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满楼

蒋介石早年生活中,其婚姻与家庭生活都颇为混乱,而且并不如意。

如其发妻毛福梅系其母主张,当时蒋介石才14岁,而毛福梅已经19岁,完全是少子婚姻,两人关系可想而知。

之后,由于蒋介石常年在外,两人聚少离多,而在民国年后,蒋介石甚至拒绝与毛福梅同房,两人形同仳离。

辛亥年后,因为经常跟着大哥陈其美出入风月场所的缘故,蒋介石又纳了小妾姚冶诚。

孰料,这个原本打算在婚姻上有所补偿的举动,却给蒋介石带来了无尽的烦恼。

被姚冶诚逼得无路可走,蒋介石愤而发誓:我要做独身主义者!

姚冶诚原本是妓院从业,是某当红妓女的跟包娘姨,其实和准妓女也差不了太多,因其出身低、所处行业又比较复杂,其跟随蒋介石后,各种毛病很快就暴露出来了。

比如,姚冶诚不会持家、嗜好赌博、性格凶悍、缺乏教养等等,几乎一身都是毛病。甚至,1920年5月蒋介石感染伤寒发高烧至39度,姚冶诚也不闻不问。

直到蒋介石住进医院后,姚冶诚才来看望,结果蒋介石一怒之下宣布休妾,并将姚冶诚赶出门外。

孰料,姚冶诚也不是善茬,随后即吞食鸦片要自杀,眼看要闹出人命,蒋介石也不得不暂时忍气吞声。

事实上,从1919年4月至1920年12月近两年时间里,蒋介石在日记中痛骂姚冶诚为“悍妾”、“悍簉”、“泼妇”,并痛骂自己“为始不慎”的记载比比皆是,可见两人关系的恶化并非一日之寒。

当年5月底,病好后的蒋介石又与姚冶诚大闹一场,蒋介石气得脸色发紫、浑身哆嗦,随后请来一班党国元老讨论家事。

据其当天的日记所载,“张静江、戴传贤、居正诸兄,俱来商议此事”。会上,蒋介石坚决表示要与姚冶诚离异,“急欲脱离此孽海”。

然而,张静江、戴季陶、居正等人却认为,夫妻吵架嘛,床头打架床尾和,再看看!再留家观察一下么!

被姚冶诚逼得无路可走,蒋介石愤而发誓:我要做独身主义者!

在众人的意见下,蒋介石在当晚日记中无可奈何地写道:“处置冶诚事,离舍两难,乃决定暂留而析居,以观其后。”

而在此期间,蒋介石被气得经常离家出走,赁屋别居,甚至动起当和尚的念头。

由于和蒋介石一起的那些党国元老也大多纳的是风月场所的妻妾,大家住所离得都不冤,因此难免负有调解之责。

如居正与其如夫人就曾经多次调解过蒋介石的家事,姚冶诚也常去居正家,并与其如夫人翻嘴调舌,卖智弄巧,弄得居正与蒋介石大生误会。

为此,居正对姚冶诚也相当反感,并主张蒋介石即可休了姚冶诚,省得红颜祸水,使党国大业为妇女所败。

但是,这一提议遭到戴传贤的坚决反对,其反问:休了姚冶诚,蒋纬国谁来带?你来带啊?!

因为对姚冶诚的种种不满与愤恨,蒋介石一度还萌生要做“独身主义者”的念头。如其在1920年3月21日日记中写的:

“中国现今妇女,只可施以教育,而不能即为解放。有教育则不待解放而自解放。如不言教育,而先言解放,则中国男子受妇女之祸害,必伊于胡底矣。

吾欲脱去家庭桎梏,以求所谓独身主义者,岂不以此欤?”

被姚冶诚逼得无路可走,蒋介石愤而发誓:我要做独身主义者!

3个月(6月23日)后,蒋介石在日记中再次重申:

“吾谓中国妇女,现在决无解放之可能。诚思多少祸胎,由妇女而起;多少事业,为妇女所败;多少英雄,受妇女之累也。自今而后,吾将奉独身主义,不再造此罪孽矣。”

7月1日,蒋介石再次写道:“昨夜宿普渡积善堂。晨五时醒,忽觉友朋妻妾母子,无一不是空,无一不是。”

这简直就是万事皆空、要出家的想法了。

对于姚冶诚乃至对于娶妾,蒋介石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娶妾之为害,实不可胜言!”

然而,话虽如此,在姚冶诚之后,蒋介石还有两位佳人在等着呢。他说“娶妾之害,不可胜言”,也不过是针对姚冶诚一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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