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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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烏克蘭首都基輔

她開始了一段全新的旅程

從生活到社交,這座城市的一切

對她來說都充滿了魅力

在這座城市一邊走一邊看

所有的經歷都是最好的安排

在烏克蘭的衣食住行

去年十月份,我坐上了烏克蘭航空直達基輔的飛機來到這個城市。彼時正趕上基輔好時節的最後一波,陽光正好,紅葉片片,我的中國胃很快的就向西餐妥協了,每週都會在當地尋覓各種美食,愛上了基輔肉餅和加了酸奶油的紅菜湯。

烏克蘭人大概是不喜歡喫雞翅、大骨頭,所以都賣的很便宜。牛奶也便宜,而且很好喝,這邊餐廳的辣菜其實都不是特別辣,標註三個辣椒符號的披薩,大概連國內的微辣都算不上。因此如果不去這邊中餐廳的話,很難過上一把想喫辣的癮。

蘇聯時代的有軌電車

基輔是個歐式風格與蘇聯風格交疊的城市,地鐵修的很深,沒有防護欄。而公交車則有多種形式,常見的是小黃車,司機可以一邊開車一邊找錢,功夫了得。

至於住,恐怕早有耳聞的是蟑螂多。從開始的大驚失色到現在已能和諧相處,我在女文青到女漢子過渡的道路上又邁進了一步。

漸漸入鄉隨俗

作爲一名俄語專業的學生,抱着想要深入體驗當地民俗的心情,在看完一本《烏克蘭史》之後,我也認識了一些當地的朋友。

烏克蘭人能歌善舞,朋友聚會到一半突然抱着吉他唱起來是常事,喫完飯隨音樂起舞一段也是時常發生。

在這裏,我習慣了和烏克蘭的朋友們相擁道別,習慣了點杯咖啡就可以和朋友坐着聊上一下午。這裏雖然沒有星巴克,但卻有好喝精緻又便宜的咖啡館。

可愛的孩子們

在烏克蘭,我的教學對象主要是對漢語和中國文化感興趣的烏克蘭人,以及一些華人華僑的子女。

別看這些小朋友有着黑頭髮黃皮膚,但他們對漢字和拼音的認知水平其實和烏克蘭孩子差不多,而我們之間更多的只能是用俄語交流。

和學生們一起跳烏克蘭舞蹈

面對我的學生們,首先要一點點在腦海裏搭建起漢語聽、說、讀、寫的框架;不同年齡段的孩子對漢語的接受程度也是不同的,多鼓勵、多練習就會讓孩子們對漢語更有興趣。在沒有多媒體設備的教室,單詞卡片和各種小道具就成了我最好的幫手。

學生在認真學習

看着孩子們從一點漢語都不會說,到可以認全拼音,能根據拼音來讀句子,並能自己組句子與我交流,那種成就感是一點點油然而生的。因此每週去上課也就成了我最開心的時刻。我也意識到“教師”大概是我很想繼續從事和選擇的職業。

課堂上,學生們演唱烏克蘭歌曲

爲學生起中文名字這件事,我思慮已久,卻遲遲沒有告知學生,因爲這件事情對我而言十足神聖。

我本科第一位外教就是烏克蘭人,第一次品嚐紅菜湯、黑麪包、醃黃瓜就是在外教家,從他的口中,我瞭解到烏克蘭人的口味偏酸偏甜。他還爲我起了俄語的名字“Азалия”,這是每一個烏克蘭人聽到後都會稱讚好聽,卻鮮少耳聞的俄語名字,當然也成了日後我無數次話題開啓的引子。

有幸能成爲這些孩子們的啓蒙教師,深得厚愛,所以起名字這件事我更是要仔細思忖,希望這些中國名字能帶給這些孩子與我同樣的際遇。

獨立主持策劃孔院新年聯歡活動

彈指一揮間,在烏克蘭竟已度過了半數時光。時光不復,時光不負。願餘下的烏克蘭時光,一切安好。

作者簡介:段化芳,東北林業大學2017級俄語專業研究生,2018-2019年赴烏克蘭基輔國立大學孔子學院任漢語教師志願者。

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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