餐厅的时候,莫绍南已经坐在那了,见我这番打扮,眼里划过一丝嘲讽。我颇为不自在:我又哪里惹他厌烦了?

等我坐下,莫绍南点餐,选的全是我喜欢的菜。

吃到一半的时候,莫绍南突然说:“还记得以前,梁青最喜欢吃这里的红烧鱼。”

我愣住,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好在他并不在意。

饭后,莫绍南提议陪我去看望我爸。我受宠若惊,紧张地跟在他身后。

没想到,我们恰巧碰上了衣服皱巴巴,没什么精神的张英。

她应该刚从警察局出来。

张英在瞧见我后,一脸怨恨的朝我冲过来,骂骂咧咧,“付瑶,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她扬手下来,被一旁的莫绍南精准扣住了手腕,“再这样,我不介意再找人打断你儿子的另一条腿。”

我这才明白,陈希这阵子没有找我麻烦,是因为莫绍南出手了。

死寂的心忽然起了些波澜:也许,莫绍南没有那么厌恶我……

莫绍南的警告让张英露出慌张,半天说不出话。

“听到没有?”莫绍南失去耐心。

张英急忙点头求饶,莫绍南松开了她的手后。她瞪了我一眼,最终不情不愿地离开。

莫绍南不知道抽什么风,居然勾住我肩膀带我走进医院。

我浑身不自在,但是没能推开他。

他一路拥着我,我觉得怪异,硬是没说出口。可能是这样的莫绍南,太温柔了。

直到我发现,目的地是四楼的手术室。

手术室门口,有医生和护士在那等候着,莫绍南搂着我走过去,询问那医生准备好了没有。

“莫总,已准备妥当。”

我有点害怕,“莫绍南,你要做什么?”

莫绍南松开了我的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面无表情的说,“这卡里有五十万。”

我愣了一下,协议里的金额就是五十万,他这是要全部给我吗?

我不解的看向他,莫绍南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弧度。

“付瑶,协议结束了,贝贝已经找到了合适的骨髓,所以,这个孩子得做掉。”

我错愕看向他,瞬间红了双眼。孩子我肚子里待了整整三个多月,我现在已经能感受胎动,我怎么可能放弃!

想到这,我下意识的转身想跑,结果没跑几步,头就昏沉了起来,整个人无力的栽到了地上。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老实。”

莫绍南的话,从身后传了过来。

他大步走向前,站到我身前,淡淡扫了我一眼。

“付瑶,以后我们就两清了。”

趴在地上,看向如此绝情的他,深知就算祈求他,他也不会心软,眼泪有些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两护士走过来,将我身子架了起来,我无力抬头看向他,眼里很是不甘心,在经过他身旁的时候,我说:“莫绍南,你会遭报应的。”

我最终被固定在床上,最终被掰开双膝……

未完待续......书名《粱馥雨深爱希》他不知抽什么风竟勾住她肩膀离去!她虽觉怪异但却眷恋着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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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苗姐,我爹编好了蝈蝈笼子,让拿到镇上试着卖卖看。”沈文韬跑的太快,依旧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

“好,给我吧,我带到镇上试试看。”沈香苗伸手去接。

沈文韬却往后退了退,嘻嘻一笑:“我爹说,这么多笼子,怪沉的,香苗姐还要拿自己的东西,太辛苦了,让我陪香苗姐一起去镇上,也好帮忙拿东西,照看摊位。”

沈香苗一愣,看了看沈文韬脸上浓浓的笑意,随后点了点头:“既然三叔都说了,那就一起去吧。”

沈文韬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蹦蹦跳跳的跟上了沈香苗。

到了大路上,拦了辆牛车往镇上走,到了镇上,沈文韬虽是跟着沈香苗,可眼睛却是忙个不停,东张西望的瞧着,看什么都稀奇。

“平日里你应该很少来镇上吧。”沈香苗笑着问了一句。

沈文韬点了点头:“家里活儿多,爹娘抽不开身,又不放心我一个人来镇上,除了陪爹来卖了几次背篓,就没来过。”

“所以这次你就扯谎,跟着我来了?”沈香苗促狭一笑。

小伎俩被识破,沈文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香苗姐看出来了?”

