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说到这儿,可以再补充一个众院两党投票的细节,即在表决有关限制特朗普政府对伊朗动武的修正案时,有27位共和党众议员投下了赞成票(之前参院就此表决时有8名共和党参议员投了赞成票)。\"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7月11日,美参联会主席米利在参院军事委员会接受任职听证(ICphoto供图)\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文 宋晓军\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当地时间7月12日,美众院以220票对197票通过了“2020财年国防授权法案草案”。

"\u003Cdiv\u003E\u003Cp class=\"ql-align-center\"\u003E本文刊载于《三联生活周刊》2019年第30期,原文标题《再说伊朗能帮中国赢得时间吗?》\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57646e88cefd48a194954f60e5b40408\" img_width=\"800\" img_height=\"533\" alt=\"伊朗能帮中国赢得时间吗?\"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7月11日,美参联会主席米利在参院军事委员会接受任职听证(ICphoto供图)\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文 宋晓军\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当地时间7月12日,美众院以220票对197票通过了“2020财年国防授权法案草案”。鉴于美众院当天稍早时还以251票对170票通过了一项附在该“草案”中限制特朗普政府对伊朗动武的修正案,于是看过我在2019年第22期《三联生活周刊》发表的题为《伊朗能帮中国赢得时间吗?》专栏文章的一位媒体朋友就发信息给我:看来还真让你言中了。当我给他发了7月11日我看到的两则信息后,就确定了这期专栏的标题。\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先说第一则信息。当地时间7月11日由特朗普提名将在9月接任美参联会主席的米利(Mark Milley)在参院军事委员会接受了任职听证。在米利长达108页的听证词中,不仅提到“中国”的次数是提到“伊朗”次数的近三倍(前者60次、后者23次),而且他还明确说了美军方目前没有考虑对伊朗的军事选项和主要应对的挑战是中国。比如在听证词的第40页他一共回答了三个有关伊朗的问题,在回答中他并没有提到对伊朗的军事选项,反而说了“我认为总统已经明确表示他不希望与伊朗发生战争,并且愿意在没有任何先决条件下与伊朗政权对话”。而在听证词第7页当他被问到对2018年1月国防部发布的《国防战略》(NDS)优先任务的理解时,他说:“在我看来NDS正确指定了国防部的优先任务,风险最大的领域是中国和俄罗斯日益增长的能力。”\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说到这儿,可以再补充一个众院两党投票的细节,即在表决有关限制特朗普政府对伊朗动武的修正案时,有27位共和党众议员投下了赞成票(之前参院就此表决时有8名共和党参议员投了赞成票)。而在7月12日表决“草案”时不仅没有一位共和党众议员投下赞成票,相反有8位民主党众议员投下了反对票。同时可以注意到,不仅6月27日参院通过的法案和7月12日通过的两份“草案”都把应对“中国挑战”作为了优先选项,而且众院在“草案”中所要求的7330亿美元国防预算仅比参院在“草案”中所要求的7500亿美元少约170亿美元(两者都高于2019财年的7160亿美元)。由此不难看出,国会两党在特朗普政府对伊朗动武问题上的分歧,应该是大于增加国防预算以应对来自所谓“中国挑战”的分歧。\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再说第二则信息。7月11日《解放军报》报道了一则由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中央军委政治工作部、中央军委后勤保障部“联合通报表彰全面停止军队有偿服务工作先进单位和个人”的新闻。报道强调了自2016年以来军队不从事经营活动的目标基本实现后提出的下一步要求:巩固深化全面停止军队有偿服务成果,加强军队资产集中统管和盘活利用,有序引导资源配置向战斗力聚焦,促进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由此可以判断,中国2016年开始的史上最大国防与军队改革已完成了关键的一步。通俗一点说就是,未来国家财政对国防的投入与军队人力资源相结合干的就是一件事:聚焦打仗。这充分表明了高层已经意识到,未来中国安全环境的塑造只能靠全力把自己的事情办好。\u003C\u002Fp\u003E\u003Cp class=\"ql-align-justify\"\u003E最后我想说的是,虽然目前美国会两党对安全上的威胁与需求还存在着诸多分歧,但不排除这些分歧恰恰就是酝酿军方落实“大国竞争”战略而催生改革的先兆。1986年正是在民主党参议员戈德华特(Barry Goldwater)和民主党众议员尼克尔斯(William Nichols)的努力下,推出了“二战”后美国最重要的国防与军队改革法案——《戈德华特-尼克尔斯法案》。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未来在推进国防与军队现代化改革上,必须始终要维持一种“时不我待、只争朝夕”的紧迫感。\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8993363745374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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