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生死之间:从沈魏、刀郎,到顾城、海子。5.从沈魏、刀郎到顾城、海子,生死之间,他们的“生”与“生”有别,“死”与“死”相异,“生”与“死”不同。

生死之间:从沈魏、刀郎,到顾城、海子

在人类社会几千年文明历史进程中,相对于科学技术直接推动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文化艺术以其作用于人的思想和心智,从精神层面给人的灵魂以熏陶和启迪,从而提升人的文化素养和情智水平。文艺和科技一道,双轮驱动,促使人类文明不断前进。艺术家作为文化艺术的载体,出于对艺术的崇尚和热爱,天赋异禀,施以勤奋,他们为人类创造了无数的艺术瑰宝。群星璀璨,长河滔浪! 古今中外,莫不如是。华夏翘楚,人中龙凤。

谨以此文,截取我们熟悉的当代四位公知艺人的从艺经历和最后结局,分析比较,从中领略异彩纷呈的人生况味和留给我们的当下思考。

1. 沈魏和顾城:游走在天使和疯子的边缘

生死之间:从沈魏、刀郎,到顾城、海子

诗人顾城

顾城,早年辍学,12岁开始学习写诗。性格自闭内向。

作为风痱一时的“朦胧诗”杰出代表,在上个世纪80年代,顾城和北岛、舒婷等成为当时著名诗人。

相比于其他诗人,顾城的作品更彰显其天才和空灵,称为"童话诗人"

生死之间:从沈魏、刀郎,到顾城、海子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在顾城生命之中,不得不提两个重要女人-妻子谢烨和情人英儿。

顾城之死

1979年,顾城火车上邂逅21岁的谢烨,一见钟情。4年后两人结婚。

1988年,顾城夫妇应邀出国到新西兰讲学,受聘于奥克兰大学,不久辞职,在奥克兰附近激流岛隐居。他们把英儿接到岛上。 英儿成了顾城的情人。三人共同生活在激流岛。

1992年3月,顾城接受德国一家文化机构的创作基金,和谢烨一起飞往德国,英儿一人留在岛上。后来英儿和一个洋人老头一起失踪。这似乎给顾城巨大打击。直到1993年9月,他们重返激流岛。

英儿的离去,让顾城陷入狂躁不安,经常家暴谢烨以发泄愤怒。为了安慰顾城,谢烨甚至找到了英儿,但英儿决绝不回。不堪重负的谢烨需要一个男人的依靠。

谢烨终于决心要离开激流岛,离开顾城,提出离婚。谢烨的背叛,顾城的世界彻底疯狂和崩溃。最后,顾城杀死谢烨,上吊自尽。

“激流岛事件”疑问

1,顾城为什么死

一切源于顾城极端的自私自利和“废材”般的无能,最终亲手摧毁了爱情、家庭和生命。指责两个女人对顾城的死负有责任,是不公平的。顾城的死,根本是其占有欲和非人的兽性所导致的必然结果,两个女人只是激发“激流岛事件”外在的偶然因素,在这种三角关系中,她们显然处于事件的被动地位。

2,谢烨为什么死

无论如何,是顾城一手造成妻子谢烨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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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谢烨有错,那就是她在错误的时空交叉点上,使用错误的方法,最终导致本来可以避免的身死人手的致命错误。

流浪大师”沈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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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魏火了,一夜爆红,举国皆闻!一时间,百度新闻头条抖音,到处弥漫充塞着关于“流浪大师”沈魏的文字和视频。一个形容枯槁、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五十多岁上海男子终于成为网红了。他出口成章,金句迭出,《尚书》《左传》,娓娓道来。人们奔走相告,聚拢围观。他们的喧嚣躁动反衬着“流浪大师”的沉静。

沈魏,原来是上海某区国家公务员,是上个世纪80年代大学生,因为在单位经常从垃圾篓里捡拾分拣可以利用的垃圾,90年代初被当着“神经病”在精神病院关了三个月,之后单位办理病退,发给基本退休工资。从此离开单位,离开家,走在上海的大街小巷,席地幕天,风餐露宿,捡拾垃圾,分拣卖钱,买书读书,开始了近20年的流浪生活。一直没有结婚。

沈魏作为大学生知识分子国家公务员,本该衣冠楚楚,登堂入室,正常工作读书,却成了流落地铁街头游离社会“无人问津”的苦行僧,不禁令人深长思之。现在看来,沈魏不失为一个具有一定文化学养和高洁灵魂的知识分子,看似“疯子”,却不争不狂,捡拣垃圾,有益社会,勤奋读书。对于沈魏,“流浪大师”以冠之,具有现实的反讽意味:既为“大师”,何以“流浪”?呼请社会和家庭,对那些“弱势群体”施以更多的包容和温情。

