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妹狠毒,为夺我丈夫竟设毒计害我入狱……苏清染,我会向你报仇!

三天后。

苏眠被警察带走了。

医院里面好多护士,病人都看见了,苏眠要把苏清染从楼上推下来,不知道是谁报警了。

现在苏清染还没有醒。

苏眠已经构成了蓄意杀人。

审讯室,灯光明亮而刺眼,苏眠闭着双眼,苍白的唇微微的阖动着,“我没有。”

她至始至终都只有这一句话。

警察记录着,“苏眠,有不少人认证亲眼所见你要杀害苏清染,你有什么话说?”

苏眠面无表情的淡笑,“那么,她死了吗?她死了就是她活该。”

“苏眠。!”警察觉得没有继续审讯的必要了。

毕竟人证皆在,护士来往的病人都可以证明。

——————

医院。

病房里面。

苏清染还没有醒,顾北城点了一根烟离开了病房,站在门口,靠在墙壁上,脑海间不由得浮现出女孩的一张脸,不是苏清染的。

是苏眠的。

他的一颗心,突然乱了。

烟雾徐徐,顾北城闭上眼睛。

尼古丁的气息短暂了的麻痹了自己。

手机响了起来。

顾北城拿出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着是助理徐训的手机号,立刻接通了,“喂。”

徐训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情告诉先生,还是说了,“先生,太太...太太昨天被警察带走了。”

男人狭长的眸一眯,喉咙滚动,“谁报的警,我不是说把这件事压下来吗?”

徐训说道,“当时太多人看见了太太想要将苏小姐从窗户上推下来,听警局里面的人说,是一名护士,而且那名护士已经去做了证,说亲眼看着太太要杀苏小姐。”

顾北城的目光阴沉了下来,漆黑的瞳仁缩着,“这件事情我知道了。”

————

晚上,有个酒局。

顾北城喝了不少的酒。

走出酒店的时候,步伐也是踉踉跄跄的,徐训扶着他上车,“顾总,你慢点。”

男人做进车里,抬手揉着眉心,“去清水湾。”

徐训开车,动作一怔,清水湾,这是太太住的地方,徐训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顾总,真的去清水湾吗?”

因为顾总之前,很少回去。

车子停在清水湾别墅门口。

徐训先下了车,打开车门扶着顾北城下了车,来到别墅门口,男人拿出钥匙,怎么也对不准,钥匙掉在了地上,男人一脚揣在门上,大吼着,“苏眠,你给我开门。”

徐训弯腰捡起钥匙,把门打开,“先生,太太她...”他想要提醒顾北城,太太她不在这里...

因为太太的案子比较棘手,因为苏清染小姐还昏迷着,无法作证,所以太太现已经被关押审理。

且无法保释。

顾北城醉的厉害,忘记了苏眠不在这里,一把推开了徐训,步伐踉踉跄跄的走进去,“苏眠,给我倒杯水,苏眠...”

推开卧室的门,顾北城打开灯,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才猛然惊觉,苏眠她...不在这里。

胸口的地方,有些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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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点了一根烟,狠的抽了一口烟,拨出了一个号码。

是他的发小,安城第一大状荣锦年。

荣锦年前段时间去了英国,刚刚回来,“怎么了, 有兴致给我打电话了。”

顾北城把苏眠的事情跟他说了,荣锦年微微的眯着眼睛,调侃道,“让我给苏眠当律师,怎么了,你不是不喜欢她的吗?她要是入狱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顾北城沉默了。

荣锦年有些严肃的问,“北城,你不会真的放不下苏眠吧...你忘了她当初怎么对你,她苏眠身边可从来不缺追求者,你忘了苏家差点把你们家逼成什么样子。”

顾北城握着手机,淡淡的笑着,他不会再对苏眠动感情的,喜欢她,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对她有感情,她到底是我的妻子,我总不能真的看见她入狱吧。这样也有损我顾家的声誉,你放心,我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

“那就好。”

挂了电话,顾北城心里烦躁的厉害。

一夜里,一根根的抽着烟。

他真的对她没有感情吗?

