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关注现实、关注当下,紧跟时代的同时,军旅题材报告文学创作也开始回望历史,向着历史的纵深开掘,反映党史、国史、军史的作品相继问世。\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陶纯:\u003C\u002Fstrong\u003E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在山东西部黄河岸边的一个村庄艰难地求学度日之时,有几本革命战争题材的小说在我心里播下了文学和军旅的种子,就是《林海雪原》《铁道游击队》《红日》《苦菜花》《红旗谱》《敌后武工队》等,在这些作品的影响下,1980年高考中榜之后,我果断地选择进入军校学习,从此成为一名职业军人。

"\u003Cdiv\u003E\u003Cblockquote\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军旅文学作为社会主义文艺的重要组成部分, 有着光荣的传统,具有独特的审美品格,在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和作用。今年是建军92周年,本报记者特邀几位活跃在文艺界一线的军旅作家,共话军旅文学的传统与未来。\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blockquote\u003E\u003Ch1\u003E军旅报告文学始终与祖国和军队同行\u003C\u002Fh1\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ce1876e953294469b3725d03f55826ed\" img_width=\"266\" img_height=\"309\" alt=\"展现新时代军人风采\"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董保存,中国作家协会报告文学委员会委员,中国传记文学学会副会长。解放军(文艺、昆仑)出版社编审、副社长、副总编辑。近年来在传记文学、报告文学领域著述颇丰,作品数十次在国内外获奖。\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记者:您创作过不少优秀的军旅题材报告文学作品,请您谈谈军旅报告文学是如何在改革探索中前进的。\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董保存:\u003C\u002Fstrong\u003E1978年,中国开启了改革开放的历史新时期。特别是随后第四次文代会的召开,文艺界的春天来了。报告文学领域和其他门类的创作一样,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在报告文学创作的行列中,军旅题材报告文学创作出现了空前的繁荣和发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军旅作家始终紧跟时代步伐,同步反映人民军队的重大军事行动、重大军事变革,反映新形势下军队出现的新生事物和新一代军人的精神风貌。1979年初发生在南部边疆的自卫反击作战,催生了一批有社会影响力的报告文学作品。战争打响后,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立即发起了“自卫还击,保卫边疆”的征文活动,总政文化部组织军旅作家、编辑到血与火的第一线深入采访。雷铎的《从悬崖到坦途》、李存葆的《将门虎子》、任斌武的《奇穷河畔的日日夜夜》等都是产生于战争一线的优秀作品。这些作品在社会上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在中国文坛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在非战争军事行动中,军旅作家也都没有缺席。他们或是置身其中,或是赶赴现场采访,为的就是当好这段历史记录者。1987年,大兴安岭发生特大森林火灾,沈阳军区部队参加扑火的队伍中,就有沈阳军区创作室作家中夙在现场采访。官兵们的英雄壮举,激励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写出了报告文学《兴安岭大山火》。1997年香港回归,无疑是中国历史上的重大事件,解放军驻军香港举世瞩目。广州军区作家张波抓住这一重大题材,用20多万字的篇幅定格这一重大历史时刻。1998年,长江流域发生了百年一遇的大洪水,人民军队第一时间赶到了抗洪抢险第一线,同时赶到的还有记者、作家队伍,产生了《生死簰洲湾》等一大批优秀作品。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军旅题材报告文学创作成就,还体现在李鸣生的“航天七部曲”、徐剑的《大国长剑》、王宗仁的青藏高原系列,以及江宛柳等人创作的反映部队现实生活的作品。这些作品都让读者了解了那个时期的军队生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关注现实、关注当下,紧跟时代的同时,军旅题材报告文学创作也开始回望历史,向着历史的纵深开掘,反映党史、国史、军史的作品相继问世。