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虽然在科氏兄弟的操纵下,共和党在中期选举中大获全胜,但科氏集团也因此付出了代价。除了忽悠之外,到了2014年,科氏兄弟又拉拢中间群体,说服他们,右翼集团代表的利益是迎合中间群体的要求的。

《黑金政治》是2016纽约时报年度好书之一,作者是简·梅耶尔。

1.政治推手:茶叶党运动背后的秘密

2009年,美国兴起“茶叶党运动”。他们反对寡头统治政府,对政府赤字和高税收尤其不满。右翼势力兴风作浪,奥巴马政府不可能坐视不管。2008年前后,奥巴马出台一些限制碳排量政策,以应对全球变暖。这么一来,对于科氏集团和梅隆集团这些搞能源、化工发家的财团来说受到很大影响。科氏和梅隆用用钱制造舆论,企图让美国人相信气候变暖是一个谎言。右翼集团联盟的政治活动进一步转入地下,他们不再以各个集团旗下基金会的名义捐款,而是全都汇给一个名为“金主信托基金”的组织,再由他们把钱送给捐款对象。这样,右翼集团联盟成功地抹掉了“黑金”的痕迹,而“黑金”也就更为变本加厉了。

2.免死金牌:金钱就是话语权

2010年,美国最高法院开庭受理著名的“联合公民案”,在最高法院,“联合公民”以“言论自由”作为辩护理由,声称剥夺公民对大选的言论自由是违反美国宪法的,最后联合公民胜诉。“联合公民案”是美国政治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它让金钱变成了一个合法的政治筹码。右翼联盟从此可以通过赞助广告的方式,公开攻击或者支持候选人,而且政府不能对政治捐款的金额设置上限。不难想象,有了“言论自由”这块免死金牌,原本处于灰色地带的“黑金”,现在也能走上前台,而且将会变得更为猖獗。相比之下,共和党背后的各路财阀们更加有钱,胜算也就更大。如今万事俱备,右翼集团和共和党人又会有什么新的动作呢?

3.黑金爆发,右派大获全胜

联合公民决议后,形势都变了。右翼集团与时俱进,开拓创新,发展出了第二个政治网络。到了2010年,科氏集团开始运作一批社会福利团体,它们的作用是在不被曝光的情况下,直接将资金注入各类选举当中。为了死磕奥巴马,查尔斯搞了一次破纪录的黑金大爆发。匿名的政治捐款源源不断地注入竞选运动当中,一时间,全国范围内都兴起了攻击民主党的活动,其中四成都是以社会福利团体的名义进行的,至于烧的钱,根本就没法算。奥巴马最后的努力是警告选民,共和党正在借助利益集团的力量破坏民主政治。科氏兄弟胜券在握,等到选举结果公布,共和党大获全胜。有了这一次胜利,科氏兄弟接下来的野心就更大了,他们的攻略目标变成了白宫,打算让共和党拿下总统的宝座。

4.乐极生悲:一次公关危机

虽然在科氏兄弟的操纵下,共和党在中期选举中大获全胜,但科氏集团也因此付出了代价。科氏兄弟开始有意识地维护他们的公众形象。虽然口号喊得震天响,但科氏集团却再次因污染指数超标,形象大损。这个时候,如果科氏以退为进,也不失为上策。但菲利普却反其道而行之,他一边卖力地攻击全球变暖理论,一边挥舞着钞票,游说国会否决碳排放管制的法案。不过,这次菲利普失算了,科氏集团和共和党官商勾结的行径被媒体捅了出来,科氏集团投资非营利组织,以及种种避税行为,很快也被人扒出了老底。而这,对于第二年的总统大选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5.大选之战:奥巴马的大逆转

科氏兄弟又把右翼金主们拉了起来商量2012总统大选的对策。鉴于当时奥巴马正在寻求连任,科氏的第一个重要动作,就是制作诋毁奥巴马的广告,但是万万没想到,广告一出,引发了内讧。另外,科氏虽然用钱控制了几乎整个共和党,却没有找到一个称心的总统竞选人。为了能参加竞选,罗姆尼主动寻求科氏的支持,但罗姆尼见风使舵的作风,也招来了选民们的怀疑。罗姆尼还被人爆出黑历史,招来了一顿臭骂。罗姆尼的人气直线下降,奥巴马则赢得了民心。到了选举的那天,右翼集团的首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奥巴马大获全胜。

6.重整旗鼓:占领北卡州

奥巴马成功连任之后,共和党却赢得了北卡罗来纳州的控制权。这其实是科氏兄弟阵营打造的另一个计划。2008年的总统大选中,奥巴马拿下了北卡罗来纳,但在4年之后,该州倒戈,投向了共和党。这个时候,奥巴马推出了医改计划,闹得民意沸腾。科氏集团抓住机会,趁机制作了大量攻击奥巴马医改的广告,舆论纷争不断,两党分歧严重。尽管白宫无数次地说过,希望停止两党斗争,让政府真正发挥作用,但科氏兄弟却不不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对于极端右翼分子来说,反对政府是他们的一个根本“原则”,特别是让他们使劲交税的政府。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但这一次,他们要改头换面了。

7.为了美国人民的幸福:极端分子的新形象

2012年大选的失败,整个右翼集团发现,都是共和党人的形象经营不善导致的。想要说服选民,右翼集团需要一个全新的、富有普遍同情心的包装。为了打造一个“好人”的形象,共和党人宣扬“社会公平”和“帮助弱势群体”。于是,科氏兄弟开始修补他们的恶劣印象。就这样,右翼集团又开始了新的忽悠。

8.狼子野心:中间群体计划

除了忽悠之外,到了2014年,科氏兄弟又拉拢中间群体,说服他们,右翼集团代表的利益是迎合中间群体的要求的。除此之外,还必须让中间群体相信,自由市场是通往幸福的捷径,而政府在本质上会破坏个体自主性,剥夺个体权利,并且,权力过大的政府还会导致暴政和法西斯主义。与此同时,科氏集团还积极撮合两党合作,以扭转他们一直以来让人诟病的“分裂倾向”。做完这一切,他们还需要变成种族平权的支持者,向黑人基金会砸钱。科氏的新战术为他们创造了相当正面的媒体报道。

9.两虎相争:科氏与川普的较量

经过一番经营,科氏的实力已经足以控制整个共和党,甚至超越整个共和党了,很少有共和党人能逃脱科氏的掌控。不过,美国今年新晋的总统川普就是一个特例。在今年的大选当中,科氏兄弟决定,倒戈民主党,但到了最后,却还是川普赢得了大选。川普之所以敢这么干,是因为他有钱,而且比查尔斯等人更任性。川普声称自己代表平民的利益,从竞选的花费来看,川普都是自己掏腰包,没拿科氏兄弟的一毛钱。这种亲民的举动,让大家很是满意,为川普赢得了不少人气,而这也证明了一点,那就是选民希望有独立的竞选人,而不是一个任人摆布、受某种势力钳制的傀儡。也许在可见的未来内,川普和科氏会展开新一轮残酷的较量。通过几十年来的暗箱操作,科氏兄弟把他们原本边缘化的政治观念推到了舞台的中心,但一直到今天,他们还是一口否认使用黑金操纵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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