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百鸟清唱、繁花盛开,从丽江的梅里雪山到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云南能看尽四时风景。百年前,滇越铁路为这片土地开拓开放之路,如今的云南,乘着高铁,搭上“一带一路”的快车,不断拉近与世界的距离。

《诗的远方 梦的故乡》描绘了上面的场景,而在其中的人物,则用各自的精彩生活,丈量云南的美好。他们中有从云南走出去的艺术家,也有对这里一见钟情的来客。无论是“云归派”“新大理人”还是“新昆明人”……他们的身上,都保留着云南独有的气质,以及一份割舍不下的云南情怀。

何以流连云南?是忘不了那山水风光,还是舍不下日光倾城,洱海边、滇池畔那一份怡然自得的闲适?

“云归派”艺术家:故乡是美丽而忧愁的

著名画家叶永青生于昆明,现为四川美术学院教授。接受记者采访时,他打趣地将自己和身边的这群艺术家称作“云归派”。

“云归派”,一般在中国的一线城市北上广工作生活,时常到云南这个后花园享受自然舒适的慢生活。不同于候鸟式的“云归派”旅人,叶永青口中的这群“云归派”,他们的故乡在云南。

去年冬天,叶永青回到昆明,拍摄《诗的远方 梦的故乡》短片。拍摄时,他花了一个上午在翠湖边喂海鸥。“我一生都没有离开过翠湖,在翠湖边喂海鸥,也是我的云南生活里的常态。”叶永青曾在翠湖边的画室,描摹着美丽乡愁,诉说着对昆明甜蜜的抱怨:昆明这个“偏僻”的地方,使他单独发现了绘画的乐趣。

《美丽与哀痛的记忆》这篇文章是叶永青曾经写给云南双廊的。文中谈到,在这个宁静古朴的渔樵小镇,乡土生活刚迎来旅游热潮时,被外来的热闹与喧嚣冲击着,双廊玉几岛上遭遇的美丽与哀愁,存在着美好世界的理想与农村现实衰败崩塌之间的巨大反差。时隔多年,叶永青重新回到彩云之南的故乡,大理乡村又有了新的自我生长,也给了他新的视角,从故乡去看待和衡量世界。

无数次返滇又走出,他把云南当作一把尺子,丈量走出去的路程。即使漂洋过海,但故乡云南始终是心中的“白月光”。在宣传片《诗的远方 梦的故乡》中,叶永青手持画笔,面对着云南的山水,他说:“画树叶,画云朵,画天上的飞鸟,画来画去,还是画自己心里的云南,我走遍世界各地,都会想起云南。”

白族诗人晓雪:云南,诗就在脚下

“云南天生就适合写诗,每座山都有自己的故事,造化神秀,气象万千。”《诗的远方 梦的故乡》短片中,在苍山洱海畔,云南诗人、文学评论家晓雪挥笔写下心中的山水故事。

在晓雪看来,云南是诗的沃土,诗就在脚下,诗就在生活中。云南是一个有着丰富的神话故事和民俗文化的地方,每一处风景,都能带给人别样的灵感。

许多作家的根和血脉都在故乡。“我跑遍世界上很多地方,为不同的国家、不同的风景写诗,但情感最为深沉的诗,都用来抒写大理的苍山洱海了。”

晓雪说,他从小生活在苍山洱海的怀抱之中,常常在外祖父家小花园的花台上远眺美丽的苍山洱海,踏着月色在乡间的小路上漫步,到洱海边静听海风飘来的白族民歌。从武汉大学毕业后,晓雪有了到北京《文艺报》工作的机会,但为了创作自己喜欢的诗歌,他还是选择回到云南。

他告诉记者,后来自己虽然不常住故乡大理,但不管走到哪里、离故乡有多远,他的诗里,总有着苍山洱海的那份浪漫气质。

法国来的“老昆明人”:从滇越铁路开始,与云南结缘

“我1998年就来昆明了,是老昆明了!”在昆明生活了二十年的裴逸风,虽然从法国来,但一口中文说得非常流利,对于昆明的老故事,他甚至比许多土生土长的昆明人更熟悉。

裴逸风来自法国东北部的洛林,1996年,他只身来到中国台湾,开始学习中文。1998年,为帮助几家法国企业来昆参加世博会,裴逸风第一次来到云南,看到了昆明无限的商机和潜力。随即,他在昆明注册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昆明华澜咨询有限公司。

