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道上寻觅与行进的过程

让我们的脚步与心灵,与先贤同行

看到那些被时光漂洗过的风景

聆听历史的空谷回音

石垭口

石垭口位于重庆西站背后的山岭之上。沿着古道上行,首先看到的是一组名为观音庙的寺庙建筑群。它的后面,就是石垭口。石垭口可谓名副其实,是一道在山脊的原生整石上凿出的石门,石门的右边通往山顶,裸露的石脊如一条不见首尾的巨龙,隐没于从林之中。

左边的山脊,略低于右边,一条小路穿过松林,通往悬崖边。此地视野极开阔,往前看,是望不到尽头的群山:往下看,是规模宏大的重庆西站:往上看,是二郎关所在的画鞍山口……

历史与现实,就这样完美的交叠在眼前。石垭口的路边,有一组土地公婆的塑像,旁边还有“二郎诸神位”的石碑。沿着石碑旁的小路往山顶方向行十来步,就看到了“郎关直道”摩崖石刻。上部横书“郎关直道”四字,字径约35厘米,字间距约16厘米,下部竖书“理直则壮,路曲难行,凿开直道,三代斯文”,字径约20厘米,列间距约8厘米。该题刻保存较为完好,书体大气磅礴,具有一定的文物与艺术价值。

二郎关

过石垭口继续前行,沿着S型的古道穿过一片茂密的松树林,就来到了二郎关下。从下往上望去,只见二郎关的关口呈V字型,两边是林木葱郁的山峦,古道直抵关口,让人切身感受到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据古籍记载,东大路上的佛图关、二郎关、龙洞关(在今山洞与白市驿之间)三关,是重庆城西的著名关隘,故有“自浮图至此,三关叠障,守者得之,可收丸泥之功”的说法。而地处三关之中的二郎关,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在清代的《巴县志》上,对二郎关的地形有过这样的描述“复傍岩曲折,万仞深壑,斯又为佛图关之锁钥。”在二郎关经历的众多历史事件中,明代著名女将领秦良玉在此大战叛军的“二郎关之战”,是最为著名的。

进入民初,四川军阀混战,邓锡侯的第一军与杨森第二军,在二郎关一带打了两天两夜。杨森不敌,二郎关失守。邓锡候占领二郎关,直趋佛图关,夺下重庆城。据说二郎关因此被毁,1937年向楚版的《巴县志》将二郎关列入古迹,称“关已毁”。

凉风垭

置身二郎关下的时候,觉得关口就在山顶,登上关口,才发现山外有山。在二郎关的正前方,是地势更高的中梁山凉风垭,凉风垭虽然在史料中少有提及,但从地势上观察,依然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1945年修建的山火公路将原来的古道解构,山火公路由原成公路的山洞通往中梁山西的火石壁后到达白市驿机场,是当年由市区到白市驿机场的一条重要通道(之前是通过成渝公路从歌乐山金刚坡下山后,再由赖家桥经西永绕行到白市驿),直到1969年山(洞)白(市驿)公路建成后,这条“机场路”才被分流。

在接近山顶的公路的左侧,还保留了一段古道的遗迹,沿古道的石板路步行上山,不一会就到达了凉风垭。从地形上看,凉风垭比二郎关开阔了许多,垭口的上面是一块开阔的平地,公路两边的居民与小店,让人联想到古道上的幺店子。

如今,曾经热闹的凉风垭已经变得安静,但建于清代的仁守寺遗址还依稀可寻老旧的墙砖上,还嵌着两排纹饰精美的雕花砖。公路沿古道的方向进行延伸,再往前,就到了古道东大路主城三关的最后一关一龙洞关了。

在重庆有史料可查的古道中,名气最大,最有影响力的,莫过于连接成渝两地的正西路,即重庆民间所称的东大路了。东大路的名称,是按照成都到重庆的方向命名的,而从重庆出发,却是由东至西,从通远门出发,经佛图关、大坪七牌坊、石桥铺、二郎关、白市驿、走马铺、来风驿、永川、荣昌进入四川。如今,在沙坪坝区内,与东大路相关的历史遗存,还有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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