“这还能看不出来?就你跟我说话时,一双眼睛飘东飘西的,一眼就看出来你在说谎了。想来镇上了就和我说嘛,干嘛非要说谎呢?这次也就罢了,下次可不要了。”沈香苗劝说了一番。

“知道啦,保证没有下次。”沈文韬吐了吐舌头。

古灵精怪的模样,倒是十分讨人喜欢。

沈香苗也就没有深究,带着他到了以往的摊位旁,开始拿东西出来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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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沈香苗回答,沈文韬抢先回了话:“我是姐姐三叔家的儿子。”

“原来是沈家小弟,幸会,幸会。”孟维生觉得这个小家伙十分好玩,自我介绍道:“我是卖烧饼的,姓孟。”

“孟大哥好,在家就经常听到姐姐提及过您,说是承蒙您的关照,不胜感激呢。”沈文韬说这话时,一本正经的,活脱一个小大人一般。

孟维生一听到这话,脸上立刻堆满了笑,拿了烧饼递给他:“是嘛,那孟大哥请你吃烧饼。”

“谢谢孟大哥。”沈文韬道了谢,开始啃烧饼。

旁边的沈香苗强忍了心底的笑意。

她在家可从未提及过孟维生的任何字眼呢,沈文韬却是张口就来,真是有一套。

倒是足以看出来沈文韬是个心思活络的,见人自来熟,三言两语的就把孟维生哄得高高兴兴的,还请他吃烧饼,这以后长大了,怕是个八面玲珑,场面上的人物呢。

摆好了东西,沈香苗开始卖卤串,沈文韬也一本正经的在旁边摆上了蝈蝈笼子,开始贩卖起来。

卤串的生意一如往常一般生意好,来买的人络绎不绝,沈香苗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里脊、五花、猪肝、豆皮和藕片,各来五串。”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熟悉感。

沈香苗抬起头,看到的一张还算熟悉的脸,笑了起来:“原来是水生大哥。”

水生一愣,看清楚沈香苗的面容时,也记了起来:“是前些日子到铺子里卖药材的那位姑娘,乍一见面,倒是没认出来呢。”

那日见面时,沈香苗虽穿的干净,却是一身粗布浑身带补丁的衣裳,今天穿的却是光鲜的细布衣裙,还是崭新的,跟变了一个人似得,水生还真是没反应过来。

“铺子里忙,每日见那么多人,哪里记得过来?”沈香苗笑道。

水生也是呵呵一笑:“是忙的很,杜大夫早就听说镇上新开了一家卤串摊儿,味道特别好,一直催我来买,可铺子里看病抓药的人实在是多,抽不开身,好不容易忙完了吧,到这儿一看,卖完收摊走了。这不,两三日了,今儿个才买上呢!”

“每天做的串数量不多,卖的也快,来的晚了就是买不到呢,水生大哥和杜大夫若是想吃,来晚了的话跟旁边卖烧饼大哥说一声,第二天我来了的话就抽空给你们送去。”上次去卖药材,那株小人参,杜大夫给了一个不错的价钱,沈香苗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

古时候科技不发达,医疗条件更是有限,学医更是十分讲究天赋和学识,能当上大夫什么不容易,治病救人,德高望重的,沈香苗尊重大夫,同时也也不介意借此攀攀关系,扩展一下人脉。

“那感情好,自从师娘去了之后,这铺子里就我和大夫两个人,若是忙起来怕是连饭都没功夫做了,若是每日能有些卤菜下饭,可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水生顿时大喜过望:“那就有劳姑娘了。”

“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杜大夫德高望重,能帮得上我,也是我的荣幸啊。”沈香苗笑道,手脚麻利,将卤串打包好递给了水生:“额外送了几串土豆,吃得好的话再来。”

嘴甜会做生意的人,永远招人喜欢。

水生笑眯眯的接过来,付了钱又说了几句话后走了。

沈香苗收了钱之后,无意中看到了托着下巴在那里愁眉苦脸的沈文韬,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怎么了,哭丧着脸。”

“这么一会儿了,我这蝈蝈笼子,才卖了两个出去。”沈文韬无比郁闷的说道。

而且,卖出去这两个蝈蝈笼子,还是沈香苗劝说了一个父亲给孩子买了两个,而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竟是没卖出去一个。

“香苗姐,你说怪不怪,这集市上人也多,来买卤串的人更多,咱们这蝈蝈笼子编的也是精致,刚我也看了,这蝈蝈笼镇上没得旁人卖,单单就咱们家独一份,可愣是卖不动,这……找谁说理去?”沈文韬一张脸皱成了包子,无比郁闷。

来之前他还跟沈文武和沈巧慧打了包票,说这回到镇上卖笼子,一定能卖好多钱,买好吃的给他们带回去呢,这要是没卖掉几个,回去可不得被嘲笑死?

沈香苗想了想,道:“兴许,就是因为咱们这独一份,才不好卖呢。”

“这话怎么说?”沈文韬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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