裴逸风是一位机械工程师。他和曾经的法国驻云南领事方苏雅是老乡。因为看到方苏雅拍摄的云南老照片,裴逸风开始研究滇越铁路。

在《诗的远方 梦的故乡》云南宣传片中,裴逸风说:一百年前,沿着滇越铁路,神秘的云南向世界揭开面纱,一百年后,融入“一带一路”,开放的云南,再一次惊艳世界。

自从研究滇越铁路之后,裴逸风收藏了大量的云南老照片,在昆明、大理、红河等地举办过多次展览。他还参与了云南艺术学院的国家艺术基金项目《终将消失的印迹——滇越铁路影像纪行》专题摄影展项目,该项目反映着滇越铁路云南段,随着两千多米的海拔变化,铁路沿线形成了不同的气候条件、不同的地形地貌、不同的建筑特色、不同的风土民情及服饰文化,记录着一百年的沧桑岁月。

除了收藏云南老照片,裴逸风在中国和法国搜集了大量关于滇越铁路的历史资料以及近百年来云南与法国在民间交往方面的资料,还有各式的云南地图,从而更加深入地了解滇法近代关系。

“现在很多人想要保护滇越铁路了,云南也在滇越铁路沿线开发出了旅游线路。但要做好滇越铁路的保护工作,必须关注和尊重历史文化,这样,还能为研究铁路制造的工程师们提供帮助。”裴逸风说。

走向国际的指挥家李心草:故乡,是旋律开始的地方

“音乐没有国界,但是音乐人有故乡。故乡,是旋律开始的地方。每一次与音乐相遇,都是与故乡重逢。”著名音乐家、国家交响乐团首席指挥李心草在《诗的远方 梦的故乡》片中说。

作为从云南走出去的音乐家,他对云南的回忆,主要停留在1980年至1988年之间。“总会留下些特别的习惯,无论走到哪,我始终有云南人的饮食习惯,天天吃米线也不觉得烦。

12岁那年,李心草报考了云南省艺术学校,此后便离开保山到昆明学习长笛。“艺术家的灵感总是来源于大自然。那时的滇池水很清,学校就在西山脚下,依山傍水,给我们学音乐创造了一个良好的自然环境。”

这些年来,他的足迹遍布全球,率团赴日本、韩国、俄罗斯、澳大利亚和欧洲等地演出,获得无数掌声,但依旧心系故乡。为了拍摄《诗的远方 梦的故乡》宣传片,李心草特地从外地赶回来,在滇池边拍摄了两天。他说:“我曾带领国家交响乐团来云南演出过,他们都很喜欢云南,也想到这里演出,但因为团里成员们的高原反应而作罢,他们总觉得,来云南演出比出国还难。”

“新云南人”:逐花草而居

云南得老天眷顾,是动物和植物的王国,丰饶的物产养成了云南人富足、平和的气质。在这里,人离自然更近,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天马行空,憧憬美好生活。

从植物学家裴盛基到80后花艺师王黎媛和女飞行员李琳,他们为了不同的追求留在云南,却都对云南的生态环境、自然条件而钟情。

“在云南的森林里面,首先一个感觉,就是新奇,云南是中国的大花园,也是生态智慧的宝库。”裴盛基在云南宣传片中说。

在云南生活了50年的植物学家裴盛基,见证了这里社会发展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也寻不完云南的奇花异草。为了做植物研究,他留在了云南。“从高海拔的雪山到低纬度的西双版纳,云南有着各式各样的植物。山高水急路远,云南少数民族多,文化各异,深入大自然里做植物研究的难度大,要学习的也更多。”

河南姑娘王黎媛,在昆明念完大学后,就再也舍不下春城的蓝天阳光、绿水青山,更舍不下这里的四时繁花。2017年,她创业开起了花店。“每朵花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温暖的,幸福的,但出发地都是云南。在别的地方,花是礼物,在云南,花是日子。头顶是阳光,脚下是花海,一年到头,春暖花开。”在云南形象宣传片中,王黎媛身处亚洲最大的鲜切花交易市场——昆明斗南花卉市场,幸福而自豪地介绍“鲜花大省”云南。

在《诗的远方 梦的故乡》宣传片中,昆明航空的女飞行员李琳为云南的发展与开放“代言”:云南是个朋友圈,他的朋友们叫“世界”。说到她对云南的眷恋,良好的生态环境和宜人的气候少不了。

为什么要去云南生活?为什么走出去的云南人总割舍不下这片故土?叶永青解释道:“云南让很多人慢慢地释放出自己的束缚,原来的伪装或者禁锢,一点一点地在这个地方剥落掉,人变得越来越本真,本真到最后甚至有一点任性,甚至回归到一种比较顽童或者童真的状态。”或许,这也是你心中的答案。

云南网记者 张蕊 龙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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