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3Cdiv\u003E\u003Cp\u003E编者语：在当前中国经济转型的过程中，供应链金融被视为是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有效手段之一，客观上也有利于缓解中小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的难题。7月16日，中国银保监会发布了《关于推动供应链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指导意见》，为规范创新供应链金融业务模式、完善供应链金融业务管理体系、加强供应链金融风险管控提出了更为完善的指导意见。为此，巴曙松教授组织来自不同机构的专业人士，就供应链金融的现状、问题、趋势和对策进行了讨论。敬请阅读\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1948c496-24fc-4f30-9c3e-982ea48107f3\" img_width=\"1200\" img_height=\"801\"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主持 \u002F 巴曙松教授\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参加讨论人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唐时达博士，深投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高枝宝博士，红塔高新投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3.王超博士，招商基金国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4.胡未名博士，深投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5.王劲松博士，云南大学东陆金融研究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6.陈军，深圳紫金港投资管理公司\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7.梁凯昌，中国民生银行深圳分行公司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8.黄佳佳，中国建设银行深圳市分行国际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9.周威，中国邮政储蓄银行深圳分行贸易融资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0.李爽，中国银行深圳分行交易银行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1.聂犇，中国银行深圳分行供应链融资团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2.刘堃博士，微众银行风险管理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3.李凯，招商银行交易银行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4.刘双桂，达晨创投互联网金融及金融科技投资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5.刘海明，顺丰控股集团战略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6.刘庆，顺丰控股集团仓储物流部\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f3894e41-a1d1-4e91-a21b-ab12a42ac356\" img_width=\"1200\" img_height=\"676\"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会议纪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本专题讨论纯为内部专业探讨，不代表任何机构，参加讨论人员均应邀以个人身份参与讨论，本纪要仅供内部研究之用。本期文字整理：巴曙松、唐时达、张琦杭。）\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一、供应链金融现状：市场大、创新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一）市场大\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中国供应链金融市场庞大，首先表现在融资规模方面。根据国家统计局统计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6月底，中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应收账款及存货规模分别为16.6万亿元和4.2万亿元。一般而言，应收账款融资的额度通常是应收账款本身的70%-80%，存货融资的额度是货物价值的30%-50%。以此推算，以2019年6月底的数据估算，中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供应链金融市场规模约为13.7万亿元。\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9.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12a0e30ee7e74b3181cd603bbe674829\" img_width=\"969\" img_height=\"355\"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b222e07f-a9f0-4cba-96fe-5b7231a75938\" img_width=\"1022\" img_height=\"567\"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其次，表现在市场需求方面。从中小企业贷款需求指数来看，中小企业贷款需求持续上升。《2019年第二季度银行家问卷调查报告》显示，2016年以来，中小企业贷款需求指数持续大于50%且不断上升；而银行贷款审批指数直到2019年才开始高于50%，说明银行贷款供给与中小企业贷款需求之间存在着较大的差距。\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87bdfa7de36a4074aee5f50af0699e91\" img_width=\"962\" img_height=\"539\"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从政策支持看，近几年中央和地方集中出台多项政策大力支持供应链金融的发展。这些政策从企业、金融机构、金融产品、技术创新等角度对供应链金融的发展提出多种多样的支持办法。\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22e53b4d-94e2-4094-a819-19bb2fea537c\" img_width=\"1023\" img_height=\"682\"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二）创新多\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一是模式创新。