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不甜,家乡水

亲不亲,故乡人

作为土生土长的邓州人,

在我们记忆最深处,

老家永远是根!

最亲的还是我的父老乡亲...

我们邓州人的老家村头,

大致都是这样子的。

村庄不算太大,人口不是很多。

祖辈们一直生活在这里,

扎根了上百年了,

即使身在千里之外。

老家,仍然是我们最柔软的那一丝牵挂。

故乡狭窄的村道,

跑不了大车,也行不了大船。

但在我们的记忆里,

有雨后的泥泞,有晴天的坑洼;

有春天的小花,有深秋的落叶;

也有散落一地的鞭炮碎屑,

迎接着归来的客人。

这是二大娘家的大门,

张贴的对联,

还有新春欢腾的余温,

一只中华田园犬蹲在大门口,

不知是守护家园 ,

还是等候主人?

一座萧瑟破败的老宅院,

就在这土堆木盖的老屋里,

曾经养育了一大堆儿女们。

残垣断壁的包围中,

在阳光明媚的冬日里,

这座已经半个世纪的老屋,

独享着众多树木的拥抱。

勤快人家的庭院一直这样的:

屋前的树丫,吃食的母鸡,

简单也干净。

老大爷年逾七旬,

仍耕种着两三亩地,

只要不倒下,就要一直干下去。

农家的人就是这样子:

辛劳一辈子,

一辈子辛劳。

村后的涝池沿儿,

水面平静的像一面镜子,

倒映着我们曾爬上爬下的老树。

涝池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但我们在里面嬉闹欢腾的回忆,

却越来越清晰……

忘不了夏日的傍晚,

放学后我们在麦场里,

肆意撒欢。

太阳西下,我们玩兴不减。

母亲在村头的呼唤,

一直萦绕在耳畔。

那时候打乒乓球,

台子都是水泥的。

下面用砖垒起来的,

尽管有点摇摇晃晃,

但根本不影响欢乐的比赛。

丢沙包、抓岩儿之类的游戏,

那都是小女孩儿的最爱。

她们三个一群,五个一堆,其乐无穷。

回头想想,那个时候想玩别的也真的不多。

小姑娘们抓岩儿,

小男孩们就打弹豆儿。

看看这些小伙伴们,

男人的好赌,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孩子们爱玩,大人们爱看,

一起嗨翻天!

“老鹰”在对面张牙舞爪,

“小鸡们”在后面惊恐乱叫!

这样的快乐,很难体会了...

一边是孩子们的欢腾,

一边是家长们的辛苦劳作。

拉着满车的玉米秸,

坐在上面摇摇晃晃。

遇到坑洼路,人从上面掉下来,

一点都不觉得疼。

深秋的早晨,村道里会布满落叶。

萧瑟的凄凉,收获的幸福,

一起堆满梦的角落。

爷爷抽了一辈子旱烟,

取烟点火,动作娴熟。

你还会吗?

最常用的运输工具就是这样的架子车:

围上档子能运肥,

套上牛驴能拉车。

推着小车叼着烟,

农人们的一天就是这样度过的。

架子车是万能车,

能拉东西能拉人,

车上的这两位小乘客,

你们知道有人拍下你们了么?

还记得我们小的时候,

爸爸在前面拉着一车麦秸,

我在后面屁跌屁跌的跟着,

在村头土路上艰难行走的片段。

这场面温馨不?

你推车,我拉车,

车上坐着未来的希望。

运载着,

收获的幸福...

近了用架子车,

远了就用自行车。

当时咱老家的自行车,

可都是加重车子。

载上几百斤物品虎虎生风 。

咱邓州老家,

当年很多人种棉花。

男女老少齐上阵,

大闺女儿小媳妇们在一起,

洒下一地欢笑声。

比现在坐在办公室默不作声地忙碌,

是不是开心了很多。

蹲在墙角里的两位老汉,

看着在面前寻食的老母鸡,

一边拉着家常,一边吃着碗里的饭。

尽管饭不丰盛,

但心情是舒畅的。

三十多年前收麦子,

老家的父老乡亲都要掉层皮。

烈日当空:割麦子、运麦子、晒麦子 、

碾麦子、打场、晒粮。

前前后后要忙乎一个多月……

秋后,

邓州老家结婚娶媳妇的多起来,

随上十块八块的礼钱。

到了晚上,

村里的老少爷们都去喝喜酒,

酒菜端上来,

你看二叔笑得多开心……

看了这一幕幕撞击你心扉的图片,

你是否有些心动?

如果你的老家也在邓州农村,

如果你手里也有以前珍贵的照片,

请您拿出来与大家一起分享!

分享曾经的幸福与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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