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常处知无情,于有情处知众生

如果你和众人不一样,那就不一样

如果你和世界不一样,那就不一样吧

娑婆境里,所有当下动人的故事,

全都不是第一次发生

不是所有的故事都会改变你的人生,不过,一旦它做到了,就是一辈子。

2018年,大冰带着这本《你坏》,向你说声:你好。

砺刃五年,终于等来了她淬火重生的这一天。

她是我在《他们最幸福》初稿基础上重写和复原,

不留遗憾的完整版。

不论你是否曾知悉过她,都请待她如初见。

感谢。

作家很多,野生作家只有一个。

写书的人很多,大冰只有一个。

这条山东大汉是个独一无二的异类,最不羁,也最接地气。

他的文字是有根的,有血有肉的。

他的书,都是奇书,只讲故事,不说大道理。

懂的人自会掩卷沉思,含笑流泪。

他写的书和他的人一样,野性十足,笑骂由人,苦口明心。

仿如一瓢酒,可以慰风尘。

或许,若干年后人们才会明白,他嬉笑怒骂的背后,所传递的东西,有多么金贵。

这条山东汉子重信,一诺千金的像个古人——

读者让他去南极写书,他酒后应允,酒醒二话不说就去了;

他说要带读者去北极,他做到了,带着一个轮椅上的读者去看北极光,全部费用他掏。

这条山东汉子不羁,从不肯苟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人搬出高层压他,让他写推荐序,被他一句“去你奶奶的”骂了回去;

有人提着百万现金请他挂名当主编,被他撅了回去,理由是懒得沽名钓誉;

他不混圈子,不抱大腿,时至今日他依旧没有助理,没有司机,他也没车,热爱挤地铁;

熟悉他的人知道,他永远是一件破牛仔衣从冬穿到夏。

这条山东汉子仗义,仗义得执拗无比——

别的作家只去高大上的城市办读书会,他偏要去西南西北,各种边疆,只为了让偏远地区的读者们见一见活的作者——西藏、青海、甘肃、内蒙古、新疆,他都是作者里ZUI早的拓荒者。不论拉萨还是喀什,他都是百万畅销书作者里DI YI个去的,他说,那里有他的读者,他必须对他们讲义气。

他觉得他去了,就会带动一大批作者也去。果然,后来很多人都去了。

他从不把读者当粉丝,他做到了,他会自掏腰包给排队签书的读者买水,给大家发包子。

他坚持在每场签售会上和每个读者用力握手,手指磨出了血,就贴上创可贴继续握,手腕握出了腱鞘炎,就打上绷带继续握,5年来,他握了一百万人的手!

每一个都无比地认真和用力。

这条山东汉子侠气,随心随欲间千金散去——

有人开价半亿投资他拍电影,被他笑拒,却侠气地无偿授权了好几个穷困潦倒有才华的电影人使用他的作品。

他帮读者交学费,给读者上学路费,私下里一次又一次地给重病读者汇医药费,他资助了那么多藏区的孩子却从未向媒体提及。

他曾说要拿稿费给读者办免费音乐会,他做到了。

连续3年共计1000场百城百校音乐会,服务了250万人次的读者,没有一场卖过门票,没有任何商业赞助,全都花的他的稿费。

我负责给他定期结算稿费,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的败家。

对读者,他有他的侠义真心——他不允许我们出版他作品的精装版,理由是定价会贵,穷读者买不起。每次新书上市我们都会和他撕一场,别人十几万字的书定价45元钱,他30多万字的书稿,比别人厚一倍,却坚持只让我们定价30几元。

他想给他的读者省钱,能省几元省几元,为此,宁可牺牲稿费来抵纸张钱。

因为他怕他的读者买不起书,怕他的读者饿着肚子花一天的饭钱买书。(详见@大冰 2018年5月24日那条微博)