解放军出版社组织全军数十位作家创作的《中国革命斗争报告文学丛书》,以及《红军长征纪实丛书》《中国人民解放军征战纪实丛书》《新中国纪实丛书》等都进行了很好的探索与尝试,并且取得了可喜的成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思想解放运动的大潮中,军旅作家迎着八面来风,对报告文学这一文体进行了多方面的探索,在形式上,以大全景、全方位、复调式、口述实录等表现手法,实现了对传统的报告文学的超越。如钱钢的《唐山大地震》,李延国的《在这片国土上》等。作家朱向前说,改革开放40年来的军旅文学,形成了宏观描述、大规模信息汇聚以及时空延伸等特色,表达了作家反思历史、审视现实以及预测未来的个性化阐释。\u003C\u002Fp\u003E\u003Ch1\u003E经典永远闪光\u003C\u002Fh1\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1e38aa23305948f89973bfccb25ef951\" img_width=\"266\" img_height=\"309\" alt=\"展现新时代军人风采\"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陶纯,中国人民解放军战略支援部队专业作家。1988年开始创作,出版长篇小说《一座营盘》《雄关漫道》《芳香弥漫》等5部。作品曾获全国五个一工程奖、中国人民解放军文艺奖、全军新作品奖一等奖等。\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记者:您认为影响您最深的老一辈军旅作家和军旅作品有哪些?\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陶纯:\u003C\u002Fstrong\u003E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在山东西部黄河岸边的一个村庄艰难地求学度日之时,有几本革命战争题材的小说在我心里播下了文学和军旅的种子,就是《林海雪原》《铁道游击队》《红日》《苦菜花》《红旗谱》《敌后武工队》等,在这些作品的影响下,1980年高考中榜之后,我果断地选择进入军校学习,从此成为一名职业军人。也正是由于那颗种子发了芽,让我逐渐成长为一名军旅作家。\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那些革命战争题材的名篇后来被称之为红色经典,其中对我影响最深的,应该是曲波的《林海雪原》和冯德英的《苦菜花》。这两部作品我小时候读了好几遍,有些段落都能够背下来,不少鲜活的细节到现在都能记得。前者教我怎样讲故事,作品中“突破险中险,历经难中难,发挥智中智,战胜魔中魔”的故事架构,告诉我一部优秀的军事文学作品,其传奇性是多么的重要。当然这部作品也有它的局限性,就是有的人物过于脸谱化,削减了作品的艺术价值。后者则教我处理好战争与乡土的关系。冯德英先生是胶东人,1935年出生,《苦菜花》所写的,是抗战时期发生在他故乡的故事。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在济南见过冯先生一次,那时他是山东省作协的主席,而我则是一个初学写作的文学青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冯先生讲到《苦菜花》和他另两部作品《迎春花》《山菊花》的创作经历。我感到,亲身经历的残酷而又丰富的斗争生活,对于一个作家而言,是极其宝贵和重要的。那一辈作家中,冯德英是把乡土和战争结合得最好的人之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中国当代作家中有不少人也是受当年那些红色经典的影响,走上创作道路,因之,很多人都怀有英雄情结。然而一段时期,革命战争题材的文学创作与其它题材的创作相比,它所孕育的重要作家和作品不断衰减。为什么这类题材的优秀长篇小说在当下并不多?我认为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这类题材的创作难度大,若要正面强攻,前面有不少名篇,就仿佛一个个山峰,挡住了去路,想超越,很难;二是当代读者,尤其是一些年轻读者对半个多世纪前的革命战争缺乏热情,或者换句话说,这类题材对年轻读者缺乏吸引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从我16岁当兵算起,至今已近40年。这些年来,我一直想写一部那样的作品。2017年是建军90周年,我终于拿出了30万字的革命战争题材长篇小说《浪漫沧桑》,尽了我全部所能,通过讲述余立贞等几位女性的成长与磨难,展示战争的残酷和人与人之间所蕴含的浪漫与温情。这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一个夙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深深感谢那些伟大作品对我的滋养。时代不断向前,那些经典作品在我心中永远闪光。\u003C\u002Fp\u003E\u003Ch1\u003E做歌咏新时代的“歌手”\u003C\u002Fh1\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0f180b61be26464091ed60ee8980847e\" img_width=\"266\" img_height=\"309\" alt=\"展现新时代军人风采\"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刘笑伟,中国作家协会第九届全委会委员、军事文学委员会委员。