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华宇青年奖颁奖现场

12月13日,2019年三亚艺术季&华宇青年奖入围展在三亚华宇艺术中心正式开幕。经过五位终评委的筛选,青年艺术家许哲瑜、王佩瑄获得本届“评委会特别奖”,而“评委会大奖”获得者则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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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面如约而至」

每年年末都会有无数青年艺术家从世界各地汇聚于三亚这座南方岛屿。作为中国南端的窗口,三亚接收着来自全球各地的前沿信息。而作为一个有着七年历史的公益性艺术奖项,华宇青年奖旨在持续性地呈现中国当代艺术的前沿面貌,展现新生代艺术家的创作样态。今年12月,第七届华宇青年奖如约而至。

“圣状通道”展览现场,201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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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数」

本届华宇青年奖由“布展者之夜”、入围艺术家群展“圣状通道”、“实景与幻象之外:东北及其表征”华宇艺术论坛和颁奖晚宴几大部分组成。从12月4日起的“布展者之夜”开始,上述活动陆续展开。

“圣状通道”展览现场,2019年

本届华宇青年奖组委会面向策展人、批评家、写作者、艺术机构工作者等上百位嘉宾发出提名邀请,最终确定提名嘉宾67人。其中包含20名上届入围艺术家、4位观察员以及43位独立策展人或机构策展人。这些嘉宾共同筛选出160位作品提交者作为本次青年奖的提名艺术家。

(从左至右)陈泳因《外人II》,2019年;陈泳因《感冒》,2019年;陈泳因《窗》,2019年

王海洋《触不可及No.9》(中),布面丙烯,2019年;王海洋《性》(右),纸本水彩,2017年

经过5位初评委的共同投票,陈逸云、陈泳因、褚秉超、覃小诗、王海洋、王佩瑄、辛未、许哲瑜、姚清妹、庄伟共10名艺术家入围。

辛未《群群的人往前走,睡倒的人随波而去》(局部),大量现成品,尺寸可变,2019年

延续上届的“布展者之夜”,在12月4日到11日的8天时间里,10位入围艺术家、策展人刘畑与特邀观察员们进行了关于感知和身体的疯狂演习、关于写作和叙事的造句演习、关于对自我的提问演习和否定演习。通过“布展者之夜”密切的长期接触,本届入围展也呈现出一种整体互动的状态。

庄伟《Help! Help? Help.》,2016年,于“圣状通道”开幕式现场的表演

庄伟《Hugging Exercise》,2018年,于“圣状通道”开幕式现场的表演

12月13日,皮力、唐昕、鲁明军、刘韡、郭瑛共5位终评委来到了三亚。经过现场观展和闭门会议,14日晚获奖结果终于公布——王佩瑄和许哲瑜两人获得“评委会特别奖”,而大奖获得者则空缺。

“评委会特别奖”获得者王佩瑄

“评委会特别奖”获得者许哲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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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数」

值得一提的是,今年的华宇青年奖在诸多方面做了调整。入围艺术家名额由前几届的20名变为了10名。入围名额减半,相应的,每位入围者则需要呈现更多作品。

王佩瑄《星尘之作:天堂一般》(局部),特定空间现场装置,2015-2018年

除此之外,本届华宇奖原本设置了一个“评委会特别奖”和一个“评委会大奖”。然而5位终评委经过讨论后,一致决定“大奖”空缺,为王佩瑄和许哲瑜二人分别颁发“评委会特别奖”。

评委会主席皮力致辞

对于大奖空缺这一结果,评委会主席皮力表示,初审评委关注的是这些艺术家创作的延续性和方法论;而对终审评委来说,作品的完成度以及创作与观念的契合度至关重要。“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们完成了我们的工作,我们挑选了两位本次展览最优秀的艺术家。”

许哲瑜《重新破裂》(左),15′19″,录像、喷墨打印装框,2017年;许哲瑜《副本人》(右),20′16″,单频道录像、玻璃纤维雕塑,2019年

王佩瑄《狼拉屎》,炭笔、纸、特定空间现场装置,2017年

由160位提名艺术家,到10位入围艺术家,再到2位“评委会特别奖”获得者和空缺的“评委会大奖”,本届华宇青年奖究竟发生了什么?时尚芭莎艺术专访策展人刘畑,带你一同探寻背后的故事。

BAZAAR:华语青年奖的策展和你在外面的其它策展工作有什么不同?