生死之间:从沈魏、刀郎,到顾城、海子

2.沈魏和顾城不同的人生道路选择

面临人生遭际的"困境"、“绝境”,他们作了迥然不同的选择。

顾城用“三观尽毁”的荒唐、偏执、臆想和虚幻,堆积了危如累卵的“自由王国”。他的行为何止异类的兽性。行在天使和魔鬼的边锋,坛子倒下,妖魔现出。毁灭了自己和别人。

当初疏离单位和家庭的沈魏,想必经历无数个日夜的苦闷彷徨和痛楚无奈。他选择了四处为家,捡卖垃圾,买书行吟,日作夜息。不以曾经为荣,不以如今为耻。以"低到尘埃里"的姿态异化于主流文化世俗习惯之外,身安心泰,与世无争,自食其力。

“大师在流浪 小丑在天堂”。

3.刀郎和海子:情殇-男人和女人的战斗

刀郎的音乐:西部行吟诗人的情歌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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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世纪初的那几年,刀郎的歌声席卷华语乐坛,大街小巷,饭馆摊铺,广场舞,KTV,只要充满人流的地方,都会听到刀郎的歌声。刀郎那特有的极具辨识度沙哑苍凉的歌喉,富有传唱度的通俗直白歌词内容,如行云流水的曲调旋律,歌者走心真情的演唱,无不紧紧抓牢听者的心灵和情感。刀郎的歌声富有很强的画面感和代入感,具有极强的音乐感染力。

刀郎不仅是一位行吟歌手,同时也是一个创作型歌手。他的踪迹遍及西藏的许多地方,西部的民风习俗,人情地貌侵润了他的情感和足印。本土音乐的特质,融合流行音乐的因素,使他的音乐歌唱成为当今歌坛的奇葩。那一首首耳熟能详、唱遍中国的代表名曲,享誉海内外,老少皆宜:《2002年的第一场雪》,《冲动的惩罚》,《情人》,《西海情歌》,《披着羊皮的狼》,《爱是你我》。

刀郎红了。但成功的背后却有着令人心碎的故事。

刀郎的音乐人生路:向死而生的音乐朝圣者的坎坷跋涉

刀郎,原名罗林,1971年出生四川内江,歌手,音乐人。17岁高中未毕业,到内江一个歌厅学习键盘乐器,后来在内江、成都一带的音乐厅唱歌和当键盘手。在这期间,刀郎遇到了杨娜-内江歌舞团的一个舞蹈演员,刚离婚的才貌俱佳的一个女人。

这是刀郎生命中一个重要女人。刀郎一见钟情,展开疯狂追求,冲破父母阻拦,杨娜二婚嫁给刀郎。最后因嫌弃刀郎穷困,生下女儿40天后就不辞而别。留了张纸条, 说好考虑八天答复,结果一走了之,杳无音信。在那八天里,刀郎度日如年,愁肠百结,喝了一大箱啤酒,大病了一场。

生死之间:从沈魏、刀郎,到顾城、海子

经历整整一年的悲伤和彷徨,天真的刀郎终于明白:一切都结束了!那个女人再也不会回来。痛定思痛,何必怨天尤人。刀郎把女儿交给父母,背着心爱的电子琴和一箱音乐笔记再次离开家乡,踏上天涯路,义无反顾,一路追寻他的音乐之梦。

“败也女人,成也女人。”

从此,刀郎开始了他开挂的精彩人生!"杀不死你的,将会使你变的更强大!

1991-1995年,在海南唱歌并组成乐队。在浪迹新疆的时候,遇到了现在的妻子朱梅,一位新疆歌手,在刀郎低潮的时候,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他。

2004年初,《情人》,《冲动的惩罚》,《2002年的第一场雪》 等歌曲从新疆流行到全国。

至此,刀郎以著名音乐人和歌手的身份问鼎中国乐坛,粉丝无数,华光四射。

海子和他的诗

海子,原名查海生,1964年出生于安徽怀宁县。海子在农村长大。15岁考入北京大学法律系,1982年开始诗歌创作,19岁毕业分配至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工作,1989年3月26日在山海关附近卧轨自杀,年仅25岁。

从1982到1989年不到七年时间里创作了近200万字文学作品。著名的有《亚洲铜》、《麦地》、《以梦为马》、《黑夜献诗-献给黑夜的女儿》等。

海子是一个对诗歌有执着追求的

生死之间:从沈魏、刀郎,到顾城、海子

虔诚的文学朝圣者。他向往阳光,河流,爱情和梦想,用灵魂和生命对荒谬和黑暗进行不息的拷问。却是天妒英才,天才的诗人困囿于理想和现实的极度矛盾,最终以精心布局的死亡仪式,向人世和天国交出了最后的和最美的绝世之作-“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日记》--海子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

姐姐,今夜我只有戈壁

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

悲恸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

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 空空

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海子为什么“拥有”那么多女人

海子在北京工作短短那几年结识了六个女人,但是海子不是“滥情”,也不是“渣男”。海子聪慧早熟,文才卓尔,职业高贵,吸引女性情理之中;女人折服海子才华横溢,为其吸引,所谓“郎才女貌”,心心相印。爱情与诗歌互通共融,男欢女爱两情相悦成为文学的源泉和动力,诗歌文学又是男女情爱的礼赞和升华。情窦初开的海子享乐爱情,也让爱情融入创作素材,那境界浑然天成,而非刻意追求。但爱情有甜蜜也又困恼。在海子的女人中,有的得而复失,有的求之不得,有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虽说女人众多,但没有一位是完全和真心属于海子的女子!因波婉而错失安妮,因安妮而错失诗芬,李华求之不得,芦花嫁作他妇。母性温柔的白佩佩,也正用心撮合诗芬于他。最伤怀的是,他的最爱和初恋-波婉,对他也冷眼相待,远走海外,一别两宽!

