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我们在这汉代河西四郡之一的地方,领略了一整天的石窟艺术与自然奇幻后,紧接着又体验了一次“边塞”之行——玉门关、阳关、雅丹魔鬼城。

“秦时明月汉时关”,王昌龄的《出塞》显然用这第一句话就说明了大汉边塞的特点——关!因此既然来到敦煌,就不能错过亲临其境去感受一番关隘文化。

小方盘城,这个“昵称”被呼唤了很久,直到数十年前在这里出土了“玉门都尉”等汉简,才被认定为是汉代玉门关遗址。这天,我们赶往这处据敦煌90余公里的关隘遗址,几乎伸手就能触摸到2000年前的温度。

关城遗址虽然只剩土墙四面,但是它已守候在疏勒河边见证着朝代更替、斗转星移。从新建到繁荣再到没落,我们虽然无法用自己的想象力还原玉门关一带曾经的丰饶,但是“春风不度玉门关”之类的名句,还是会引导我们固化对此地荒凉的印象。

为什么广阔的大漠中仅存孤独的玉门关遗址?

为什么重要水源疏勒河反而在汉城墙以外(当年的匈奴统治区一方)?

为什么有大方盘城、小方盘城之分?

小伙伴们带着一串串问题,漫步于沙石岗。若想用个把钟头的参观去理解2000多年的变迁,的确不易,索性放空自己,愿意临风慨叹的慨叹,愿意奔跑欢呼的欢呼。 一路向西,到了玉门关,虽然从地理上,算是结束了河西走廊,但是从这里开始,仍接驳着丝绸之路。疏勒河的古河床清晰可见,秋意将湿地染成暖色,顺河远望,汉长城遗址的痕迹如同历史锦缎的“边幅”,烽烟已去,记忆犹存。

同样,在玉门关以南约80公里与之遥遥相望的阳关,也以仅存的墩墩山顶上的“阳关耳目”标示着这里曾经是咽喉要塞。“西出阳关无故人”——从课本上读到的这些内容,当赫然呈现在我们眼前时,你是否能够秒懂?

如果不是因为在阳关的博物馆中事先了解了敦煌与两关的位置关系及地形,很难想通,为什么要在这”荒无人烟”的大漠之中设立“孤零零”的关隘,因为我们聆听的故事出自于2000多年前,而我们眼前的景象,无法恢复到2000多年前,可谓“无图无真相”。

而说起地貌、风土人情等变迁,既与自然气候相关,也与朝代更替相应,更因交通方式的多元化而改变。如今的阳关早已不是边塞,而阳关镇的人们也不用在这古丝路上经营“往来”的生意,反而守着自古的渥洼池和西土沟两大独立水源,如今发展起了葡萄种植基地。我们到的这个深秋,果农们已经在田里忙着埋葡萄藤了(葡萄越冬的劳作环节)。很意外,如果不是此次的敦煌之行,还不知道阳关已被称为“中国的第二个葡萄沟”呢。

由玉门关向西大约80公里,是深入大沙海的路,也是指引我们进入雅丹景区唯一的公路。作为普通的游客,不太可能在这一带过夜,因此无从真切感受“魔鬼城“名称的缘起。反而在大日头下撒欢,而背景则是密布的雅丹地貌。

北高南低的水流方向,为大漠梳理出雅丹大体的纹路走向;由东向西的风向,又将雅丹雕刻出千姿百态。大漠雄狮、孔雀开屏、丝路骆驼队、舰队远航、群鱼出海、中流砥柱……当我们再赋予这些风蚀性地貌以想象后,原本枯燥的墩台们似乎就“活“了起来,不仅是2000多年前的地标,也是当今的艺术创作元素。

笔直的戈壁公路看似无限延伸,小伙伴们也在或静或跳地表达着面对大自然力量的情绪,而我们由敦煌西行至此其实也该止步了,因为继续向西的大沙海,就是迄今被发现的第14条古丝绸之路——大海道,而那条没有路的“路“早已被封存了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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