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为满足自己私欲,他不断夸赞他,他蒙在鼓里,真是老坚巨猾

故事:为满足自己私欲,他不断夸赞他,他蒙在鼓里,真是老坚巨猾

想到这个名字之后,我决定,给我的孙子起这个名字。

古人云:赐子千金,不如教子一艺;教子一艺,不如赐子好名。

可是,后来我真的给我的孙子起了郑经这个名字,可我去发现,我孙子一点都不正经,或者说,他正经的时候,也是假正经。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旁边张朝阳听完我说的话,立即就萌生退意,他道:“队长,既然这里这么古怪,还有这么厉害的机关,我看,咱们也不用进去了,掉头回去算了,面的节外生枝。”

滕家路瞪了张朝阳一眼,指责他说:“憨比朝阳,你他娘的是我精挑细选进队的,没有我挑你进来,你还在考古队干苦力呢,你不谢谢我倒也罢了,竟然公然违背我的意愿,你想找死吗?作为一名考察队员,你有逃避的想法是错误的。我们是无产阶级革命者,要有敢于担当和无私奉献的精神,千万不能任由退缩的思想滋长。毛主席说过,一切困难都是纸老虎,我们要在战略上藐视它,在战术上重视它,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旺盛的斗志,克服前进道路上的艰难险阻,勇往直前,难道这些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你的觉悟哪去了,你的党性哪去了,你的站位哪去了?”

此时的滕家路,俨然成了宣传革命的扩音器,成了革命理论的播种机。

小张被滕家路劈头盖脸的训导一番,顿时不再言语。

滕家路操起毛主席的口吻,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小张再出言顶撞的话,那就成了公然对抗滕家路,公然对抗毛主席,那就是反动派。

这样一个反动的帽子,小张是断然不敢自己戴上的。

面对滕家路的训导,小张不吱声了,我们也都不敢说话。

滕家路忽然转头对我说:“老郑同志,革命事业需要大家共同努力,我知道你以前是个摸金校尉,但现在,你已经洗心革面,成为一名无产阶级革命者。无产阶级革命者就要为国家做贡献,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你能破了这个机关,就是为人民服务,就是为人民群众做贡献,你现在就告诉我,这个机关到底该怎么破?”

滕家路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我告诉他,破解机关的方法。

一个字的表达,岂不比喋喋不休来的更加简单。

我看着满心焦虑的滕家路,能深切的体会到,他想要建功奋进的急切心态。

他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这道石门,想要看看那厚重石门后面,究竟是怎样的一番洞天?

我被滕家路捧得很高,简直要被捧到天上去了。

我心里明镜似的,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出手破了石门的机关,进入墓室。

其实,滕家路的话里还隐藏另外一层意思。

我以前是干掏膛子掘墓的,现在被国家收编了,如果我连这样的一个机关都破不了,那岂不就成了浪得虚名。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就是说,国家收编了我,就等于白白养了一个饭桶。

我不禁感叹,这个老狐狸,真特么狡猾。

所谓站得越高,尿的越远;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滕家路这番话看似夸我,其实并非夸我,他是话里有话,一方面是想见见我的真本事,另一方面是激将。

毕竟,遣将莫若激将

我并不想与滕家路站在对立的立场,也不想被他打成反动派。

我看了看这扇石门,然后,指着门上的楔子说道:“看,这个楔子就是机关。不过这个应当是一个双重机关。如果进入这里的人推了右边的门,这个楔子随着门的移动,被门后面的暗器牵引,直接激发石门后面的暗器。如果推开左边的门,这个楔子不动,但右边门轴连接的是楔子牵引的另一条引线,只要转动左边的门轴,即便楔子不动,机关一样会被触发。这就好比一盏灯被楼上楼下两个开关控制,随便打开一个开关,灯都可以亮,随便关上一个,灯就灭了。”

滕家路听完我说的这番话,略略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看着门上的那个楔子,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考察队的其他队员听我说完,面面相觑,似乎并不懂得我说的是啥意思。

我认为,他们应该是没有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滕家路接着说道:“既然你知道这是什么机关,你就应当知道破解这个机关的方法,老郑,为了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建设,你务必要破了这石门后面的机关,把封建王朝的余孽彻底清除干净,到了展示你真正实力的时候了。”

滕家路说的斩钉截铁,明显是在下死命令。

他近乎命令的语气,简直让我无法拒绝。

凭心而论,我作为一个被国家收编的盗墓者,也十分的想要打开石门,看看石门之后到底有什么。

但看到滕家路如此心急,我反倒有恃无恐,并不急于打开。

因为,有需求才有市场,没有市场便意味着不被需求。

面对滕家路的询问,我对他说道:“其实,想破坏机关也不难,只要在开门的时候,抓住这个楔子,不让楔子随门移动,后面的机关便不会被触发,如此这般,机关就破了。”

“这么简单?”滕家路满心疑惑的反问。

考察队的刘建设说:“老郑,你胡扯的吧,就算抓住楔子,总不能一直抓住楔子不松手吧,那样的话,机关还是会触发的。”

我知道小刘担心什么,他担心有人抓住了这个触发机关的楔子,就没办法松开了,这样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

他的疑虑不无道理,毕竟他不知道这种机关的具体构造,如果他知道这种机关的机体构造,他便不会这么问了。

我对小刘说:“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你抓住这个楔子之后,我们就推开石门,等我们到了石门里面,把里面的机关破坏点,你就可以松开,如此这般,便安然无恙了。”

小刘听完这话,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接着,他忽然惊讶的说道:“不对啊老郑,为什么是我抓住,你不能拿我当假设……你个睁眼瞎,竟然给我下套。”

小刘的话里充满恐惧,但为时已晚,滕家路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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