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3Cdiv\u003E\u003Cp\u003E来源:中国之声国防时空·解放军新闻传播中心融媒体 作者:王锐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tt-audio data-id=\"v02024c50000bkvcd9534q16p3qfd94g\" time=\"595.631\" title=\"藏族连长尼都塔生:草原骑兵 红心向党.mp3\" content=\"来自解放军新闻传播中心融媒体\"\u003E\u003C\u002Ftt-audio\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听众朋友们好,我是记者王锐涛。今天做客《军旅人生》的嘉宾是西部战区陆军某旅玉树独立骑兵连连长尼都塔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都塔生,藏族,青海玉树人,今年25岁,是一个浓眉大眼、身材魁梧的康巴汉子。尼都塔生的先辈为藏区的和平稳定做出了突出贡献,始终坚定同党和人民站在一起。如今,作为玉树藏族自治州“康巴世族”后代中的解放军战士、跨上战马的骑兵,尼都塔生牢记“跟党走”的祖训,以实际行动书写了一名新时代革命军人的使命担当。\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都塔生(以下简称“尼”):我叫尼都塔生,现在是陆军玉树独立骑兵连连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看您的名字很特殊,叫尼都塔生,它在藏语里是什么意思?\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意思就是知晓事情内涵内义的人,父母给我起这个名字也是希望我看清世界,看清本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您的家族在咱们玉树这里应该是一个非常有历史的家族。\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是,我的家族是几百年前受清政府册封的藏区百户,受玉树的囊谦千户王统辖。\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在新中国成立前夕,您的家族有什么样的变迁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在1949年,囊谦王压迫藏族群众,让大家给当时的军阀马步芳献马。当祖辈们把马赶到西宁附近的时候,才得知西宁已经和平解放了。我的曾祖父就说,我们要继续往前走,还要把军马献给解放军,献给共产党。曾祖父回来时,带来了我们玉树州的第一面红旗,并在玉树升起了这面红旗。玉树成为新中国第二个解放的藏族自治州。\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您的家族具有爱党、爱军的传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曾祖父在弥留之际对我爷爷说过,凡是东巴族人都要跟党走,不可三心二意,这句话现在也变成我们家的家训。曾祖父在带领我们玉树走向和平解放中发挥了积极作用,后来再到家里经历的种种,这一切都让我对军人很向往。我最喜欢的革命战斗英雄是王成,誓死和阵地共存亡,对党忠贞不渝。我从小就学习到这些东西,对我影响很深。\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那您是什么时候走上军旅之路的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当时是昆明陆军学院藏族青年培训大队来玉树,要招应届初中毕业生,我以当时玉树第一的成绩考进去。2011年,我毕业的那年,大队调整成藏族中学,成为我们部队院校的一所附属中学。短短几年,我对军人的热爱,对军营的热爱,对荣誉的追崇,在骨子里是根深蒂固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我们知道您一进入学校,第一时间就写了入党申请书。第一次没被批准,您后面接二连三地写,始终不放弃。\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当时大队对入党的文化课要求非常严格,我有几门文化课底子确实比较弱。在第三年,把文化课短板全部补齐后,我成为了一名预备党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军校毕业之后,当时有机会留在大机关,您为什么挑了特别艰苦的巴塘驻训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一方面我心里还是想回去建设玉树,回到生养我的草原上去。而且我是藏族干部,可以更好地发挥我的优势。连队里最艰苦的就是巴塘驻训点,我肯定要到巴塘去,在这个单位挑起大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第一次来了骑兵连,跨上属于你的第一匹马是什么感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刚开始上去是懵的,还不知道想什么,一片空白,发现骑马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比如基础颠马的训练,就是要练就“铜裆铁臀”。刚开始,裆部、臀部和小腿都被磨破了,裤子一脱,肉皮连带就脱下去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但还是能够坚持下来。\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没什么不能坚持的,我是一个老兵,而且是个党员。我觉得重难点还是劈刺,我们劈到后面,左右手都不一样粗了,右手都比左手大一圈。\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我看咱们的那把刀特别重,大概有多少斤?\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我们的刀重量是在七斤左右,连着刀鞘的话。\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左右开弓这样一天挥砍多少次?\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左右各五百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挥到后来手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你抓住筷子的时候,会发现筷子抖的什么都夹不住。\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最后连队的劈刺水平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也是我们这两年训练的成果,所有的骨干干部都能劈双刀,所有的义务兵到第二年都可以单刀毕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对于这支部队在未来战争中承担的职能、使命和任务,当时有没有一些困惑?会不会有一种没有用武之地的感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我从院校刚毕业来到连队时,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真正和这边的地形地貌结合以后,就会发现其实我们只是步兵在高原上的延伸兵种,能够更好适应高寒山地,尤其是长途奔袭。有些地方车辆是到不了的,我们有非常大的优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您和战友的电话在草原上被统称为“草原热线”,背后有一些什么样的故事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我们连队是1999年被中央军委授予“高原民族团结模范连”,和老乡群众们保持着非常紧密的血肉关系,他们生活上的一些困难,哪怕我不懂,我会请教别人后再告诉他,帮他解决这个事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老百姓对咱们这支连队是什么看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如果说民拥军,最近有一个非常鲜活的事例。我们刚展开驻训,晚上会放夜马。马是非常敏感的动物,晚上在外面,就像孩子好久没出门,容易找不到回家的路。当天中午我接到老乡电话,告诉我看到连队的马在山里面。他们采挖虫草是在4500米的高山上,他赶了一两个小时的山路,走到有信号的地方给我打电话。采挖虫草对牧民来说是一年经济收入的主要来源之一,每年只有二三十天。但好多老乡帮我们赶着马就回来了。真的是军爱民、民拥军,军民鱼水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作为一名骑兵驰骋在高原上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 \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训练完了以后,很开心,我们唱《打靶归来》,骑着马,在高原的夕阳下别有一种风味。\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让您有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我会想起当年曾祖父从西宁带回第一面红旗,在玉树升起来,再到七十年后的今天,我们同样在玉树升起国旗,可以看到玉树的沧桑剧变,感觉心里有激情,身上有使不完的劲,真的想做事情,建设我们的玉树,帮助我们的玉树。\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记者:对于未来,您有什么打算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尼:还是想脚踏实地,更好地把骑兵连“高原民族团结模范连”拥军爱民工作做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更重要的是把我们的骑术发挥好,为下一代骑兵打好基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中国之声国防时空·解放军新闻传播中心融媒体出品)\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90261672291865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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