————

“听说啊,你是小三,勾引妹妹的男朋友,还差点把你妹妹给杀死,所以才被关进来的对吗?”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不要脸的小三。”

亲妹狠毒,为夺我丈夫竟设毒计害我入狱……苏清染,我会向你报仇!

出镜:思思摄/后期:木木

议论纷纷的声音,有人朝她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

苏眠抱住自己,坐在一个角落,这几天,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这里的冰冷阴暗,腹部左侧隐隐的有一个位置不舒服,暗暗发痛,苏眠只是强撑着。

没有人关心她。

她仿佛,如同一座孤岛。

凄凉,可笑。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小三,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突然一只手抓住了苏眠的头发,把她往一盆水里面按,“贱人,仗着自己一张脸的狐媚子。”

苏眠挣扎着。

耳鼻进水,她呼吸困难。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安静!”声音太大引来了狱警巡查,踹了一脚门,顿时,其他的几名女囚都安静了,那名女囚也松开了苏眠的头发,推搡了她一把。

“小三?”苏眠踉踉跄跄的靠着墙壁,大口喘息着,轻轻的念着,然后笑了起来,“她才是小三,苏清染才是小三,顾北城的眼睛瞎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瞎了吗?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为什么?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孩子...”

苏眠环抱住自己,靠在墙角,又哭又笑,最后一根弦绷断了。

“真是个疯子。”女囚骂骂咧咧了一句。

————

晚上。

苏眠睡不着,她几乎每夜都睡不着,突然只觉得有身影靠近了她,苏眠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唇,往她的嘴里塞了一抹冰冷尖锐的东西,逼迫她往下咽。

剧烈的疼痛让苏眠眼前一黑。

她挣扎着,但是夜色太深,看不清楚来人,那两个力气很大,就这么按住了她,她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喉咙一阵破碎撕裂的疼痛,她尝到了巨大的血腥味。

“救...唔...”

绝望包围着她。

伴随着尖锐的疼痛。

苏眠陷入了昏迷。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手腕被锁在床上,陪同的狱警训斥她,“你再怎么想不开,也不能吞刀片自杀啊,就判几年刑,你要是自杀了,一辈子就没了。”

她自杀?

苏眠动了动眼珠,思绪有些跟不上,她想要开口,刚刚开口,喉咙一阵撕裂的疼痛,她一个音节都发布出来,空空的张着嘴呜咽。

狱警连忙唤来了医生,医生检查之后,对苏眠说道,“苏小姐,虽然刀片已经完整的取出来,但是你的舌头声带严重受损,喉管也有轻微损伤,幸好抢救及时,不过...一切好需要后续治疗才可以断定。”

苏眠怔住了。

她摸着自己的喉咙,伸手比划着,只要一用力,就疼的不行,她不能说话了,她不能说话了....

坐起身,她抓住了医生的手,手足无措....

医生,“我明白,苏小姐我明白你现在的痛苦,苏小姐,你也不要灰心,情绪不要太激动,对身体不好。你身体现在还很虚弱,只要静心修养,身体会慢慢的恢复的。”

苏眠张了张嘴,她尝到了血腥味,无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她没有办法接受,她竟然说不出声音来了,女狱警见她这幅样子,心里有些不忍,让医生先走了,然后坐在苏眠的身边,“苏眠,我知道你很痛苦,就当这是一个教训,以后可不要这么做了,昨晚上多么危险啊,要不是我巡查的时候发现的及时,你就完了,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不是我,不是我。

苏眠抓住了预警的手,不是我,我没有要自杀,是有人要杀我!!

可是苏眠比划了很多,女狱警也看不懂,她想要找纸笔写字,却发现周围没有纸跟笔,苏眠只好紧紧的抓住女狱警的手,真的不是我,有人要杀我!!

