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伽

是沒有“應該要練成什麼樣子”的‍

外觀做成什麼樣子,本質上都只是身體的行爲而已。更加重要的或許是:在墊子上有對自己身體的行爲建立多少的觀?這個觀,可以是觀察,可以是感知,也可以是觀省。我們和世界的一切交集互動,都是以實際行爲展現的。

在墊子上能學會觀察和掌控自己的行爲更多些,回到生活裏,觀察掌控自己行爲的可能才越多些。一張墊子就是一個學校,每個人在學校裏學到的東西是不一樣的,即使老師教的一樣。

一段曼陀羅,和一個手倒立,哪一個更瑜伽一些?兩者都不代表全部的瑜伽。

問題不在這裏?

問題在這裏: 在唱誦曼陀羅時,頭腦是否在想着手倒立,在做手倒立時,頭腦是否在想着曼陀羅。當你唱誦時,心住曼陀羅裏,做手倒立時,心住手倒立中,這就是瑜伽。

瑜伽

不是求快的過程,拔苗助長是自古就有的訓誡‍

總是找不到感覺,越練越覺得離瑜伽越遠了?這是頭腦意識裏給了瑜伽某種設定,所以纔有了靠近或者遠離的判斷,而瑜伽是沒有設定的。

凡是所有設定好的,最終必然會成爲侷限的。先拋開掉去想“瑜伽是什麼”,而是去看在做的過程裏感知和觀察到了什麼。

去設想“瑜伽是什麼、應怎麼樣”是頭腦的作用,瑜伽不是頭腦作用的結果。

瑜伽是屬於行爲過程和心靈覺知的深入更多層元的過程,允許自己更自由地感知,從經驗的侷限中解脫。

瑜伽教父Pantajali裏的八支瑜伽教條對於一位瑜伽的學習與追隨者而言,是極度不簡單的。雖然困難,但是每一條都是息息相關的。

如果沒有自我約束與自律,體位法的學習如同只是馬戲團的表演;如果沒有瑜伽調息的練習,體位法的練習就好像是體操選手的表演;如果體位法的練習沒有感官愉悅的內收,體位法的練習就如同拉斯維加斯賭城的上空表演一樣;如果沒有自我觀察與覺醒,體位法的練習就好像是盲目的學徒只懂操刀的精湛技巧而已。

知道自己要什麼

是決定我們一生的重要因素。‍

很多時候,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知道自己應該去做什麼;如果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可能連自己想要去做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們不能擁有的,往往都是我們沒想過要得到的。

所有這一切比起自己想要什麼來說都顯得不重要,重要的在於我們可以允許自己在一段時間內蟄伏,但不能允許殘酷的現實閹割我們的想法。

思路決定出路,目標決定我們選擇現在去做什麼,決定我們每一步該怎麼走,每一階段又該實現什麼目標,事情應該做到什麼程度。所有問題和細節搞清楚之後,就大步流星勇往直前走下去。

記住,很多時候,決定我們的不是路,而是路上的腳和腳上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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