他是每个人都渴望拥有的那种朋友和兄弟。

没有他不敢干,没有他干不成的。

他兴致勃勃地把自己活成了个传奇,出世与入世的平衡。

他从文坛黑马晋身为*,每本书都可以卖到200万册以上。

从《乖,摸摸头》《阿弥陀佛么么哒》到《好吗好的》《我不》,每一本都曾在开卷数据、各大电商、新华书店销量排行榜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销量奇迹。

而他却从不自称作家,只说自己是头野生作家,只说自己是个说书人,是个讲故事的人。

不是所有的故事都会改变你的人生,不过,一旦它做到了,就是一辈子。

2018年,大冰带着这本《你坏》,向你说声:你好。

大冰说:

“我在33岁那年出过一本书,被定名为:《他们最幸福》。

到了我38岁这一年,我决心把这本书加料回炉、重新写一遍。

5年多的时光,近2000天,足以让许多正在进行时的故事发生若干新的进展,一并升级和迭代的,还有我重新解读那些故事时的语态和角度。

很欣慰岁数没有活在狗身上,很高兴没白吃这5年的大米饭。

38岁重整这些文字时,我对那些故事和故事中的那些人愈发理解和明白……一并愈发看得清的,还有那些永驻我心的岁月。

也不仅是重写,还有大量的复原——

复原最初的文字结构和文字尺度。复原ZUI初的分段、标点、篇章排版。

复原我的原意、本意、诚意、心意。复原初稿里的大段删减。

彼时我属新人,尚未有什么话语权,那些无奈的取舍,或多或少让我想表达的东西打折扣,乃至被误读被曲解。

小桥横截,缺月初弓,那些忍痛而为的删删减减,一度让我这个当爹的无比遗憾。

没错,我的书是我生的女儿都是我的宝贝,但翻翻我微博便知,这四年对这个大女儿只字未提,有意不让人去知悉她的存在,仿佛她并不存在一般。

不是狠心雪藏她,不是不想爱惜她,是一直在等,等着她真正地长大,等着她完整地出现。

等着月圆星灿,给她给我一个理所应当的交代。

等啊等啊等啊等,寒来暑往,一直一直等到今天。

很高兴,终于等来了她重生的这一天。

如今的这本书,是我在初稿基础上的重写,不留遗憾的完整版。

如果你爱她,请喊她的小名儿。

她叫小坏蛋。

是的,要复原就彻底复原。

我终于恢复了最初想赋予她的那个名字——《你坏》。

请允许我用这本《你坏》,向你说声:你好。

不论你是否曾知悉过她,都请待她如初见。

感谢。

《你坏》是一本奇书。

里面每一个主人公都是小坏蛋,不是一般地坏。

要么坏得特别特别地好,要么坏得特别特别地赞。

要么坏得特别暖,要么坏得特别怪。

他们都是普通人,与古往今来恒河沙数的普通人一并,饮食男女,构成人间。

于无常处知有情。

于有情处知众生。

所谓你坏——一个问候,一声感慨,一句随喜赞叹。

作为编辑,我可以负责任地说:

只有读完了这本《你坏》,你才能对大冰其他的书真正读明白。

试读

如果你和众人不一样。

那就不一样。

如果你和世界不一样。

那就不一样吧。

前提是自洽。

逻辑三洽---自洽、他洽、续洽。

自洽是最高阶的自尊。自洽是最基本的自在。

某种意义上来说,哪儿有什么荣辱成败、好坏对错、是非真假。

不过是自洽或不自洽。

(一)

先读一段歌词:

阿刁,住在西藏的某个地方,秃鹫一样,栖息在山顶上。

阿刁,大昭寺门前铺满阳光,打一壶甜茶,我们聊着过往。

阿刁,你总把自己打扮得像男孩子一样,可比格桑还顽强。

阿刁,狡猾的人有千百种笑,你何时下山,记得带上卓玛刀……

阿刁,明天是否能吃顿饱饭,你已习惯,饥饿是一种信仰。

阿刁,不会被现实磨平棱角,你不是这世界的人,没必要在乎真相,

命运多舛,痴迷淡然,挥别了青春,数不尽的车站。

甘于平凡却不甘平凡地腐烂。

你是阿刁,是自由的鸟。

……

这首歌里,我最喜欢的是这句:命运多舛,痴迷淡然,挥别了青春,数不尽的车站。甘于平凡却不甘平凡地腐烂……

若干年的江湖游历中,阿刁是某一类朋友的代表,一起喝茶吃饭,一起晒太阳,我知道她和我们不一样,她也并不在乎和我们不一样。

在我身旁这一类的朋友不多,阿刁算一个,白玛央宗算一个。

她们算是哪一类呢?