随着互联网、大数据等技术的发展，越来越多的机构参与到供应链金融之中，数据拥有者从核心企业逐步拓展到物流公司、电商平台和ERP厂商、工商、税务、海关环节等，融资渠道从商业银行逐步拓展到融资租赁公司、商业保理公司、小贷公司、担保公司和P2P平台等环节。供应链金融的模式从以“银行+核心企业”为主导不断创新，出现了以物流企业、电商企业、财富管理企业为主导的新模式。\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f94d55ee-5501-4067-ad4a-3c579fa712b8\" img_width=\"1200\" img_height=\"800\"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二是技术创新。为了推动资金流、信息流和物流三流合一，供应链金融积极拥抱技术创新，用物联网技术来提升存货监管的有效性、用区块链技术来提升数据的真实性和不可更改性、用AI技术提升供应链金融的服务效率和水平等等。《关于推动供应链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指导意见》(银保监办发〔2019〕155号)就明确鼓励银行保险机构，将物联网、区块链等新技术嵌入交易环节，运用移动感知视频、电子围栏、卫星定位、无线射频识别等技术，对物流及库存商品实施远程监测，提升智能风控水平。\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9.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47c431a1-9803-4546-a745-7d024e06c9b7\" img_width=\"1023\" img_height=\"682\"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二、供应链金融当前的突出问题：1+N的模式需改革、技术创新需加快\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供应链金融的风险主要包括几个大类，例如：核心企业信用风险、上下游企业信用风险、贸易背景真实性风险、抵质押资产风险、操作风险和物流监管风险。这六大风险可分为两类：前四大类的风险主要来自于“1+N”模式的内在基因，后两大风险主要来自于技术创新的缓慢步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一）1+N的模式亟需改革\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首先，核心企业“1”很难主动给中小企业“N”去背书。大部分供应链金融公司，只能找到“N”，很难直接找到“1”， “N”提供的贸易背景是否真实也值得探讨。然而，如果不使用核心企业的信用，金融机构很难单纯的为中小企业服务，空间受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二）技术创新需加快\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当前，供应链金融的底层技术的发展尚没有跟上风险变化的步伐，如果区块链技术、大数据技术、物联网技术足够成熟，业务操作风险和物流监管风险将得有效控制。\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c3ebaba0-6822-41b6-8a8a-05b3d3ba39ad\" img_width=\"1200\" img_height=\"801\"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中国银保监会近日向各大商业银行、保险公司下发《中国银保监会办公厅关于推动供应链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指导意见》(银保监办发〔2019〕155号)。在供应链金融风险管控方面，该意见明确鼓励银行保险机构将物联网、区块链等新技术嵌入交易环节，运用移动感知视频、电子围栏、卫星定位、无线射频识别等技术，对物流及库存商品实施远程监测，提升智能风控水平。\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三、供应链金融的发展趋势：去中心化、用技术识别风险而非分散风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一）去中心化：从“1+N”到“1即N、N即1”\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物联网、大数据、移动互联网等信息技术的发展，使得供应链全链条信息化具备了技术上的可行性，供应链金融“1+N”的模式将向去中心化的“1即N、N即1”转变，供应链网络中的每个节点都是一个核心，节点与节点之间相互增信，无需核心企业“1”对其上下游中小企业“N”进行信用增信，大大降低了因核心企业而产生的系统性风险。\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9.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10af244f-7b98-466c-979e-c7d316600b8f\" img_width=\"1200\" img_height=\"799\"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竞争态势的发展使得核心企业有了供应链全链条信息化的现实需求。为了优化供应链关系和流程、整合相关业务、提高企业竞争力，核心企业利用信息系统将供应商、分销商和终端消费者衔接在一起，从而在全链条上形成一个多方无缝对接、界面可视统一、信息实时共享的电子作业平台。在内部，全面推行ERP信息化管理。在外部，搭建与上下游无缝连接的网络服务平台。这样的信息化环境，使得上下游供应关系从供应链变成了供应链网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二）用技术识别风险而非分散风险\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供应链金融中，金融机构一旦依靠核心企业对上下游中小企业背书和增信，这些小微企业的风险就会分散到其他环节，尤其是核心企业环节。在2008年金融危机中可以发现，许多金融创新技术只不过是让风险分散和转移，而并没有真正的管理以及消灭风险。因此，供应链金融要通过技术和数据去核心化，从而看清企业的风险令采取有效的风险管理措施，而非仅仅分散企业的风险。\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5287caa4-6778-444c-8b65-8068fc13b720\" img_width=\"1200\" img_height=\"800\"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在传统的供应链金融方式下，有三大类融资形式：应收账款、存货和预付款融资，其分别以应收票据、存货、本票为质押品。而在掌握了足够长度的、可持续、完整的真实交易数据和行为数据条件下，金融机构可采用经过挖掘的真实交易数据和行为数据替代以上三种传统的质押形式进行服务，并运用大数据分析，以交易过程中所形成的能够交叉验证的真实交易数据和行为数据来主动识别风险而非被动地分散风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这种方式将使金融机构回归于服务实体经济的本质，并在多个方面受益。一是摆脱了不少金融机构沿用的“开当铺”的传统模式。二是无需核心企业对其上下游中小企业进行信用捆绑，大大降低了因核心企业而产生的系统性风险。三是能够根据交易数据和行为数据，对服务对象设计有针对性的综合金融服务。