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于是,当胡说带着十七上门请见时,于纳亲自整衣相迎,并十分从善如流地按照他的意思,一干等人带着柳氏,一同来到了起火现场——刘润生家中。按理说,像胡说这样无名无爵的小老百姓,就算是在顺天府前面撒泼打滚鸣鼓申冤,里头的府尹也不会抬一抬眼皮的。

小说:醉酒男子遇害,他妻子躲闪眼神让我发现凶手仍在家中(三)

按理说,像胡说这样无名无爵的小老百姓,就算是在顺天府前面撒泼打滚鸣鼓申冤,里头的府尹也不会抬一抬眼皮的。可现任的顺天府尹于纳,断案能力虽一般,却是个人精,早早就打听到了胡说的事情。先是李侍郎,又是怡亲王,再是苏远山,闻冤铺主人连破奇案,声名早已在京中权贵之间流传,朝廷称贤荐能,正是用人之际,保不准哪日就被举荐入朝,弹冠出仕,他日飞黄腾达青云直上也未可言说。

于是,当胡说带着十七上门请见时,于纳亲自整衣相迎,并十分从善如流地按照他的意思,一干等人带着柳氏,一同来到了起火现场——刘润生家中。

“胡道长啊。”被数名手下簇拥着站在堂屋中央的中年男人,两撇八字胡,一脸精明相,正是于府尹,“人都到了,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请大人稍安勿躁。”刺鼻的烧焦味令众人暗暗皱眉,胡说却处之泰然,脸上挂着闲适的微笑,不疾不徐:“待贫道从头说来。”

“这起火灾,若要判为意外,最大的疑点就在于,刘润生是否真的醉酒到被活活呛死也不省人事的程度?这里,有两处不妥。”

“昨夜戌时一更,刘润生自赌坊回到家中,根据更夫的证词,他此刻虽脚步不稳,但仍可正常行走,甚至进屋后不久,又独自上了二楼就寝。试问,一个大醉的人,为何不就近在一楼休息呢?此为第一处不妥。”

“刘润生上了二楼,没有直接倒卧,却是先点了灯。此为第二处不妥。”

“等等——”于府尹不解,“落日掌灯,有何不妥?”

胡说冲他一笑,“大人。您在如今的府邸住了多少时日?”

“自本官上任以来,约有三年半了。”

“那么大人若是摸黑在卧房中行走,可会磕碰摔跤呢?”

“那倒不会。”于纳脱口而出道,“房中的格局摆置早已熟悉于心。”他话音方落,登时反应过来,恍然“啊”了一声。

“正是。”胡说见他会意,颇感欣慰地点点头,“刘家祖宅世代相传,刘润生自出生起便生活在这里,即使不点灯,完全也能熟门熟路地走到床边。既然酒醉如斯,何故多此一举?”

“道长所言有理。若非意外失火,难道——”于纳沉下了脸,“是一起谋杀?”

站在一旁的柳氏忽地颤了颤眼皮,有些无措地垂下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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