刘畑:它是很大的挑战。因为艺术家名单是提前给定的,同时华宇青年奖展览部分本身的目的并不是在展览内促成艺术家的新创作,所以会有一些限制,例如展出的都是艺术家原有作品。我希望一方面可以和艺术家一起梳理创作过程;另一方面,通过“布展者之夜”等一整套设计来实现一个新的情境,去策动、激发艺术家和观察员等人,把他们推到一个原来并不身处的境地。

策展人刘畑于颁奖晚宴致辞

连续两年担任华宇青年奖入围展的策展人,刘畑在开幕致辞上引用了一句德国谚语来描述自己第二次策展面临的问题:“一次等于无;但第二次来临,却不可避免地会落入‘先肃剧,后喜剧’的境遇。”对于策展人而言,定数与变数都是一种挑战。

BAZAAR:本届入围艺术家减半对你的策展有何影响?

刘畑:我是等到艺术家名单公布时才知道入围人数从20名变成10名的。入围人数变少会导致面貌不同。入围人数多,会更具多样性。20个人会有意料之外(“并集”)的出现,可以超出评选的“交集”导致的限制。

庄伟《自拍照:被陌生人用玻璃瓶袭击的那一晚》(右),喷墨打印,2015年

覃小诗作品

BAZAAR:在整个策展过程中,你有没有被激发出一些思考?

刘畑:对我来说,(67位提名人)从160多人中挑选出10位艺术家,这似乎在向我提示:有一个更大的系统在揭示出一些无意识的信息。这些艺术家不是孤立的个体,他们也是在某个更大的结构中被生成出来的。

褚秉超作品

在入围展“圣状通道”开幕的当天,刘畑发表了一篇名为《临时诊断》的文章。开篇分别引用了拉康的《研讨班XXIII:圣状》、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以及《易经·观卦》。不可置否,作为展览引言,这篇文字的可读性并不高。

BAZAAR:你在“诊断”中似乎制造了很多阅读障碍,是故意的吗?

刘畑:“某种晦涩是必要的”——这也是拉康给别人的忠告。其实,如果能破解掉一些表面的晦涩,内容还是很实在的。晦涩既发挥一种引诱的效果,也是一种保护。晦涩的形式和表达的内容其实无法分开;很多东西如果用“演义”版本直接告诉你,那你可能一点都不珍视它,很快就会遗忘。重要的始终是破解晦涩的过程。

姚清妹作品

辛未《群群的人往前走,睡倒的人随波而去》(局部),大量现成品,尺寸可变,2019年

BAZAAR:年轻艺术家在介入社会问题时会有自己假想的状态,在策展中你如何对待他们的这种独特性?

刘畑:这是因人而异的。其实每个艺术家都是很需要被仔细地观察和阅读的。但是这种阅读又不要把每个人当成孤立的节点或是个体。这是本次策展的一个核心点。从展览的角度,我的任务是如实,并且从最强的方面,通过作品的序列,呈现这个艺术家——而不仅仅是艺术品。因为这是个青年奖而不是作品奖。当然,确实还是要通过作品说话的。

三亚华宇艺术中心

华宇青年奖专为在复杂的当代文化语境下不断实验和探索的青年艺术家而设,同时,该奖项本身也在不断调整与尝试,从而摸索出一种更为贴切的方式为中国当代艺术发展提供助力。正如本届华宇青年奖所呈现的——一些传统被沿袭,一些参数被微调。变数与定数交会,最终呈现出耳目一新的面貌。

正在展出

展览:“2019年华宇青年奖入围展——圣状通道”

时间:2019年12月13日-2020年3月13日

地址:海南·三亚·华宇艺术中心

[编辑、文/韩晗][采访/张婧雅][部分图片提供/华宇青年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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