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把故乡厦门放入简单的行囊背在身上,。却和我的母亲一样喂养了我。

面对上杭,

我身后闽西群山托起太阳照耀,

背对上杭,

我眼前汀江波涛高悬月亮回响。

上杭,我一生的高耸,

我一生的流淌,

我一生的壮阔,

我一生的柔美!

五十年前,我第一次向西而行,

十八岁少年如酷夏一样火热。

把故乡厦门放入简单的行囊背在身上,

让泪水和哭声,

漂起绿皮火车缓缓启程的沉重,

为一个作家梦,我没有回头。

向大山疾驰,二十四小时之内,

抵达目的地,终点

却还非常遥远,

甚至,一片苍茫和迷茫。

从教科书的页码步入田野的小路,

犁向大地,青春被踩出

伤痕与血汗的履历,

油灯微弱之光将我和身影,

印在土墙上方,

成了岁月刻苦铭心的诗篇。

当湖洋之水淹没小小池塘,

像尖尖荷叶探头的春天,

顽强地将一枝嫩绿,

献给风暴未消逝的大地。

五十年里,我一次次再度向西而行,

如今,六十八岁的我依然如酷夏一样火热。

老而不迈,衰而不弱,

回到那个山坳怀抱的温暖,

吸取几多日月精华,

滋润不再那样丑陋的灵魂,

化为一棵树,

什么树都可以,

任凭狂风暴雨的洗礼,

在山岗立起一个生命的大问号!

虽然,你不是我的母亲,

却和我的母亲一样喂养了我!

虽然,你不是我的父亲,

却和我的父亲一样磨励了我!

上杭,我一生的命运,

我一生的定数,

我一生的情爱,

我一生的乡愁!

上杭,可以容纳我全部的痛苦与欢乐的

我的归宿的地方!

2019年327日于厦门

来源:上杭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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