女狱警也看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只当她是失去了声音情绪太激动,看到她因为激动想要出声,牵扯到伤口,唇角不住流淌出来的血丝,连忙制止她,“苏眠,不要说了,好好休息。”

苏眠躺在病床上。

空洞的看着眼前。

那一片洁白天花板。

喉咙里面的疼痛如火灼烧,满口的血腥味,她不能说话了,她以后都不能发出声音了...她不知道是谁要害她,但是没有人能自由的进出监狱,只有跟她一同关押的几个女囚。

所以,很明显,是那几个女囚中有人要害她。

可是为什么呢。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

顾北城接到电话,医生说苏清染醒了,他急忙赶过来,中途荣锦年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北城,苏眠的那个案子不好弄,重点是太多人看到苏眠有意要杀害苏清染,人证太多,除非苏清染自己说苏眠没有推她。要不然,少不了判刑。”

顾北城目色深深,“我知道了。”

“北城,你不是一直不喜欢苏眠吗?这次你不如跟苏眠离婚,娶了苏清染就是了,你忘了那一段时间,你们家是怎么度过的。你不会结婚这两年,真的把心落了吧。”当初苏父打压顾家,陷害顾氏商业诈骗,顾家差点一蹶不振,顾老先生差点撒手人寰。

不喜欢吗?可是..

顾北城淡淡的开口,有些疲惫的捏着眉心,“我知道了,我自有主张。”

来到病房。

苏清染已经醒了,看着顾北城,眼底含着泪,“北城。”

顾北城走过去,抱住了她,“好好休息,把身体调养好。”

“北城,我们的孩子没有了。”苏清染一脸的楚楚可怜。

男人出声说道,“你的身体也不适合受孕,孩子没有了,对你也好,清染,放宽心,以后你喜欢孩子,领养一个就是。”

“北城,姐姐呢?”苏清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个女人死了没有死,也不知道,表哥在监狱里面买通的那两个人有没有弄死她。

但是此刻,她还是要装作一副温柔无辜的样子来关切一番。

男人薄唇微微的抿着,直直的看着苏清染,越发的高深莫测,看着苏清染心里一阵发毛,是不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清清,我需要你去给苏眠作证。”

未完待续......以上文章书名《梁鎏子缘》亲妹狠毒,为夺我丈夫竟设毒计害我入狱……苏清染,我会向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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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是临近傍晚,天空阴沉沉的,朔风在平原上一阵紧似一阵,赵谌远远的望着蓝田县城外面围拢的密匝匝的人群,眉头禁不住皱起。

这些人一看就是从在这场雪灾中遭了灾的民众,大概是从各乡投奔到蓝田来的,只是不知为何,却被蓝田县拒之门外,不许进入。

或许是注意到了赵谌一行人,尤其是注意到队伍里的二百名大唐士卒,有那眼尖的立刻在人群里欢呼起来,紧跟着所有人都转向这边,望着赵谌等人,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赵谌心里的怒火一点点升起,虽然不清楚这蓝田县令为何将这些人拒之门外,不肯放进城去,但看到眼前这些人一个个穿着单薄的衣衫,关键是还有许多的老人孩子。

“去叫门!”压抑着心中极大的愤怒,赵谌黑着脸,对着身旁的秦明吩咐道。

秦明闻言,立刻打马上前,隔着城门远远的地方,便大声对着城墙上的几名守卒叫嚷起来。那戎守在城墙上的守卒,听到秦明的叫嚷,不敢耽搁,立马便叫人去知会县令大人了。

赵谌铁青着脸色默默骑在马上,望着那紧闭的城门,双目中闪烁着冷森森的寒光。

这都眼看到了夜晚,一等到了夜里,气温比白日更加寒冷,这些人一个个身着单薄的衣衫,连个遮风的地方都没有,若是就这么挨过一夜,恐怕次日一早,就该有人活活冻死在这冰天雪地里了。

