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俊闺女,嫁给了财主的儿子刘孩。两年后,刘孩跟朋友到外地做生意去了,撇下刘氏女在家。

  婆婆心眼歹毒,小姑也不贤良,刘氏女整天被婆婆打得死去活来,打折的棍数不清, 一次次淌的血足有 一小缸,光揭下的伤疤就盛满了一篮子。

  不长时间,刘氏女被折磨得没个人样了。刘氏女过门五年了,婆婆没让她回过一趟娘家。 爹娘想她,一次次捎信,让闺女回去一趟。

  刘氏女给爹娘捎口信:种完麦子就回去。麦子种完了,不见闺女回去,爹娘再捎信让她回娘家。她回说:收完麦子回娘家。等收完了麦子,还是不见闺女的面。

  不是刘氏女不愿回娘家,是狠心的婆婆不让她走。爹娘早听说了闺女在婆家受气,心挂两肠。为这,爹愁白了头,娘哭瞎了眼。刘氏女实在忍不下去了,哭着跪下求婆婆,让她回趟娘家。

  婆婆说:“你把那只狗喂得腚里淌油,我就让你回娘家。”刘氏女就专心喂狗,那狗长得又圆又胖,腚里就是不流油。她愁得天天哭三场,连眼泪都快哭干了。

  好心的长工给她说:“你往狗腚里抹点香油。”刘氏女偷偷地往狗腚里抹了香油。婆婆见狗腚淌了油了,没话说了,这才让她回娘家。刘氏女说:“光着脚上不了路。”

  婆婆让她穿双放牛小子的草鞋去。刘氏女又说:“我的裤褂破得不刘氏女没有法子,就穿了遮体,怎么能出门?”婆婆让她披上长工的雨布。

  放牛娃的草鞋,披起长工的雨布,出门上了路。路上,刘氏女见迎面跑来匹马, 马鞍上坐着个阔公子,她觉得自己一身寒酸气,不如个叫花子,见不得人,就急忙躲到路旁的破窑里。

  这个骑马的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刘氏女的丈夫刘孩。他见躲他的那人面熟,就下马到窑里去看。刘氏女对他打量了一阵子, 才认出是分别三年的丈夫,就扑过去哭起来。

  刘孩见刘氏女黄瘦得不成样子,也伤心地哭了。刘氏女诉说了她受折磨的事。刘孩就扶她骑上马,送她回娘家去,接着又骑马转回了家。

  娘迎出来,他不下马,妹妹迎出来,他还是不下马,非要刘氏女亲自出来拉马他才下。妹妹说:“哥,她回娘家去了,快下马吧。”

  刘孩下了马,回到他住的东厢房,看到了一根根断了的棍子,一篮子伤疤,满地的血迹,再想想刘氏女黄瘦的模样,就晕倒在地,昏过去了。等他醒过来,已是半夜时分。

  第二天早晨,他没对娘说长道短,就上马奔刘氏女娘家去了。再说刘氏女见了爹娘,哭得死去活来,病倒在床上。听到有人在喊她,是丈夫的声音,她睁开眼,扑簌滚下两行热泪,再也说不出句话。

  她思前想后,别提多难受了,突然她觉得心里阵较痛,头耷拉,再也叫不应了。刘孩摔头打表,趴在尸体上痛哭。

  突然,他感到一阵恶心,接着就吐了一口鲜血, 也死了。刘氏女和刘孩都觉得忧恍悠惚地变成了比翼鸟,并肩飞上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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