现任《解放军报》文化部主任,大校军衔。出版有《歌唱》《中国道路》《强军 强军》等15部著作,多次获得军内外文学奖项。\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记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您认为军旅文学作品如何贴近时代,体现新时代军人风貌?\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刘笑伟:\u003C\u002Fstrong\u003E进入新时代,军旅文学要产生与伟大时代相匹配的黄钟大吕之作,要诞生能够见证和书写这个时代的作家、诗人。一句话:新时代正在呼唤和寻找属于自己的“歌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新时代的军旅文学理应成为强军兴军伟大时代的风向标,要用心用情用功书写伟大的强军兴军实践。如果一个当代军旅作家的作品中,看不到迈向世界一流军队的铿锵脚步,听不到先进武器装备竞相列装的蓬勃心跳,感受不到浴火重生的军队实现强军目标的感情迸发,还奢谈什么军旅文学的突破?谈什么军旅文学的地位和作用?优秀的军旅作家,必须带着感情,全身心地深入生活、扎根军营,投身强军兴军实践,在火热生活中寻找创作灵感和题材,用杰出作品记录、书写和讴歌这个伟大的时代。\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新时代的军旅文学,要继承发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丰厚滋养,是我们的文化血脉,是我们民族最大的软实力。作为军旅作家,要自觉从传统中寻找根基、血脉、方法,在继承的基础上创新。在诗集《强军 强军》中,我十分注意从古典诗词中汲取养分,充分借鉴古诗词中那些精微的生命感发、精妙的审美意境、精简的语言风格,也取得了比较好的效果。在作品研讨会上,有专家指出,这部诗集中的很多作品,都是可以朗诵的。比如《火焰》一诗,我把部队进驻香港之夜的瓢泼大雨,与战士心中燃烧的火焰对照起来写:“是的,我是带着火焰的\u002F看,我周身滚烫\u002F通体鲜红\u002F谁能阻止青春的燃烧\u002F听,我的胸膛里\u002F是火焰升腾的声音\u002F比暴雨声更昂扬激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新时代的军旅文学,要形成自己新的艺术风格和美学气象。在《强军 强军》的《朱日和:钢铁集结》一诗中,我尝试着作品整体上呈现出阳刚、自信、慷慨、庄严、绚烂的风貌,尽量洋溢出热烈劲健的生命力和宏阔的精神气息:“我们是深山密林内,大漠洞库里\u002F直指苍穹的利剑\u002F是冲击蓝天的极限飞行\u002F是惊涛骇浪里,潜在最深处的\u002F无言的威慑。我们是神舟,是北斗\u002F是天河,是天宫,是嫦娥,是蛟龙\u002F是写在每个中国人脸上自豪的微笑\u002F这是战斗的集群在集结\u002F我们是强军征程上,品味硝烟芬芳的\u002F年轻的脸孔;是迈向世界一流的\u002F热切的渴望;是热血开在身体外的\u002F漫山遍野的红杜鹃……”在对新时代军人精神风貌的描写中,寻找着属于这个时代的意象和表达。军旅文学无疑属于主旋律,但主旋律并不是大白话,也不能是生硬的。文学是作家用生命在吟唱历史。在强调思想性时,一定要有“历史的个体感”。越是重大的历史事件,越需要“感时花溅泪”般的个体生命体验,只有这样,作品才不会流于直白,流于空洞,流于口号。在强调艺术性时,一定要有“个体的历史感”。脱离时代的呐喊,只能是喃喃自语;远离生活的激情,只能是无病呻吟。没有艺术性,作品就没有生命力,不能传播久远;没有思想性,作品也不会有生机和活力,只能是纸草、塑料花。在艺术上打造出自己的新气象,离不开新时代军旅文学的经典化。只有形成了革命战争年代一样的经典作品,才标志着新时代军旅文学形成了自己的新气象。这就需要军旅作家们抵近改革强军大潮下的军旅生活现场,把握构建军旅文学的动态版图,创作出更多时代特色鲜明的新英雄人物形象。军旅作家在书写军旅现实生活时,应该以各自不同的语言风格,面向改革强军和全军官兵备战打仗的现实,体验和发掘新的素材、新的意象、新的风格、新的审美,扎根于多彩的军旅生活,书写来自当代军人的精神与心灵。\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草原需要骏马,时代需要歌手。优秀的军旅作家,要推出更多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军旅佳作,创作更多无愧于时代、无愧于官兵、无愧于人民军队的优秀作品,将鲜明的艺术特性和强烈的时代气息融为一体。(本报记者 赵美宁)\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6), group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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