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3Cdiv\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96f207cb28e14ff78aa445c278845529\" img_width=\"600\" img_height=\"400\" alt=\"黄若:用世界语言“刷新”民谣\"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 感谢上海夏季音乐节安排了黄若的《交响民谣》,感谢爱安德鲁·戴维斯能带领指挥英国广播公司管弦乐团演奏华裔作曲家谱写的满满都是中国元素的作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还想在这个目前上海音响效果最好的音乐厅里听到更多有中国元素的交响音乐,像陈其钢的《蝶恋花》《江城子》《五行》,谭盾的《土乐》《安魂曲和摇篮曲》等等,还有很少在此地演出的周天的大提琴协奏曲《水袖》。\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吴玫\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4首根据中国民谣改编的管弦乐作品演奏完毕,观众席第一排有一位乐迷站了起来。刚想腹诽,夏季音乐节的音乐会就能允许乐迷如此唐突吗?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舞台,与本场音乐会的指挥、英国人安德鲁·戴维斯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大拥抱。\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突然醒悟过来,英国广播公司管弦乐团刚刚演奏完毕的作品,不是如我猜测的那般,是根据4首中国民谣改编的管弦乐曲,就像这些年里来中国演出的世界著名交响乐团,喜欢用《北京喜讯到边寨》做压轴。\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这两年,我不再像早年,每一场音乐会之前,都会对着曲目表一部作品一部作品地了解它们的成长背景。那样做的好处,自不待言。问题是,音乐会还未成曲调,我已经替演出效果设定了阈值。这样,会损伤一场音乐会的部分价值,从此以后,我就只带上手机。到音乐厅门外凭密码取票后径直找到我的座位,清空了脑子尽情吸纳一场音乐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019年7月6日晚,是安德鲁·戴维斯爵士率领英国广播公司(BBC)管弦乐团奉献给上海夏季音乐节的第一场音乐会。上半场的第二部作品,乐团与俄罗斯年轻的钢琴家帕维尔·科列斯尼科夫合作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趁着工作人员往舞台上搬钢琴的间隙,我赶紧补课上半场第一部作品的名称以及与指挥紧紧拥抱的作曲家姓甚名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黄若,就是下了舞台后依然激动得无法安坐的那位作曲家。只见他,从第一排踱步到第十排,才平静下来。一个中国人,用中国民谣为音乐动机创作的交响乐,被世界顶级指挥带领的世界一流交响乐团完美地搬上了上海交响乐团的大舞台,这的确是一件令人激动的大事件。\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我,与聆听黄若的《交响民谣》后一样激动的时刻,是在听完大提琴演奏家王健与上海交响乐团合作陈其钢的大提琴协奏曲《逝去的时光》后。不同的是,《逝去的时光》没有让我感觉到中国音乐元素与交响音乐作品之间有着不浅的沟壑,除了王健用其数十件的演奏经验调和了两者之间的“色差”外,陈其钢的创作只是在西方音乐语言里添加进了中国古曲《梅花三弄》的旋律,他天衣无缝地衔接起了中国古曲的悦耳旋律与西方古典音乐的规整“格律”,使得《逝去的时光》有着浑然天成的妙趣。所以,听完《逝去的时光》的激动,纯粹是因为听到了一部悦耳又意蕴浑厚的作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黄若的《交响民谣》给予我的激动,与《逝去的时光》完全不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西方古典音乐的源头可以追溯到非常久远,我们退而求其次就从产生格里高利圣咏的年代算起,距今也有1000多年了。起于单声部、无伴奏的格里高利圣咏,慢慢走向了追求和音与和谐,这也是西方古典音乐的基本元素。\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中国土壤里生长出来的民谣,则有着与西方古典音乐完全不同的质地。这些民谣,或者完善于口耳相传,或者演变自乡村小曲,又抑或从神秘的传说改编而来,大多数民谣都是单声部音乐作品,伴奏乐器相对交响乐配器,也简单了许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黄若要将两种音乐理念组合成一部作品,谈何容易!\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国外媒体如此评价黄若:“(黄若的作品)风格独树一帜。他博采众长,从中国古乐与民乐、西方前卫音乐、自然与非自然声响、摇滚乐和爵士乐中汲取灵感,运用了他称之为‘多维主义’的作曲手法,将中西元素完美结合”,仅听由安德鲁·戴维斯携英国广播公司管弦乐团演奏的《交响民谣》,多少能体会到,此评价不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们且用交响乐的格式来指称黄若《交响民谣》的篇章,那么,这部作品由四个标题乐章组成,分别是凤阳花鼓、康定情歌、兰花花和达坂城的姑娘。对广大中国乐迷来说,如此耳熟能详的4首民谣,似乎不用乐团奏响,它们的主旋律已经回响在我们耳畔。有没有乐迷因此产生狐疑:从4首民谣到《交响民谣》,作曲家到底下了哪些功夫?\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第一次听这部作品,在英国广播公司管弦乐团演奏的过程中,除了在心里唱出每一首民谣的歌词外,对“(黄若)不仅仅是传承和复兴了原生态的民族歌谣,同时通过加工和调整让中国的民谣蜕变为全新的原创艺术作品”这样的评价,特别是后半句,实在难以体会到。留住对《交响民谣》的记忆,等到音乐会下半场的曲目、英国作曲家埃尔加的《“谜语”变奏曲》奏响以后,我甚至有一种感觉,就是黄若的作品“迫使”乐团不得不将自己的声音压扁——《交响民谣》的音效远远不及《“谜语”变奏曲》那么立体、浑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那么,我们还要不要听华裔作曲家创作的交响作品?我想起,许多西方古典音乐作曲家也喜欢到民间音乐中寻找创作素材,勃拉姆斯、德沃夏克、格里格等等他们的传世名作中,也充斥着有迹可循民间音乐元素,像美国民歌《念故乡》不也因为被德沃夏克写进了他的第九交响乐的第二乐章,成了全世界“民歌”了吗?由此可见,所谓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不是让我们的民族音乐故步自封,而是需要像黄若这样的作曲家,用世界语言“刷新”民谣,使之成为全世界的民谣。\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既然音乐家们承担着这样的重任,我们中国乐迷哪有不支持的道理?我们感谢上海夏季音乐节安排了黄若的《交响民谣》,我们感谢爱安德鲁·戴维斯能带领指挥英国广播公司管弦乐团演奏华裔作曲家谱写的满满都是中国元素的作品。我还得陇望蜀,想在这个目前上海音响效果最好的音乐厅里听到更多有中国元素的交响音乐,像陈其钢的《蝶恋花》《江城子》《五行》,谭盾的《土乐》《安魂曲和摇篮曲》,等等,还有很少在此地演出的周天的大提琴协奏曲《水袖》。\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4893886965154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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