魏徽此时也已从爬犁上翻身下来,满面红光的,早就不是半道上被冻的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这蓝田县的县令说起来,也算是你的本家!”魏徽来到赵谌的坐骑前,与赵谌一样,皱眉望着紧闭的城门,开口说道:“姓赵,名元楷,原来是前朝的历阳郡丞,后来靠着搜刮民间珍宝,阿谀逢迎炀帝,得拜江都郡丞!隋亡后,便摇身一变就成了这蓝田的县令!”

赵元楷?赵谌闻言,神情禁不住微微一愣,按照史书上记载,此人正如魏徽所言,前朝时极尽搜刮民脂民膏,阿谀逢迎炀帝,才步步高升,到了大唐,依然是不改本性,几次罢免官职,都是因阿谀谄媚导致。

不过赵谌记住此人,倒不是赵元楷的阿谀本性,而是此人的狠辣!据说当年赵元楷降唐时,半道上遭了乱匪,老婆被人家乱匪绑了去,险些贞洁不保。

后来崔氏被乱匪乱箭射死,赵元楷为了给崔氏报仇,将那些乱匪抓起来后,碎尸万段,祭献在了崔氏的墓前。

“下官蓝田县令赵元楷,不知城外是那位上官驾临?”众人默默的等在城外,正当等的有些不耐烦时,忽然残破的城墙上出现了一行人,为首的乃是一名身着官袍的男子,对着赵谌这边拱手问道。

“赵县令,某等是奉陛下之命,前来解决蓝田困境的!”人群前面的秦明,一听赵元楷的问话,向着赵谌这边望了一眼,见到赵谌点了点头,这才对着城墙上的赵元楷,大声道:“后面的两位便是内府詹事主薄魏大人跟格物院赵院判!”

赵元楷原本以为长安来的会是什么上官,一听之下,竟然是一名内府詹事主薄,一名格物院院判,詹事主薄也就罢了,这什么格物院院判一听就不是个正经的官职。

心里一瞬间有些失望下来,说话时,便也没了先前的恭维:“两位大人冒着严寒到来,下官本该出城相迎,可无奈眼前的场景,两位大人也看到了,下官实在是不敢胡来!”

“赵县令这话的意思是不愿开门了?”赵谌一听,心里的怒气一下子暴发出来,当下驱马上前,冷冷望着城头上的赵元楷,寒声问道。

“呵呵!下官已经说过了,眼下城外有这些乱民,一旦开门放这些乱民入城,万一引起什么后果,下官可是担待不起的!”赵元楷认定了城外来的并非什么朝廷大员,言行举止便不免有些放肆起来。

“放屁!”赵谌一听这王八蛋居然将城外这些难民说成是乱民,一瞬间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起来:“这些百姓分明是遭了雪灾,跑来城中落难,你身为一县父母官,不想着为民解忧,反而将治下百姓比作是乱民,当真是其心可诛!”

“赵县令,魏某还是劝你早早打开城门吧!否则外面这些百姓出了什么差错,你我都担待不起的!”魏徽此时也气的脸色发青,不过却要比赵谌显得更冷静一些,对着城头上的赵元楷好声劝道。

“抱歉!”只不过这赵元楷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任你如何去说,依旧是死心不改的道:“本官身为蓝田一县之令,肩负着一城百姓的安危,实在是不敢胡作非为!不过至于两位上差,赵某待会儿自会想办法,让两位入城的!”

赵元楷的这话一出,城外的人群中顿时引起一阵骚乱,一个个紧张望着赵谌跟魏徽二人,生怕赵谌二人答应赵元楷,将他们丢在这外面。

赵谌紧握着拳头,目光杀气腾腾的望着城头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赵元楷,一字一句的道:“再问你一句,这门你到底开是不开?”