我曾试着把自己的心识代入她们,得出了这样一个揣测---

并不指望让全世界都喜欢我,所做的一切只为让我更喜欢我。

不必用惯例规则来约束我,不用拿现世纲常来绑架我。

嘴是你的,命是我的。

我若自洽,你奈我何。

世俗的眼中,他们是让人讶异的。

他们因生长方式和众人不同,而被敬而远之,乃至被认知为脑子坏掉。

真是一个有趣的世界,大鼻涕一样黏稠的二元对立思想——属于大多数人的就是对的好的正义的,属于小部分的就是错的坏的有毛病的。

那就来写写这些异端好了,笔是我的。

写写那些甘于平凡却不甘平凡地腐烂,自由而自洽的鸟。

……

有一天,有个坏人坐在大冰的屋角落里喝酒。

别人都捏着小支的风花雪月,她攥着一大瓶青岛啤酒,光着脚,抱着腿坐在卡垫儿上。

她不怎么和人聊天,只是专心地喝酒,喝酒也不出声音,悄没声儿的就是一瓶,悄没声儿的又是一瓶……

她像古龙书里描写的那些女人一样,酒越喝眼睛越亮。

我给别人介绍她:这是我的老朋友白玛央宗,拉漂。

她侧着脑袋,笑笑地问:垃圾一样漂荡的人吗?

我哈哈笑着对她唱:麦克,你曾经远远飘满的生活像一只塑料袋在飞翔……

她给我看她在戈壁滩是拍的裸照。

红唇微启,黑发凌乱,鸽子一样风中微微颤抖的乳房,棱角分明的肩胛,肋骨根根可见。

她微微扬起下巴,睫毛盖着眼帘,藏人一样的平静面容……身上有朵怒放的绿色植物文身,整个人有种诡异而性感的哥特美。

我说:照片比本人漂亮多了,像个快出嫁的安多少女。

她微醺,头埋在膝盖间摇晃着唱歌:

……麦克你再度回到这城市,可曾遇见旧日姑娘,头上插着野花,身上穿着嫁妆。

这个情感的女人,也是个不一样的旅人,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行者或背包客或游民拉漂,她和大部分不同,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真实生动的野性。和其他二十七岁就定型了的女性不同,她一直在恣意生长,长得随心所欲,不管不问。

某种意义上来说,坏得要命。

她是个不错的写作者,曾一度名列LP的作者之列。

LP的作者简介里对她是这样写的:

多年的藏区生活,让她看起来跟藏族人的样子有些接近,从早期无目的的漫游到现在开始审视西藏与自己的内心世界,奇妙的是,她的漫游似乎总是和突如其来的动荡若即若离,渐渐地她发现,自己喜欢的旅行目的并不是安静祥和的,相反,她更喜欢拥挤、热烈和混乱,也因此对动荡的生活和视角情有独钟,同时内心也矛盾地渴望安定。她现在从事人文地理类杂志的自由撰稿和自由摄影工作,偏爱新闻纪实摄影胜过文字,觉得影像比文字更容易直抵内心。

LP对她的这一评价,倒是让我想起了博尔赫斯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激情》一书中的两句话:

我那时喜欢的是黄昏、荒郊和忧伤。

而如今却向往清晨、街市和宁静。

我问她为什么LP没用她的裸照当个体形象照,她身上那朵绿色的花儿开得多漂亮。

她说:花儿?

她说:那是朵绿绒蒿,又叫雪参,专治各种气虚、浮肿、哮喘、心律不齐。

我用了很久才消化这个意相----她不是朵花儿,是棵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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