她们是竹篮里的水,她们是漏斗中的沙!

六个女人,哪一个才是他最终的港湾?

海子究竟为什么死

生死之间:从沈魏、刀郎,到顾城、海子

在海子身后整整30年的今天,人们探讨关于海子死因主要归结于以下四点:性格因素-简单,偏执,敏感,脆弱;

气功入魔;创作困境;爱情幻灭。

这四种因素基本概括了各种可能情况,但它们不是孤立作用的,而是关联成一种合力,形成事发的基本原因,感情和创作是主因,性格和气功因素为次因。

海子一直视诗歌创作为生命和神圣的目标,以 爱情婚恋作为文学事业的支撑,这当然是合理的设想。爱情婚恋之鲜活的人生经历可以作为创作素材。这自然切合当时年轻又有才华的海子。与那些女人的交往情爱过程,既是天赐的文学原料,又满足了人性的生理需求和婚恋的社会需要。海子深得其妙,驾轻就熟 ,情诗迭出。

问题在于,海子把创作和婚恋紧紧捆绑在一起,须臾不离。这是一条不归之路:文学诗歌是此生唯一至尊神圣的事业,情爱婚恋必须是文学大厦的唯一支撑,婚恋情爱必须是唯一完美如我所愿的爱情,这是一圈环环相因的死扣。他几乎把自己置于一个万劫不复的绝境:情爱没有了,诗歌就坍塌了,诗歌枯萎了,生命就消亡了。

这难道就是海子的“死亡”陷阱?

在海子看来,爱情和生活是痛苦的,他得不到他所希冀和预期的完美爱情,虽为高校老师,身处北京大都,却物质条件贫困艰苦,囿于首都边缘的昌平那间斗室而不能展拓。 他追求的两情相悦的情爱和信誓旦旦的女人,不是朝三暮四,就是无疾而终。

世界为何如此荒谬?人生为何这样暗淡?女人为何朝三暮四?

这个世界有许多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比如人性,人心,欲望,比如女人。因为你的才华和光环,女人向你而来,成了你的初恋和情人,朝朝暮暮,挑挑拣拣,断断续续,来来去去。你懂得她们来时的理由,但不能不懂她们离去的借口。

不是女人善变,而是人心在变,世界在变,女人背面的后援团在作。不变的是人性。所以,对于爱情,我们要适时的放开,更要看开。

“诗歌”当然不是人生的唯一,文学也不是依赖爱情才得以生存。“爱情”从来也不是完美无缺的童话。你天赋的文才何须“爱情”扶持!零落伤感的情爱,不要也罢!

倔强而天真的海子,你终于中了“死亡”魔咒而不能解脱,其若奈何!

4.刀郎和海子的“生死之意”是什么

海子死了。他死于“诗歌”和“爱情”的生死搏斗。当“爱情”和“诗歌”不能共生共荣,可以选择“爱情”,也可以选择“诗歌”, 或者“二者皆可抛”,但决不能抛弃人生。因为人生包含我们的来处,包含我们的生命和家园。即使失去了许多,丢掉了原来所拥有的 ,但只要拥有了生命和人生,就拥有了希望,我们依然可以重新选择,可以从头再来。

面对婚姻突变的人生风云,刀郎忍住伤心的泪水,拂去身上的尘土,不忘初心,砥砺前行,终于迎来生命的高光时刻,“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

刀郎“向生”的“入世之深刻”,与海子“赴死”的“出世之痛楚”,是两种不同世界观人生观的反映,是“向上之高亢”与“往下之幽暗”的两种迥然不同价值观的呈现,促我们警醒和思考。

5.从沈魏、刀郎到顾城、海子,生死之间,他们的“生”与“生”有别,“死”与“死”相异,“生”与“死”不同。

面临人生遭遇和生活变故,沈魏极速转向,“低下头颅”,甚至“自贱”,以待转机;而刀郎抚平伤痛,决绝前冲,蓄势而发。终于,他们不是被生活打垮,而是战胜自我,渡过难关,迎接生命灿烂的时刻!

如果说海子的“死”,是为文学“取义”,为爱情“殉情”;

那么,顾城的“死”,除了“不那么光彩”,还背负了道德道义的谴责。同样的“死”,不可同日而语。

相对于“死亡”之幻灭摧毁,“活着”--更像是宇宙、地球和人类的亲密爱人。

让我们用生命和希望,去谱写人生,去爱人,爱自然,爱社会!

“活着”-- 有多好!因为,生命只有一次。

海子:活在这珍贵的人间,太阳强烈,水波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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