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为了包庇达官显贵,他将她屈打成招,却引发了强烈的民愤

随着惊堂木重重地拍在桌案上,随后传来知县大人的声音;公堂之上不得喧哗,原告何人?报上名来.

 这时,只见那头戴元宝毛,身穿丝绸衣,脚蹬缎子鞋的家伙,缓缓走上前来道;知县大人,小人名叫贾仁,蒙祖上荫庇,家中还算殷实,现为本乡一员外。

 知县大人思索片刻道,原来是贾员外,本县略有耳闻。刚才听你说到,此猎户与其妻盗你家中银两可有证据?

 贾员外道,人证物证俱在,请大人决断。

 知县大人看了身边小吏一眼,那小吏便识相的道,将证物呈上堂来。

 此时猎户大叫道,大人冤枉我夫妻二人一直与人为善,且从不与人有钱财来往,更不要说去图谋别人的钱财。

 啪,惊堂木重重地落在桌案上,一时间堂上鸦雀无声,只听知县大人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如无提问,不得喧闹,否则杖刑伺候。

 只见猎户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知县大人又道,传人证。

 传人证,传人证!

 两声传话过后,只见你家丁模样的男子和一侍女模样的女子被带上堂来.

 只听知县大人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家丁道;我乃贾员外家中一家丁。

 侍女道;我乃贾员外家中一侍女。

 知县大人道;贾员外,你且道来事情原委。

 只见贾员外面向知县大人行礼道,昨日午时我家中侍女和家丁一起来向我禀报说,猎户妻子,协同猎户两人盗府中银两,三两七钱。经府中其他人员查验,确实少了三两七钱。

 知县大人道;猎户可有此事?

 猎户大声道,冤枉啊大人,昨日午时我还在山中打猎,又怎能和妻子去盗取他府中银两?

 知县大人,闻言看向贾员外。

 贾元外眼珠一转道;平日里府上有管家出去置办菜食,近日管家家中有事不在府上,临走时,将手中事务交于家丁与侍女,此二人昨日清晨去置办食物回来,就将所剩银钱与食物放置一起,因忙于其他事务,直至午时,才想起银钱放于食物之中,此时再去找,却已不见踪影。

 知县大人道;家丁侍女,你二人从实招来,事情与你主人所说是否有所出入?

 家丁道,知县大人小的不敢撒谎,正如贾员外所说,一字不差。

 侍女道,知县大人小女不敢撒谎,确实将剩余银钱与食物同放,随后二人便各自忙去,直到午时事发之时才被唤去,这是银钱已不知所踪,然只有猎户妻子在厨房忙碌。

 知县大人道,你让人且退到一旁。雷二,你且上前来。

 只见雷二上前一步行礼道,大人冤枉啊,昨日中午我还在山中打猎,又怎能去偷盗银两?我妻秉性纯良,虽在他家身为仆从,却从未有如此之事。那贾仁一向好色,对我妻子图谋已久,却因我妻子性情刚烈从未得手,现如今却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想得到我妻子。

 听至此处知县大人略微一皱眉问道,你妻子何故到他府中为奴?

 猎户长叹一声道;哎~只因我那岳父大人嗜酒如命,酒后听信他人谗言,稀里糊涂将自己女儿抵出去当酒钱。才酿成如此祸患。

 知县大人见猎户说完此番话,面色便有几分狰狞,缓缓道,猎户,你先退去一旁。

 猎户闻听此言,才觉自己有几分失态,忙向大人施礼道,是。

 知县大人道;带猎户妻子。

 只见案旁小吏将嘴凑到知县大人耳旁悄悄在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知县大人蹙了一下眉头,然后问贾员外,猎户妻子是否带到?

 贾员外听闻此言笑着对知县大人道,小人怕犯妇逃跑,故将其关在府中,未曾带来,还望大人见谅。

 知县大人听闻此言,将惊堂木狠狠的拍在桌上,混账东西,案情尚未审清,你却将人关在府中,还称其为犯妇,若不是念你为本地员外,就应狠狠的打上几大板。

 贾员外闻听此言,脸色突变,大人饶命,小的一时糊涂,马上派人去请猎户妻子。

 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猎户妻子被带上堂来。

 只见猎户妻子,头绾绣帕,身着素衣,脚蹬棉布鞋,虽一身朴素衣,但难掩倾城色。

 知县大人道,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只见猎户妻子上前一步行礼道,启禀大人,小女南山东村人氏,姓张名素素。

 知县大人道;我且问你,是否有偷盗贾员外府上银两?

 张氏道,小女昨日中午一直在为贾员外准备饭食,未曾见过什么银两。

 知县大人道,贾员外现已将人证带到,你作何解释?

 张氏道,大人小女冤枉啊,小女一直在准备饭食,从未见过什么银两,中途也未曾离开过伙房,哪有什么机会去偷盗银两啊?

 知县大人道,你此言可有人证?

 张氏道,不曾有何人证,家丁和侍女采购回来之后,便去忙各自的事情,只有我一人在伙房打理。

 知县大人闻听此言,皱皱眉头,看了一眼猎户,又望了望贾员外,最后道;贾员外,若你不能拿出什么直接证据?此案便难以成立,我便当堂放人。

 贾员外听闻此言,马上笑着道,大人,我还有一证据,足以证明他人确实盗取我府上银两三两七钱。

 猎户闻听此言,脸上一变,心中一惊,三两七钱,他怎会知我身上有三两七钱?

 此时我脑中的那个声音又再次响起,是不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没关系,我带你去看真相。

 随着这个声音的消失,眼前一切又在飞速幻化,最后形成了一个喧闹的集市,集市之中,那个头插孔雀翎,身披虎豹纹,脚蹬棕熊掌,身背虎皮弓的猎人,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在他身后不远处,似乎有两个人在远远的跟着他,仔细一看,是一男一女,待他们走近一看,没错,就是他们,家丁和侍女。他们两个一直远远的尾随猎户而来。当猎户把打来的猎物皮革交付给商人之后,这两个宵小之辈就去商人那里打听,才得知猎人得钱三两七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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