“抱歉,本官恕难从命!”赵元楷的脸色一瞬间也黑了下来,他看的出来,赵谌不过是一个未曾及冠的少年郎,虽然搞不清赵谌的身份,只是当着这么多人面,被赵谌这样一个少年郎,毫不留情的逼迫,心里也是火气上涌。

“攻城!”赵谌已经被气疯了,听到赵元楷依旧不开门后,猛然间挥舞着手,气急败坏的吼叫起来。

“赵院判万万不可,万万不可!”一旁的魏徽闻言,当时就骇的脸色大变,一把拽住赵谌的袍袖,急急的劝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行此鲁莽之事啊!”

“魏大人,此事与你毫无瓜葛,后果全由小子一力承担就是!”赵谌此时早就被怒气冲昏了脑袋,一听魏徽说从长计议,立马便甩开魏徽的手,冷冷的说道。

“竖子敢尔!”城头上的赵元楷一听赵谌要攻城的话,也是被吓的突的一跳,一瞬间便在城头上气急败坏的大叫起来。

“**的,看老子敢不敢!”赵谌咬牙切齿的怒骂一声,偏过头便对着那边的秦明等人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攻城啊!将那城头上的王八蛋给我揪下来,让他也尝尝挨饿受冻的滋味!”

“小公爷,咱真要攻城啊?”秦明愣愣的望着赵谌,有点不太确定的问道。

“你怕了?怕了就躲一边去!”赵谌冷冷的望着秦明,语带轻蔑的问道。

“攻就攻,某何时怕过!”秦明一见赵谌用轻蔑的眼神望着他,当场那杀才的脾气上来了,脑袋里仅剩的那点理智,一瞬间丢的一干二净。

‘呛’的一声抽出腰间的横刀,使劲挥舞着,对着那二百名李二派来的士卒,大声吼叫起来:“谁愿与某一起攻城?”

“某愿前往!”

“某愿前往!”

“某愿前往!”

“……”

秦明的吼声落下,现场先是陷入一片死寂,片刻后,有个声音宏亮的响起,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声音加入进来,一时间声震于耳,现场被肃杀之气笼罩。

方才赵元楷说的话,下面可都听的清楚,待会儿只会想办法让两位上差入城,他们这些一路冒着风雪前来的人,只能与这城外的百姓,在城外生生熬过一夜,这怎能不叫他们为之愤慨。

原本挤在城门口的密匝匝的人群,一见这位长安来的小郎君,下令攻城,心下震撼之余,纷纷向着远处躲去,片刻间,拥挤的城门口,被留出了一大片空地。

“赵元楷,我再问你一句,这门你究竟开是不开?”赵谌骑在马上,目光冷冷的遥视着城头上的赵元楷,最后一次寒声问道。

“你这是谋反,你这是谋反!”赵元楷的脸色铁青,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吓的,浑身都在乱抖,听到赵谌的话,却依旧叫嚣着不肯开门。

“蠢笨如猪,当真是蠢笨如猪!”魏徽一听赵元楷依然死心不改,气的当场便直跺脚,嘴里不停的骂骂咧咧的。

“攻城!”到了这时候赵谌也懒得再多说一句废话了,这王八蛋是铁了心不开门,根本不将别人的生死放在眼里,与其再在这里废话,那还不如就强行攻城进入吧!

秦明这些人那可都是从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攻城经验丰富,对于蓝田这样破败的一座小小县城,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一听赵谌下令攻城,当下便吼叫着开始指挥攻城。

没有云梯、没有攻城器械,要那玩意儿干啥!

一座破败的蓝田县城而已,二百多人立刻被分成四波,从正面的四处地方同时攻上去。

“疯了!疯了!”赵元楷的脸色一片灰白,到了此时,他才开始意识到赵谌并不只是在吓唬他,这个看上去未曾及冠的少年郎,居然真的就敢带兵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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