四是服务的对象可大可小，使得普惠金融能够扎实落地。\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ffe415c1-8a06-4821-a332-f803aa148f4d\" img_width=\"1200\" img_height=\"600\"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四、金融机构如何应对新趋势：生态圈构建、数据质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为应对供应链金融的新趋势，金融机构应构建“1即N、N即1”去中心化金融服务生态圈，以“数据质押”为核心开展金融服务。\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一）构建“1即N、N即1”的去中心化金融服务生态圈\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金融机构可利用供应链网络，构建“1即N、N即1”去中心化金融服务生态圈。金融服务生态圈的前台，是一个完整覆盖企业客户和个人客户的、集合了B2B、B2C、C2C和O2O等功能的综合电商服务平台。金融服务生态圈面的后台，是集合了海量、可持续积累的真实交易数据和行为数据的数据挖掘平台。假以时日，金融服务生态圈将形成数据生态圈，在数据生态圈内，无论规模大小，每个企业都可以形成以自身为中心的供应链，都有上下游，即“1即N、N即1”。每个企业都是核心，其交易数据和行为数据的可持续、可循环、全覆盖和交叉验证的可行性保证了交易背景的真实性和交易行为的稳定性。\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9.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7437b271-e6e7-4841-b5ae-1c6c30cb8be1\" img_width=\"1200\" img_height=\"800\"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二）以“数据质押”为核心开展金融服务\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数据质押”是指：客户在接受金融服务时，将自身与信用相关的数据以“质押”的方式授权给金融机构使用，为自身提供担保，为金融机构防范风险（唐时达，2016）。\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当前，在信用风险管理层面，大数据的应用还居于辅助的角色。随着数据质量的提高，在风险识别、管理和处置的过程中，数据资产将与实物资产同等重要。伴随着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技术的兴起，数据将采用全球共识的区块链机制进行生产、储存和运用，数据的质量将获得前所未有的提升。因而，区块链等相关技术让实施“数据质押”的难题迎刃而解，使“数据质押”成为可能。\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3c985e20-3689-4e18-b657-11ab30bcf865\" img_width=\"1023\" img_height=\"680\"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1.数据质押让主体评级和债项评级相互融合\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一方面，交易数据可以动态反映客户主体信用等级的变化。例如，通过可穿戴设备和智能终端掌握客户的身体健康状况，机器设备掌握客户的经营情况，通过智能汽车的驾驶习惯掌握客户的行为数据，等等。这些数据都可以作为客户信用等级评价的重要参考指标。另一方面，交易数据本身就能反映单笔交易的债项评级情况。\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8680e117-497f-4281-a7fe-971acae9a6a9\" img_width=\"1200\" img_height=\"676\"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2.“数据质押”发挥担保的作用\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现代金融体系中，担保的重要精神之一是“便于资金融通”和“注重发挥物的作用”。“数据质押”符合担保“便于资金融通”的功能和“注重发挥物的作用”的精神。一是其不需复杂的担保手续和担保流程（例如，有的银行的网上贷款主要即是根据客户的数据预先评估出一个授信额度，只要客户申请贷款则可以授信），用数据作担保符合担保“便于资金融通”的功能。二是由于数据的无形性和可复制性，用数据作为担保手段，既不影响客户自身有形财产的运用，也不影响客户对自身数据的使用。因此，用数据作为担保标的也符合担保“注重发挥物的作用”的精神。\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64531a05-2eb2-4b76-9bbc-f3cd7f7eddcb\" img_width=\"1023\" img_height=\"835\"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3.“数据质押”发挥风险管理的作用\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风险控制的发展趋势之一，就是从事后弥补向事前预测和事中管理的全面风险管理发展。金融机构通过“数据质押”对第一还款来源的安全性进行预测和管理，通过传统抵质押作为第二还款来源承担部分风险损失，可真正实现对风险的预测、管理和承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一是通过资金流掌握金融需求方的未来价值。如果金融机构掌握了企业真实的资金流，不仅可以大幅降低金融资源供需双方的资产信息不对称，还可以大幅降低金融资源供给方与金融需求方未来状况之间的信息不对称。二是通过信息流和物流掌握金融需求方的真实交易背景。金融需求方交易背景的真实性是金融业务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如果掌握了金融需求方真实的交易数据，金融供给方则大大提高了对金融需求方交易背景真实性的了解，进而大幅提高金融风险管理能力。\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9419d194-0d55-4872-a895-c7d1f8585758\" img_width=\"1023\" img_height=\"683\" alt=\"巴曙松教授等：当前中国供应链金融的风险评估与趋势展望\"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免责声明】\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本专题讨论纯为内部专业探讨，不代表任何机构，参加讨论人员均应邀以个人身份参与讨论，本纪要仅供内部研究之用，未经发言人本人审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纪要根据参会者发言整理，不保证相关信息的准确性和完整性。未经事先书面许可，任何机构和个人不得以任何形式翻版、复印、发表或引用本纪要的任何部分。\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6), groupId: '67195009420157260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